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我的校长是性奴

  !

  我有一姐一妹:姬儿,24岁,高挑苗条,深褐眼珠,一把棕色秀发又长又直

  ,有一对不大不小的尖挺美ru,ru头大而翘,腰背处及肚脐四周均有刺青。她或

  许不是海报女郎般的性感尤物,但我的朋侪一致认定她是这里最惹火的女郎。他

  们说的大致不错。姬儿是个智慧的女孩,正在念大学,和一个同学认真的来往。

  珍娜,芳龄18,浅金短发,蓝眼珠,身躯娇小玲珑,圆滔滔的小ru房,一级棒的

  屁股。她是个美艳感人的小女人,爱去派对,总是惹贫困。

  我为何清楚知道她俩的身体特征?读下去自有分晓……上个春天,我姐姬儿

  趁大学春节假期回抵家里来。她和珍娜共用睡房,停留或许一个月。开头数天,

  我们三人经常一起加入派对;我刚满21岁,可以正当地和大姐去酒吧饮酒。我俩

  和一买办朋侪由一间酒吧喝到另一间,不到破晓不回家。很不幸的,珍娜还不够

  大,不能和我们一起四处去蒲。我俩通常都市待到日出前最后一间酒吧也关门才

  归家,而我连忙就会昏迷不醒。姬儿入了大学,豪饮的履历比我多了几年;我试

  要和她一较高下,可总是输得很惨。

  履历过数个痛饮的漫长夜晚,一早醒来我有种不太对劲的感受……我试着回

  想昨晚的细节,希望找到解释。那种豪饮长夜的最后几个钟头的事一点儿也想不

  起来了。姬儿说过这叫昏迷不醒,我压根儿记不起前晚喝醉前后发生的一切。她

  告诉我那是喝酒过量的征状,并提醒过我要注意。至少我没有驾驶,我说,

  之后我们就没再多谈。总而言之,事有跷蹊。我想不透为何会这样。我以为老二

  有点儿痛;难不成昨晚我干了那回事?我等着见到姬儿时问上一问;若果真有那

  回事,她定会告诉我。我会为此大为火光,因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觉

  得自己醉死前似乎曾经射过精。

  午饭事后,我见着了姬儿。我问她昨晚玩得开不开心,乘机套取消息。她迷

  惑地看着我,然后说:噢,又昏迷不醒了,是吗?放心,你没有令你或我或甚

  么人尴尬。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顾你,回家时你都玉山颓倒了!你不要去得那

  么尽啊,安迪。你总是昏迷不醒,教我担忧。你睡成那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弹

  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或许只是撞到老二而已。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加入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

  她又在惹贫困,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贫困。女孩

  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子为谁能抱得尤物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

  乐成。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局势脱身,只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尚有我

  ,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侪社交一下而已。那一晚,我在深

  沉的梦乡中梦到了**。严格来说,是**才对。完全醒过来时我又有那种希奇

  的感受;我短裤前面谁人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乾的jing液……我勉力追念,不

  错,我记得我发了个春梦,可是……无论如何,我可从没试过梦遗……或许我睡

  着时射了精吧。这件事开始严重地困扰着我。

  谁人周末,我没有和姬儿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侪出去玩。我们去了一

  间脱衣舞夜总会,那里啤酒的价钱比此外地方贵上一倍,所以我没有喝几多。我

  很早回抵家,然后就回房睡觉。

  快睡着时,有些工具弄醒了我。我在漆黑的房间中睁开眼晴,见到我想是我

  姐妹的其中一个站在门口,大厅透进来的亮光隐约勾勒出她的轮廓。当我要启齿

  问她有什么事之前,她踏前一步,然后又停在那里。看来她起劲想要不吵醒我。

  真是离奇,我决议先别作声,看看她搞什么鬼。

  她来到床边,很是缓慢地坐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她是我大姐姬儿。她

  专注地盯着我的脸,可是在黑漆黑她显然不会看到我一只眼睛微开一线。我只能

  隐隐窥见到她除了长睡袍及短衬裤外就什么也没有穿了。她到底要搞什么鬼啊?

  她抓住我毛毯顶端一角,毫无声息地逐步拉低,让我大部份身体露出来,而

  我只穿着短裤。我小心地维持呼吸的节奏;我要她认为我睡已往了,看看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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