七、砧上的美肉

,骚婆娘!疼啊!」李冠雄叫道。

  「有个美人正在投怀送抱,你怎麽也会记得疼呢?」安澜格格笑着坐起身来,「像你这样的好汉,不是应该不怕疼的吗?」

  「不怕疼才怪!等我逮到那个暗算我的王八蛋,我……」

  「要是个男人,你就把他五马分屍。要是个漂亮的女人,你就要好好地干她几次,是吗?」安澜抿着口笑。

  「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宝贝!」李冠雄搂着她的腰笑道,「漂亮的女人,不玩岂不是太可惜了,对不对?」

  「对对对!」安澜道,「昨天才刚刚骗了两个小美女,现在又想着要玩别的女人了。什麽时候你对女人才会满足呢?」

  「那两个小妞?确实不错。」李冠雄舔着嘴唇道,「我操!你一提,我又想再干她们一干了!」

  「可惜这个时候你是享用不了啦!」安澜故意大声道,「你为什麽不能老老实实地养伤呢?」

  「我也想啊。谁叫有的女人却巴巴地跑来诱惑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麽抵抗得了诱惑呢?是不是?」李冠雄笑道,「至於那两个小妞,已经是我砧板上的肉了。自然有人会将她们煮熟了端到我面前,又何须我自己动手呢?」

  「嘿嘿!」安澜冷笑道,「只是便宜了你的厨师了!」

  「不让他们尝尝腥,他们又怎麽会用心帮我煮肉呢?」李冠雄扭了扭安澜的脸,哈哈大笑。

  袁显现在正在开心地替李冠雄煮着肉,一觉醒来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愉快地享用这两名现在交由他调教的小美人儿了。

  杨丹只觉自己又堕入无边的地狱中去。昨天的折磨留下的全身酸痛犹在,她的身体又再一次被捆绑着吊了起来。雪白的肉体依然不着片缕,绳子依然绕过她娇嫩的胸部将她布满瘀痕的手臂牢牢地捆在身後,她两只上臂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连着粗粗的绳索吊在天花板上。她的右边脚腕上系着一根绳子,连接到从天花板垂下来、吊着她身体的粗绳上,将她整只右脚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她的身体贴在一起,而她的左脚,却系着一只哑铃,将她的左脚向下拉着。

  这才是杨丹痛苦的根源,一览无遗地暴露於人前的阴户固然令她羞愤欲绝,但双腿被强力拉扯分开一百八十度,却使她感觉整个身体要被撕成两半!杨丹脸上冒着冷汗,如泉的泪水从无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她美丽的小嘴被一个钳口球塞住,她想拚命呼喊,但除了喉咙中沙沙作响之外,只有从钳口球中不断流出的口水。杨丹痛苦地扭曲着的脸上满是憔悴,早已失去了昨天那阳光般的笑容,她淩乱的头发沾满着泪水、口水和汗水,一蔟一蔟地粘在她的面上额间。她不停地发着抖的胴体,正恐怖睁着眼睛,迎接着新一轮的折磨。

  袁显笑嘻嘻地摆弄着手上的按摩棒,然後轻轻地点向杨丹的面前。从她的脸上、颈上、乳房、小腹,慢慢移向她的胯间。不停地摇头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触处,是女体上的一阵痉挛,是美丽面孔上又一阵的扭曲。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头猛烈着摇着,喉间咕咕作响,她的身体颤抖着,但操纵着按摩棒手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按原计划行动着——按摩棒穿过女孩下体乌黑的绒毛,擦过女孩柔弱的阴核,找到了它的目标。

  杨丹更加剧烈地颤抖着,粉红色的按摩棒在袁显的嘻笑声中,慢慢插入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感觉很过瘾呢?」袁显得意地笑着。按摩棒插入到杨丹扭动挣紮着的身体的最深处,然後被拴牢在她的腰间。

  杨丹的头後仰着,散开了的头发四下飞舞,她好似在大声地喊叫,但却只听到「荷荷」的呻吟声。摄魂的按摩棒从她好像要裂开的身体中,找到最要命也最脆弱的切入点,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丢到崩溃的边缘。

  「啪啪!」袁显好似还不太满意,手掌大力拍打着杨丹垂下的左脚内侧。杨丹本来已经被拉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被外力一冲,几乎达到二百度。

  「嗬……」杨丹翻着白眼,几乎要晕了过去,双腿分开的程度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从前练一字马时,她最多也只摆到一百五十度啊!双腿被硬生生地拉成这样,髋骨真的好似要裂开一样,从没感受过的剧痛,伴随着被外物插入的阴户里传来的奇异感觉,一波接一波地震撼着她的脑部神经,杨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没命地挣紮着,身体不停地乱抖,嫩红的俏脸早已一片苍白,美妙的肉体覆盖着满身的汗水,水珠在她身体的挣紮摆动中向外甩出。

  「真没用,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袁显调侃道,「看人家章小姐,两条腿分得比你更开,看起来却享受得很!」杨丹翻着白眼,被钳口器封住的小嘴已是只有入气没有进气,哪里顾得上章璐凝的情况?

  「嗬嗬……」章璐凝红着脸摇着头。她也被一丝不挂地吊着,吊法跟杨丹一模一样,只不过,她被吊高的是左脚,坠着哑铃的是右脚。两个美貌的女孩,被剥光了衣服,露出来的阴户相对着,吊在袁显的眼前。

  「是不是想说你现在很爽,很想给男人干呢?」袁显撇下失神的杨丹,淫笑着走到章璐凝的跟前。

  「轮到你啦,小美人儿!」袁显的手顺得她的脸上向下摸。

  「嗬嗬……」口里同样塞着钳口球的章璐凝身体企图向後缩,但却是动弹不得。羞得满脸通红的少女闭上她明亮的双眼,从钳口球中流出的口水滴到袁显的手上,然後那只不安分的手将满手的口水都涂在她主人的阴毛上。

  「看起来你好像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哦……嗯,看起来你的一字马功夫练得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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