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撒

们聊天,你掺进来做什么?”

  “我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还看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夏候烨仿佛漫不经心地道。

  相比于龚千均津津乐道,惊叹于它构思的精巧,做为一个长期驰骋在战场的将领,更看重的是它的实用性。

  在亲眼目睹了那具自动连发的连弩的神奇之后,他深深地为之震憾,甚至称之为血液沸腾,也不为过。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将它稍加改良,批量制造,投入军队,将是一项史无前例的创举!

  身为夏候宇的父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小子的能力。

  他虽然聪明,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无师自通,做出这样一件神兵利器。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几个月前,舒沫每天用一到二小时跟夏候宇在揽月轩聊天之后开始。

  再想到那个看似无聊而又神秘的沙盘。

  答案,呼之欲出。

  从镜子,到万花筒,再到那个神奇的望远镜,以及这个堪称壮举的自动连弩……

  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她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这些东西,就连在兵仗局做了七代掌舵师傅,号称大夏最巧手,最聪明的龚氏传人龚千均,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而她,却只是个闺阁中的女子。

  她所接受的教育中,绝对不会有半点关于这方面的常识。

  她,是如何做到的?

  或者,他应该问:她,究竟是什么人?

  “好吧,想听就来吧~前提是,你必需赢我~”舒沫装糊涂,心中再次懊恼万分。

  不该一时手痒,给自己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所以,她必需快刀斩乱麻,从眼下一团混乱的局面里解脱出来。

  两人谈话之间,巴图已经摆好棋盘:“王爷,慧妃,请~”

  两个人入了座,舒沫老实不客气地执起一颗白子,啪地一下放在了棋盘上:“女人优先,再说了黑色跟你的衣服也比较配。”

  夏候烨微微一笑,拈了一颗棋,漆黑的眸子里,闪烁志在必得的火焰,眼睛望着舒沫,竟是看也不看,随意地将子放在棋盘上。

  玉质的棋子和坚硬的黄花梨木相撞,发出“嗒”地一怕脆响。

  他下巴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地表情,是一个非常骄傲的姿态:“我让你三目。”

  “呸!”舒沫轻啐一口,拈了枚白子,极快速地放在棋盘上:“谁要你让?”

  “输了不许哭~”他浅笑,轻松应对,想也不想,随手放置。

  “嘴里夸耀不算本事,是骡子是马,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舒沫冷笑一声,放开了手脚,大胆进攻。

  “速欲则不达,”夏候烨看了她的着落点,轻轻摇头,略想了想,落子断了舒沫一手:“你太心急了~”

  舒沫快毫不在意,依旧落子如风,抬起头来,嫣然一笑:“深思熟虑才走一步,不算高明。未假思索,才是真功夫~”

  夏候烨被她激出好胜心:“好,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哼!”舒沫轻哼,落子反击:“到时,你不要反悔才好!”

  “说吧,为何突然如此张扬?”夏候烨深深看她一眼。

  刚回府,人还没到书房,已有各种传言传到了耳中。

  “这些人的嘴真快!”舒沫并不意外,随手落了一下,神态轻松地道:“我不过是想把之前浪费的几个月时间,夺回来而已!”

  “怎么说?”夏候烨微微分神,落错一子。

  舒沫眼明手快,迅速落了一子,吃掉他一块地盘,大大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得意地大嚷:“哈,还逮不着你?”

  两个人棋逢对手,下得酣畅淋漓。

  夏候烨的棋大开大阖,挥洒自如,擅于掌控全局;舒沫则喜天马行空,剑走偏峰,惯以奇诡见长。

  第一局,夏候烨有言在先在让她三目,又因闪神错失一块地盘,虽后面奋起直追,最终也难掩颓势,以七目告负;

  第二局,舒沫因大获全胜,骄傲地宣布不须他让子,一时大意,输了五子。

  因事先约定三局两胜,到了决胜局,事关荣誉,两人各自施出浑身解数,互不相让。

  棋盘上硝烟四起,杀机四伏,步步陷阱,处处惊魂,稍不留神就踏入死地。

  两人生死对决,倒让一旁观战的巴图大呼过瘾。

  他嗓门既大,性格又直,偏偏立场不坚定。

  上一秒还为夏候烨摇旗呐喊,下一刻又为舒沫助威加油。

  巴音,巴朗闻讯而来,先还畏于夏候烨的威严,只在走廊上隔着窗子关心棋局。

  到了第三局,夏候烨全心关注于棋局,再无暇分心旁顾。

  这两人早就被巴图嚷得心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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