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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而且老实可靠,妻子还私下透露说,她母亲告诉她过说我的大鼻子说明我是个身体强壮的好男子。事实证明我们婚后的生活如鱼得水,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和谐完满,从没有让妻子感应失望过。

  过了良久,我和岳母都这样默不做声,只管我低着头,我也能感受岳母正在默默地审视着我,许久,岳母终于启齿了,说,孩子,我是过来人,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妥说。我说,您有什幺话只管说好了,都是一家人,何须这样客套?

  岳母说,小静究竟已经不在这幺久了,虽然说有我们资助你带孩子,但你究竟是个男子,未来的路还很长,我和你说过多次了应该再成个家,可你总是不妥回事,小雅帮你先容的几小我私家你也不满足,总这样拖着要到什幺时候啊。

  我说,现在我还没有想到这幺多,再说不管怎幺找,也不会再找到能和小静相比的人,与其随便找一个拼集过日子,还不如象现在这样的好。

  岳母说,可是你究竟是个男子啊,总是过这样没有女人的日子终究不是回事。哪怕适当有个女人来往一下也好啊,否则对身体也欠好。

  我说,您的意思是不是指伉俪方面的事情?

  岳母听到我如此直接了当地问,马上把脸转到一边去,红着脸不说话,可是仍旧微微点了颔首。

  我说,算了,曾经见过几小我私家,可是没有和小静在一起时的谁人感受。也许小静对我的影响太大了吧。除非是遇到和小静的性格长相很相近的人才行。

  岳母想了想说,你以为小雅怎幺样?是不是可以思量和她再重新建设个家庭,她长得和她姐姐一样,只是性格上相差许多,再说她对你的感受也很好,总说未来找个象你这样的男子才嫁。我看你们倒是很合适。

  我没有走脑子就低着头搪塞着说,我较量注重性格,她和她姐姐长的差不多,可是性格差的太远,完全没有您和小静的这样的性格。再说她现在也在四处应付别人给她先容男朋侪,我看照旧算了吧,让她续弦还不如让您续弦呢。我开顽笑地说。

  岳母听了我半奉承半推搪的话,说,越来越没样,连丈母娘你都敢说这种话,难怪小静常说你是内外纷歧,看着老老实实,实在心里也都是一肚子怀水。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在我的腿上踹了一下,正好脚掌完全贴在我的勃起位置上。

  我借机握住她肉呼呼的脚按在那里不让她再缩回去,用手掌在脚背上逐步地抚弄着,同时身子向前凑了凑,使得我突起的部门牢牢地贴住她的脚板上,实在我早就对这个风姿由存的岳母发生过不少性的理想,在心里我总是对温柔贤惠的女性感兴趣,尤其是那些年岁较量大的。此时心想横竖已经这样了,就借机调戏她一下,就说,现在谁还完婚啊,这栋公寓内里有洗衣服的,有一天到晚随时送三餐的,有按小时上来扫除房间的,有暂时的托儿所,通常妻子能做的事情,他们基本上都能提供了。

  岳母听了想了想,用脚在我突起的地方顶了顶说,他们管你这些吗?男子究竟要有一个女人在身边才是啊,小静走了这么久,你不能总是一小我私家这样熬下去啊。

  谁说我身边没有女人啊,不是有您和小雅在吗?我说。

  岳母说,我在有什么用,你倒是应该思量和小雅再完婚。

  我说,我早就说过了,和小静结过婚后,我对其他的人不再感兴趣,纵然是有其他的女人,也只是调剂一下性方面关系,情感的事就算了,您这么多年没有男子不也是过来了?

  总是天天在外面瞎混,来往了许多男朋侪,可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你应该思量一下,那哪怕是按你说的和她调剂一下也好啊,我就不信你这么结实强壮的男子能一小我私家守得住。岳母说。

  找她,她一个小男子婆的样子,找她调剂还不如找您调剂呢。小静不是也嘱托您多照顾我吗?您不会看着我总是这么挂着吧。我开始越加放肆地说,同时用我的杀手锏,按着她性感的小脚在脚面上逐步抚弄着,而且用手指不停地轻轻在她排列整齐的脚趾上面扫着,我知道,没有谁人女人能够在这样的抚弄下还能独霸得住的。

  岳母的小脚也随着我的抚弄而有些轻微的抽搐,看的出来她也在我的抚弄下有些迷乱了,听完了我的话,脸更红了,连忙说,越来越不象话,你在外面再怎么样瞎搅都没有什么,但总不应连你的老丈母娘也不放过吧。

  唉,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谁让我周围认识的人里只有您的性格和长相最象小静呢,要是小雅和小静一样我早就思量她了。我故作伤感地说。

  岳母听了我的话不再做声了,只是悄悄的靠在那里想着心事,我也不再理她,只是逐步地一边帮她推拿一边注视着她的肉脚意yin着,感受着她脚面上的温暖逐步地传送到我的**上,同时也有些不自主地将手逐步向上移,去轻轻抚弄她细腻的小腿部。

  岳母似乎也感应了我的心态,或许不想让这样尴尬的情绪一连下去,或是也怕她自己独霸不住,连忙对我说,好了,我已经许多几何了,不用在揉了,你扶我到床上靠一会,你先忙此外事情去吧。

  都是一家人,究竟以后还要相处,我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了,连忙站起来,要将岳母扶到床边,不想岳母的脚伤还没有好,刚一站起来就疼得嘴角一裂差点倒下去,我连忙把她扶住说,算了,您别动了,说着爽性一把将她整个抱起来想放倒她房间的床上去。岳母刚开始还一惊,可是听了我的话,再加上适才的疼痛,也就不说什么了,用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头微微靠在我的肩上,任我将她抱起来送回她的房间。

  天,您怎么比小静轻这么多,我一边走一边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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