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是必须的

至情。”

  “宋婶!”舒沫不满地低嚷。

  这人本就夹缠不清,你还灌输些无情即多情,多情即无情的观点给他,岂不是越帮越忙?

  “我明白,我明白~”果然,邵惟明的神色大变,悲喜交集地低喃:“你一片苦心要断我念想,我又怎会不明白?我只是,只是不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至使你明珠暗投!早知如此,倒不如,成全了你和熠……”

  舒沫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也不知他从哪里来的信心,认定了她的幸福,非得系在两位公子身上?

  “邵公子,”宋婶又气又急,深悔不该多言,忙喝止:“你喝多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又道:“周嫂,送客!”

  周嫂急急撩了帘子进来:“邵公子,请。”

  邵惟明走到门边,忽地大步折返,从怀里摸出一物,深蓝色封面,瞧着似是诗集,不由分说塞到舒沫手中:“迷途知返,为时未晚~”

  宋婶又惊又怕,只道他给舒沫写了情诗艳曲,忙给周嫂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架了邵惟明往外就走。

  舒沫正要将书扔弃,目光一瞥,扉页上几个大字撞入眼帘。

  她心中一动,随手翻了几页,越看神情越是激动。

  她正要研究植物的相生相克,这小子误打误撞,就送来一本绝版医书。

  想着他说得那些疯话,亦不知该笑还是该叹?

  脚步声起,舒沫下意识将书收进怀中。

  立夏掀帘走了进来,神情讶异:“邵公子怎么来了?”

  舒沫未及答话,咣当一声响,两道身影箭一般跃了进来。

  她一低头,阿花已蹿到她脚边撒欢,阿黄更过份,两条前腿直立着抱着她的双腿往她怀里钻。

  “别闹了~”舒沫弯腰抱了阿黄的头,咯咯而笑:“好痒~”

  舒沫跟阿花阿黄嘻闹了好一会,这才抬头望向立夏:“不是你通知的?”

  “我一直跟着小姐,哪有时间?”立夏摇头:“再说了,如今小姐已嫁了人,私下跟邵公子见面并不妥当,我怎会让小姐为难?”

  舒沫未置可否,问:“大虎和二牛找来了?”

  不是立夏,那十九便是绿柳了。

  只是不知她什么时候跟邵惟明走得这般近?竟然还能暗通消息。

  “我让他们两个在外间候着呢。”立夏忙道。

  舒沫抱了阿花出来,阿黄摇着尾巴跟在身后。

  大虎和二牛见舒沫出来,赶紧上前问安:“东家小姐~”

  “大虎,”舒沫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道:“我要弄间作坊,打算交给你们兄弟二人负总责。”

  “弄啥作坊?”立夏忍不住插嘴。

  “制镜子的作坊。”舒沫微微一笑。

  大虎愣住:“镜子?”

  “卖镜子能发大财?”立夏深表怀疑。

  小姐,不是魔障了吧?

  “咱卖的可不是普通的铜镜。”舒沫神秘一笑:“而是玻璃镜。”

  “玻璃镜?”几人异口同声。

  “它比铜镜清晰数十倍,款式上多加些变化,找些巧手的匠人,设计各式各样的镜框,包证供不应求。”舒沫信心百倍。

  “玻璃我也照过,虽有些影子,比铜镜可差远了。”立夏连连摇头。

  “玻璃当然不成,”舒沫笑道:“得做些技术处理才能变成镜子,要不,干嘛弄作坊呢?”

  “我跟二牛都大字不识,能成吗?”大虎很是忧虑。

  干些粗活,卖点力气倒是不怕,但这制镜子,好象要很大的学问,能行吗?

  “成,”舒沫点头:“你们兄弟二人,刚好一人负责作坊抓生产,另一人负责铺子,管销售。”

  “建这个镜子作坊,要准备些啥?”大虎紧张得直搓手。

  “首先是选址。”舒沫想了想,道:“制镜子需要用到水银,这东西有剧毒,作坊里的污水需处理后才可排放。但离庄子远了也不行,正好果园里的果树也没了。你去转悠,挑个合适些的地点,先把房子建起来。详细的,我回去拟个章程,你按着办就是。”

  “好咧~”大虎连连点头。

  “那,”二牛突然变成掌柜,高兴得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瞪着眼睛想了好半天,才迸出一句:“咱们的铺子在哪里?”

  “我有两间陪嫁铺子,在长春街,地点是有些偏。不过酒香不怕巷子深,有了好货,不怕人家不挤破门。”舒沫淡淡地道:“你去,把掌柜的打发了,帐房若是听话便留着,若是不听,也让他走人。”

  “哎~”二牛忙不迭地应了。

  “那铺子以前是卖干果的,咱们改成卖镜子,装修也得重新弄一遍才行。”舒沫又道:“你先去,把铺子的朝向,格局,尺寸都量了送到王府。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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