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她着急。”

  “是~”许妈接了玉佩,掀了帘子去找绿柳。

  舒沫摸着下巴,琢磨着要怎么改进配方?

  现在她必需把药分开来下在两个人身上,也就意味着必需同时掌控二个人的行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就会状况百出。

  若是把两种不同的药物,下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意味着将会减低一半的风险,成功率却增加了一倍。

  同一人身上下两种药不难,难的是如何掌控发作的时间?

  如果能添加一种元素,使得两种药物在相遇的瞬间发生连锁反应,并且无法用意志控制,那才是最高境界。

  就象……过敏一样?

  舒沫眼睛一亮,啪地打了个响指,从榻上一跃而起,吱溜一下蹿进了与卧房相连里屋。

  怦地将门一拴,关在里面捣鼓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舒沫天天往外书房跑。

  夏候烨初时严阵以待,发现她水准大失,竟输得一败涂地。

  对奕的结果,他得到胜利,跟去听她跟夏候宇两个天南海北地胡扯,后来发现,她说的全是里的故事。

  而小宇则很有默契地跟她保持在同一个阵线,一口咬定,那些摆在他房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是他想出来的。

  明知两人在说谎,他却无可奈何。

  舒沫屡战屡败,却从不气馁,不屈不挠地一再挑战。

  他感觉不对头,开始放水,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仍然是屡战屡败。

  他于是猜测,也许她过来下棋只是个幌子?

  然后慢慢发现,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棋局上,下着下着,就会走神。

  她的目光,竟然常常落在自己的那几个巴姓参将身上,并且心情随着他们的表情,时起时落?

  他不动声色,跟着一起观察。

  发现了很多奇怪而有趣的现象。

  就象此刻,巴图喝了一口茶,脸突然涨得通红,痛苦地弯着腰,象是突然患了急病的模样。

  反观舒沫,嘴角微微翘起,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得惊人,闪着一抹喜悦而狡黠的光芒。

  “小姐,宋婶来给你辞年了~”绿柳从外面走了进来。

  “去吧~”不等她开口,夏候烨主动吩咐:“皇上召我入宫,也该动身了。”

  “谢王爷~”舒沫起身告退,走到门边,忽然折返,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络子:“这个,给你~”

  夏候烨没接,狐疑地看着她。

  “我瞧着,”舒沫红了脸,略有些不自在地攥紧了手心的络子:“王爷的玉佩跟络子的颜色不太合,再说,快过年了……呃,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夏候烨叫住她,慢条斯理地瞟她一眼:“你自个织的?”

  “嗯~”舒沫面红过耳。

  她这次可是豁出去了!

  知道他生性挑剔,愣是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练习,这才勉强有了这个成绩,若还不能让他满意,她也没办法了。

  “啧!”夏候烨接过来,不客气地嘲笑:“这是我见过的最丑的络子!”

  “不要算了!”舒沫恼了。

  夏候烨将手一举:“一条络子都舍不得,真小气!”

  “是你自己嫌丑!”舒沫悻悻地鼓起了颊。

  “丑是丑了点,勉强还能用。”夏候烨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答。

  “你敢扔了试试?”舒沫走出偏厅,忽然在窗前停步回眸,冲他挥起了拳头。

  夏候烨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

  舒沫转过身,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笑。

  成了,等着验收。

  夏候烨慢慢敛了笑,过去踢了巴图一脚:“装什么死,还不备马?”

  巴图羞愧欲死,额上大汗淋漓,目光闪烁,不敢正视他:“王爷……”

  “给我站直了,好好回话!”夏候烨眸光一沉。

  “末将……不敢~”巴图吱吱唔唔,死死地弯腰伏在桌上。

  “巴图!”夏候烨眉峰一挑,是发怒的前兆。

  巴图无法可施,只好缓缓站直了身体……

  夏候烨惊讶地看着他,气得无语。

  巴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王爷,末将可能得了绝症!最近也不知怎么搞的,这玩意总是不听使唤……”

  最可怕的是,发作起来,有时对着自个兄弟,也会生出崎念!

  幸好过段时间,这种现象就会自行消失,才没有酿出大祸,不然,真要一头撞死了!

  巴音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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