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是必须的

床柱上看了起来。

  “跟你说正事呢,咱把王爷架子暂时挪开一会,成不?”舒沫忍住气,跟过去。

  夏候烨不动,良久,才移开手中书,瞥她一眼。

  “我想过了,”舒沫忙道:“除了普通的菜系外,还得会做幽州菜,能懂点药膳就更完美。这样的人,外边怕是难寻。不如王爷从宫里请一名御厨,如何?”

  点子她都想好,只要他动动嘴,这总不难吧?

  夏候烨薄唇微启,冷声命令:“茶!”

  “来,来了~”一直躲在帘外的绿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将茶盘搁在桌上。

  “王,王……茶……”她心中骇怕,端着茶蛊一副想上前却不敢的样子,令夏候烨心生厌恶,掀起眉,冷冷地看着她。

  绿柳本就骇怕,这时越发抖得厉害,茶杯和茶托相互碰撞,不停地发出答答之声。

  舒沫叹了口气,只好从她手里接过杯子:“下去吧。”

  “是~”绿柳如蒙大赦,慌不择路地退了出去。

  “没用的东西~”夏候烨冷声斥责。

  “她还是个孩子,王爷何苦吓她?”舒沫走过去,把茶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若本王没有记错,你比她还小上一岁?”夏候烨冷笑。

  别人畏他如虎,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她却能心平气和,甚至敢据理力争——虽然那些所谓的理,通常都是些歪理!

  舒沫微讶:“王爷如何知道?”

  她还以为,以他倨傲的性子,根本不屑也不需要去了解她。

  夏候烨将脸一沉:“你的事,休想瞒得过本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舒沫了然:“我倒是忘了,王爷是领军之人,精通兵法,又怎会打无准备之仗?”

  “想与本王一战?”夏候烨勾唇,眉间扬起一抹傲然:“你还不够资格。”

  好比现在,她心里打些什么主意,他早一目了然,只是懒得揭穿。又想看她到底能玩多少花样,做到何种程度?这才冷眼旁观,放任她唱做俱佳。

  舒沫点头,谦卑地道:“我乃平凡女子,哪里敢跟王爷一较高下?”

  “不是最好!”夏候烨自然知她言不由裹,却也不信她真敢跟他作对,冷笑一声,将视线调回书本之上。

  舒沫本想乘热打铁,撩得他性子一起,甩袖走人,最好十天半个月不见面,乐得清净。

  但想了想,又怕适得其反。

  万一他觉得失了面子,非要在她身上找回所谓的男人自尊,岂不是得不偿失?

  反正,今晚的气氛肯定已不宜风花雪月,她还是见好就收。

  宁肯明天接着烦恼,也不能功败垂成。

  打定主意之后,她随即回到书桌旁,随手拿了本帐册,埋首其中。

  她眼观鼻,鼻观心地也不知坐了多久,身后终于传来平稳而规则的呼吸声。

  她这才松了口气,悄悄活动一下早已麻木的四肢,轻手轻脚地爬到榻上合衣卧下。

  谁知,还没等她抖开丝被,低醇的男音低低响起:“过来。”

  只二个字却让舒沫差点连呼吸都停了,她头皮一麻,佯装未曾听到,躺在床上装死。

  “过来!”他略提高了音量,斩钉截铁地命令。

  舒沫将姿态摆得最低,谄媚地解释:“王爷国事繁忙,我怕扰了王爷休息。”

  夏候烨轻哼一声。

  舒沫还想挣扎:“要不,今晚先这样?”

  “你是想让本王过去?”冷冽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越发令人心悸。

  用力瞪着对面那团暗影,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起码已死了几百遍。

  舒沫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榻,摸到对面的罗汉床。

  舒沫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榻,摸到对面的罗汉床,手底磨磨蹭蹭,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眼下这种情况,究竟是晓之以理,委婉拒绝,还是果断逃跑?

  “把衣裳脱了。”声音冷漠,夹着几分不耐。

  舒沫一怔,待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瞬间烧红了起来。

  这人,简直是不要脸!

  怎么可以把这么无理而暧昧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给她的感觉,自己就象块案板上的猪肉,任人挑拣。

  “别耍花样。”低醇浑厚的声音,十分地具有威慑感。

  舒沫情知已不能再拖,只好悉悉簌簌地解了外裳,搭在床架上。

  眼睛瞄到搁在床头矮几上的纸镇,也不及细想,顺手就抄在了手中,越过他,手脚并用,慢慢爬到床里,抖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全神戒备,预备只要他敢用强,立刻就砸他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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