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给我生个孩子

,还不成?”

  他随手将她捞了回来,按在怀中:“看我怎么罚你?”

  舒沫不语,柔顺地偎在他的臂弯中,仰头望着他微笑。

  月光微稀,映着她的脸。

  那双眼睛里有细碎的星光在闪烁,甜蜜而温柔。

  夏侯烨忽然怔住了,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而痴迷,俯视着她,低声呢喃:“小妖精,别这么看着我……”

  舒沫目光闪动,伸手轻轻摘掉他脸边的草屑:“这里,脏掉了……”

  夏侯烨的眸光黯下,心跳瞬间飞驰。

  因为舒沫忽然凑上去,好温柔地吻上他的唇。

  蛰伏的*被唤醒了,他激动得双手一搂,抱住她的纤腰,辗转反复热吻。

  舒沫眯起眼睛,清楚地看到他健硕结实的身体,那么眩目,皎白的月光,古铜色的肌肤,交错着暖昧诱人的画面。

  他热烈地注视着她,低醇暗哑的嗓子如大提琴般优美而诱惑:“沫沫,给我生个孩子……”

  从千树庄回来,舒沫去给太妃请安。

  对两人擅自在千树庄住了两晚,太妃颇为不满。

  碍着夏侯烨也在场,虽未明着责备,话里话外含沙射影,无非提醒她要注意身份和分寸,万不可仗着年轻,用狐媚手段迷惑了她的儿子。

  舒沫心情极好,不管她说什么,都笑眯眯地听着,并不反驳。

  太妃见她态度恭敬柔顺,气也消了大半,只好放她离去。

  从怡清殿出来,舒沫只顾低着头,在心里盘算着,要想个什么法子,验验静萍姑姑肩上有无朱砂胎记。

  以至夏侯宇站在路旁,竟然没有瞧见,旁若无人地越过他,径直往前走。

  夏侯宇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拣了块石头,咻地扔到舒沫头上:“站住!”

  “哎哟!”舒沫吃痛,捂住头转过身来:“干嘛打人?”

  “你眼睛瞎了,看到小爷居然不理!”夏侯宇理直气壮地吼回去。

  “臭小子,”舒沫揉着头,骂:“我在想别的事情,一时没瞧见罢了!你干嘛痛下杀手?”

  她一凶,夏侯宇的气势立刻弱了:“一颗碎石而已,不至于吧?”

  “碎石而已?”舒沫轻哼一声,也拣了颗石头扔过去:“要不要我也给你来这么一下?”

  夏侯宇偏头躲过,扮个鬼脸:“真没用,这么近都扔不中!”

  “有本事别躲!”舒沫恨恨地道。

  “嘿嘿~”夏侯宇双目晶亮,满眼期待地看着她:“模型做好了,你要不要看?”

  “真的?”舒沫惊讶地问。

  她只是随口描述了几句,连图纸都没有,他就能整出个飞机模型来?

  “嗯~”夏侯烨得意洋洋地拍着胸:“也不瞧瞧,小爷是什么人?”

  “走,看看去!”舒沫兴致勃勃,跟着他匆匆而去。

  等到了惊鸿殿,夏侯宇很是宝贝地从陈列室的台子上取了一只踏着四只木轮子,似鸟非鸟的木质模型:“看,是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舒沫看着他特意画上那双黑色眼睛,还有那只尖尖的利嘴和原本该是利爪,如今改成四只木轮,捧着肚子笑得流出眼泪:“我的天,你这是哪是飞机,分明是大鸟嘛~”

  夏侯宇被她笑得羞恼成怒,捧起模型,“咣当”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笑屁!”

  “哎呀!”舒沫阻之不及,气得直跺脚:“好容易做出来的,当纪念也好,干嘛摔了!”

  夏侯宇满面怒容:“留着给你嘲笑么?”

  “生气了?”舒沫诧异地望他,习惯地伸手去摸他的头:“你这孩子,脾气可真大!给我笑一下会死呀?”

  “再摸,小爷砍了你的手!”夏侯宇将头一偏,恶狠狠地骂。

  “哟,”舒沫一愣,笑道:“小公爷人长大了,脾气也见涨了?”

  夏侯宇脸上一热,后悔对她太凶又拉不下脸认错,悻悻地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说自己没分寸,倒怪小爷脾气大?”

  “好吧,”舒沫想了想,爽快地道歉:“是我错了,以后再不随便对你了,成不?”

  听她这么一说,想着以后她在自己面前再不似从此恣意妄为,夏侯宇不禁暗自懊恼,偏话已出口,又不能改,心中憋闷之极,粗声道:“早该如此~”

  舒沫笑道:“别恼了,你也没见过飞机,能凭想象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习惯性地想去搂他的脖子夹在腋下,手伸到一半,蓦然醒起,讪讪地缩了回来:“嘿嘿,差点又忘了~”

  “哼~”夏侯宇见她对自己果然生份了,怅然若失,怏怏地道:“你不必哄我~”

  舒沫见他情绪低落,心有不忍,一时冲动,竟脱口道:“别气了,咱们没办法做架飞机,可以试试滑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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