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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也学学同学,这样试着摸下。
兰兰很会察言观色,觉得我有点不满意,又举起了酒杯说,「兰兰是哪里做的不好兰兰赔个不是,兰兰自罚一杯。」喝了之後却不躺下来了。举着酒杯给我说:「小老板还不原谅啊。」
我没接酒杯,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过来,先用手揉着她的胸,玩了一会儿,觉得这麽隔着摸,真没什麽意思,无论是触感还是征服感都得不到满足,准备伸进去摸。
兰兰把我的手按着她的胸上,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一阵痒痒的感觉,还时有时无的吹着气,说,「舒不舒服,我还可以舔其他地方呐,比如…」
兰兰把手伸进我的马裤里面,隔着三角裤摸着我的jb。刚有点恼怒兰兰不给我摸胸时软了一会儿,这下受到的刺激不轻,特别是被兰兰这样一挑逗,又肿胀了起来。
兰兰抓着我的jb上下蠕动,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和脖子,对我说,「在这里你不好脱衣服,不然我给你舔你的乳头,那里被舔,可比舔耳朵爽…多…了。」说这最後三个字时,兰兰抓紧了我的jb,加速的帮我撸着,好像要让我最後冲刺一般。我享受着,觉得还差那麽一点点,就可以喷涌而出了。
可是兰兰突然停下来了,说,「你好坏啊,你这样舒服了,人家呢,我们出去玩嘛。」
一听到是开房,我做了最後的思想斗争,想对兰兰说,是去哪里开房,让她先过去,我再跟着去,或者我先去也行。这样就不会被人撞见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电话响了,我连忙跑出去,躲到厕所一看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连忙接了电话,已经快十点了,妈问我在哪儿,说要来接我。我费劲口水才说服妈,我现在马上回去。要是让她来接我,这个情况我不死也得脱成皮。接着我进去敬了一杯酒,说得走了,明天中午请吃饭。
我买了两大瓶水,边喝边跑,想把酒气给散了,两瓶水喝完後,出了好多汗,又把衣服脱了,使劲甩,再打车回家,之前还没注意,在楼梯感应灯下,白天被姐打的地方都显出了一条条红印,特别是两只胳膊,有些地方还有点青紫,好在药房离家不远,又跑出去买了一瓶正红花油。这些红印不好解释,若是说姐打的,姐会不会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回家後,我看见爸妈睡的房间灯熄了门关了,以为能躲过一劫,可能妈听见了我开门声音,准备穿拖鞋出来,我趁着妈还没开门,朝卫生间跑去,喊道,我回来了,去洗澡的。
妈在外面骂了我几声,说以後别这麽晚回来,不安全之类的。我连忙答应,要妈快去睡什麽的。
终於躲过了一劫,洗完澡,我故意开了灯,姐弄得我不爽,我也得让她不爽,就不让她睡,让灯光刺她的眼睛。没想到姐居然没睡,仔细一看,姐穿着丝绸做的紫色睡裙,乌黑的秀发就那麽披着。破天荒的没拉下中间的帘子,我哼了一声,对着姐的梳妆镜说,「这就是你的杰作,你是有多恨我?要把我打死才罢休。」说完,就把裤头给脱了。
说实话,这裤头脱的是真舒服,真带感,当着姐的面耍流氓。
姐要触电一样马上把头用被子盖住,喊,「你在干什麽。」
「你给我小点声,这房子不隔音的。」
我紧张道,「我要检查全身,不擦药,被爸妈发现了来骂你?」
「哦…可我哪有打你下面,你快穿上啊。」姐很小声说。
「哪没有?你看我的背,我的胸,我的胳膊,我的腿。」我故意跑到床边,还想拉掉姐盖在头上的被子。
「你先穿上再说话好不?」姐很急的说。
「穿好了,出来吧。」我擦着红花油说道。
姐还是小心翼翼,慢慢的露出头来,柔声说,「你要听话啊,听话我就不打你。」
「真是搞笑啦,你现在还想打我?白天你问我什麽我答什麽,结果你突然发疯往死的打我,你真得去精神病医院看看是不是有暴力倾向。这下爸妈完了,儿子去看心理科,女儿去看精神科。」我有点怨气。
「你能好好说话吗?是你心思不正,我才打的。」姐现在好像想和我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