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天父母来送亲戚回家,之後再来接我和姐姐回家。毕竟我这麽大了,姐也算是大学生了,让外人知道我们睡一起肯定是不行的。回家後姐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中间迷糊的吐了几次,但也没醒过来。

  到吃晚饭的时候,妈使劲的推姐,想摇醒姐,让她多少喝点汤吃点粥了再睡,但姐都没反应,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迷糊的说,「头晕的厉害,很难受,不想吃,想睡」。妈又开始埋怨我给姐喝了这麽多,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姐若不是被我保护着,估计都被那几个男同学吃干舔净了。最後爸出去买了几支葡萄糖给姐醒酒,可姐都没力气坐起来,只能爸扶着姐,妈用勺子喂,勉强喂完了,姐又睡过去了。

  我在旁边都後悔死了,按照姐这种状态算,昨晚如果多等几个小时,等她睡熟了,只要不趴在她身上,干她的小穴估计她都不知道。可是现在後悔都没用了,妈说今晚要照顾姐,我去和爸睡,我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大概五六点,听见有动静,姐醒了,妈给她做吃的,然後听着姐洗澡的声音,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早上等父母出去上班,姐知道我在装睡,我也很自觉的醒了,姐面带红晕的问:「你下面还疼不?」脸上没有一点尴尬,脸颊的红晕是酒的影响。

  「姐,你还记得啊?我真错了。」我有点理亏,看来姐还没喝断片。

  「嗯,和我去医院。」姐面无表情的说。

  「不去,我又没事。」因为我接到之前同学的电话,说坐车来这边玩了,看我有没时间一起出去玩,本来今天想出去找他们商量一下对策,姐这块骨头实在太难啃了,现在只好作罢。

  「不去就告诉爸妈。」姐说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好,去,大佬。怕了你了,就会告状。」总之现在我手上有姐的把柄,要说怕也不至於,只是不能这麽快就摊牌,结果她带我去了本市的心理医院,我有点无语,「你在搞啥?我心理又没毛病。」

  「没病你做那些变态事?给我进去,不然我把这些事都告诉爸妈。」姐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令牌一样,张口闭口就是告诉爸妈。

  我无可奈何的走了进去,姐她自己却不进来,我回头看着姐,姐一皱眉,做了一个打电话我手势,我只能勉为其难找到我挂号的这个诊室,在门口等着。结果等了好久,都没轮到我。我往外面看,姐都不见了,我偷偷的跑出去,看见姐在医院外面站着打电话。然後我一直躲在一个地方盯着姐,只要她有上来找我的趋势,我就跑楼上去,时间拖的差不多了。我就出去和姐说看完了,回家。

  一路上我故意都没理姐,显得很生气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姐是认为我心理有问题,而不是在猥琐她,突然觉得姐是真纯啊。不过转念一想,姐从小成绩就好,连寒暑假都自己买试卷做题,应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和知识。所以我想借这件事把主动权扳回来,不然她总是威胁我。姐一直问我说医生说你是什麽情况,该怎麽做治疗?我就回了两字,有病。姐还问什麽病?我心里很郁闷,我是说你有病。姐又开始说教模式,你现在是叛逆期,对我管教你有情绪抵抗,但我也是为你好等等,听都得听烦。

  吃午饭的时候,姐一直喋喋不休,说开学前哪儿都不去了,就盯着我,督促我,给我补习,强行给我戒掉这个坏习惯,把心都用在学习上。

  我一听,这怎麽能行。连忙装作有点怨恨说,「说给你听又怎样,说了你也帮不了我。」

  「你怎麽知道我帮不了你,你先说给我听是怎麽回事。」姐看我终於开始理她了,连忙接话道。

  「我这是青春期,每个人都会有青春期性幻想…」我回来时就在想怎麽胡编乱造。然後一顿,对姐说,「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我睡觉做梦都在做题。」姐很纯的摇了摇头说。然後马上白了我一眼,「爸妈都把钱留给了你,我不努点力,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你觉得爸妈能养我多久?」现在回忆起这些事,虽然姐说的原话记不清了,但姐的意思我是记得明明白白的,当时是有一点促动,就觉得姐很懂事,像个大人一样,但这一点点促动还是被自己的欲望给盖过去了。此刻才知道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不平等的对待,深深的伤害了姐,姐不但没有怨恨,还为了给我留下更多的资源,比如钱。不让父母难做,才如此懂事,如此努力,去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而这一切全被我给毁了。

  「有性幻想,肯定伴随手淫。而手淫多了,对身体肯定不好,比如以後阳痿早泄,我估计姐也不懂,就往重一点说,甚至不孕不育。不过像我这种情况有点严重,我这个程度很深了。」我一直在强调严重并观察姐的神色。只要看出姐的神色有变化,觉得我在胡扯,我就立马打住。

  姐听到这句,突然紧张道:「你阳痿早泄啦?你还不听我管教你,早说了对身体不好,这下全被我说中啦。」

  「医生测出我是因为荷尔蒙分泌比其他同龄人高,而且高太多。」我那时胡扯还真不知道怎麽测荷尔蒙,「而荷尔蒙分泌异常增高,就会伴随着强烈的那个…」我故意说得含糊点,「由於一直无法满足,它便会强烈刺激自己,寻求更大的性刺激,那晚就是这个病害的。以後可能还更严重。」说到这句,我信誓旦旦,生怕姐不相信我。

  「你在说什麽?我听的不太明白。」姐被我故意说的不明不白给弄糊涂了。

  「你知道精虫上脑这句话吗?」我脱口而出。

  姐摇了摇头,我继续煞有其事的说:「这病发的时候就不会有道德,伦理了,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就是你说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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