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谢谢支持正*版哦

不肯说?你以为能赖过去?”容佑棠冷冷道:“你把事情做绝,故意置人于死地,幸亏老天有眼,我才得以洗清嫌疑!请大人主持公道。”

  说着时,庆王一行忙完了,随从抬着几箱卷宗,准备从中挑选轻案犯充民夫。他当然不放心,又绕回前堂。

  部分眼巴巴等候的百姓顿时惊喜欢呼,好奇敬畏,争相目睹庆王其人风采。

  赵泽雍仍先翻阅案情记录,片刻后合上,关切询问刘肃:“案情很复杂吗?。”

  这明显就是质疑了。

  刘肃慌忙禀明:“回殿下:并不如何复杂,只是刁妇倚老卖老,拒不供出同犯,故稍有拖延。”

  高鑫兼任府尹,难得来一趟护城司,生怕给庆王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他也拿起记录簿细细翻看,半晌后,疾步走到案桌,拿起惊堂木重重一砸,极具魄力喝道:

  “有目共睹,证据确凿!原告廖家收了好处,故意陷害被告,诬告是罪,按律当杖责五十大板、并赔偿原告损失。来人呐,将主谋廖大兴拖下去——”

  容佑棠屏息凝神,笃定看向兴大老娘——

  果然

  兴大老娘的旧疾忽然不药而愈了,一咕噜爬起来,扑在儿子身上,呼天抢地喊:“大人饶命!饶命啊!兴儿他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是王梅那贱人惹的事,要打也是打她,打我儿子算什么呢?”

  高鑫威风凛凛道:“那你之前口口声声指认无辜被告、试图将其彻底击毁,又算什么呢?这是衙门,廖大兴是原告,状纸上按的是他的指纹,既然敢闹上公堂,就要承担律法的惩戒。本官依法行事,杖责诬告者,天经地义!来人呐——”

  “大人,我说,我说!求您千万别动刑,我这么大年纪了,就兴儿一个儿子,他不能有事啊。”兴大老娘终于撑不住了,哀哀痛哭,拼命求饶。

  容佑棠寒心至极,面无表情道:“我爹也只有一个儿子,你若害死我,就等于要他半条命。”

  “容哥儿,都怪大娘贪财,财迷心窍,钻进了钱眼里,跟兴儿毫无关系,你千万别错怪好人啊。”兴大老娘痛哭流涕,挣扎着,欲扑到容佑棠跟前。

  容佑棠迅速闪身避开。

  “容哥儿,今天这事全是郑保那狗儿指使的!他给了五十两定金,说只要把你、把你整倒,就会再给一两百……我家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总不能一直靠贱/人的姘头接济,我对不起儿子,心里苦哇,夜夜睡不着觉,所以才——”

  “郑保是谁?”容佑棠打断问,并不想听阴谋败露后的解释。

  “具体我也不清楚,他说他叫郑保,是你家生意场上的对头,想整垮你,你爹爱子如命,到时布庄肯定就倒了。”兴大老娘生怕儿子挨打,和盘托出,再不敢装病耍赖。

  容佑棠皱眉沉吟,一时间难以确定:经商多年,同行之间不可能不竞争、不可能不使些手段,我也不例外,否则布庄早关门了。但,京城乃天子脚下,做生意的,尤其讲究图财而不害命,我从未跟哪个对头结下血海深仇……

  “你跟郑保怎么认识的?他住哪儿?长什么样?你们怎么联络碰面?”高鑫一连串发问。

  兴大老娘把知道的全说了,剩下的一问三不知,指天画地,发誓不知内情,急眼了就作势撞墙、撞柱子。

  赵泽雍见天色已晚、容佑棠的通奸嫌疑已彻底洗清,料定案子今日是结不了了。遂朝表弟使了个眼神,郭达会意,上前说话。

  片刻后,刘肃身为主审官,习惯性一拍惊堂木,威严清晰宣布道:

  “经查明,原告廖大兴一家乃居心叵测、恶意诬陷被告容佑棠,证据确凿。被告容佑棠无罪,当堂释放。”

  “多谢几位大人主持公道,学生铭感五内。”容佑棠躬身拱手,长长吁一口气。

  “太好了!”

  “佑子没事就好,原告一家可真够恶毒的!”

  “哎,案子还没了结呢,估计明天还有得看。”

  ……

  容家伙计们和洪、卫两家,以及其余百姓,爆发一阵热切讨论。

  赵泽雍眼神专注,定定凝望容佑棠,情意外露——直到被表弟不露痕迹地挡住视线,才克制扭头。

  “此案因另有同犯郑保尚未缉拿归案,故暂不宣判。但王勇与廖大兴一家三口,均确定有罪在身。来人,将他们押去监牢看守,待日后提审。”

  “是!”

  衙役一拥而上,将四人扭送监狱。其中,王勇和兴大都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婆媳俩却剧烈争执,互相撕扯衣服头发,破口对骂。

  闲杂人群散去后

  容佑棠不放心,上前和赵泽雍、郭达低声商量半晌。郭达随即嘱咐主审官刘肃一番话,后者凝神细听,不时解释几句,而后匆匆下去布置捉拿郑保。

  容开济感激涕零,领着儿子致谢,头一个要谢的,自然是庆王。

  容开济心知肚明:哪怕庆王不发一言,他肯露露脸,就是天大的恩德!

  “殿下大恩大德,仗义相助,草民无以为报,”容开济说着就推儿子一起跪下,准备磕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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