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祭奠粱伯
的模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好,再说…”
说着,司夜冥烦躁的拨弄着后脑勺,抬起眼眸向着阮清歌看去,“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畜生,我只是在可惜若素而已,我怎么可能不照顾媚琴?可是我说什么她都不听,今日本该是粱伯入殓之时,媚琴舍不得,一直在那处放着,我与她争吵几番,实在是憋闷,才在此处饮闷酒。”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了然,“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司夜冥无力的摆了摆手,“你还是进去看看她吧。”
阮清歌抬眼向着声源看去,瞧见萧容隽正站在门口,负手而立,眼底神色如刀一般锐利。
阮清歌颔首,向前走去。
她刚一进入屋子,便有一道白影向着她扑来,只见梁媚琴一身丧服,双眼红肿,面上干干巴巴,已经被泪痕腌渍,毫无往日光彩。
她将梁媚琴揽入怀中,抬手轻轻拍拭,抬眼扫去,瞧见中央正放置着一口棺柩。
“我去看看粱伯。”
阮清歌微微松开梁媚琴,抬脚向前走去。
粱伯走的十分安详,面色苍白,脖颈处的血痕已经被遮盖住,手背已经出现尸斑,阮清歌看着十分不忍,抬眼向着萧容隽看去。
后者瞧见上前,将手中之物放置在棺柩之前的桌上,萧容隽将布袋扯开,阮清歌垂眸看着粱伯,单指摩擦在棺柩木板上。
“粱伯!您一路走好,这该死的奸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瞧着他的模样!待到地府之时,好向阎王秉明他的罪行。”
正不断哭泣的梁媚琴闻声抬眼看来,在瞧见面容模糊,满是血痕的头颅之时她吓得一把坐在了地上。
她颤抖着手指指去,“这…这…”
阮清歌缓步上前,将梁媚琴搀扶起来,道:“这便是杀害粱伯之人,媚琴,因事态有便,不能让你为粱伯亲手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