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msp; 又分别给徐娇母女两个倒上手中的果酒,一边斟酒,一边对着徐娇说:「老妹儿,你尝尝这个,俺们当地的山楂酒,绝对好喝。」

  给安丽娟倒酒时,又说:「大妹子,咱这个绝对了,健胃消食,美容养颜。」

  热闹之中,先是和许思恒干了一杯,又和母女二人喝了一个,老板这才准备告退,走之前,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了,又和徐娇说道:「老妹儿,你知不知道俺们这儿有个说法,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气氛真的是太好了,选对地方了,许思恒舒舒服服地靠在那里,开心地想。安丽娟和徐娇两个人也是吃的心花怒放,此时已脸色绯红,两瓶果酒都已喝去大半。

  徐娇给许思恒夹了一块鱼肉,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许思恒故意大刺刺地吃着,什么老爷子,叫老爷。

  话音刚落,挨着安丽娟那边的大腿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今天的三个人算是喝开了,话音都开始拉长,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大,坐的也越来越靠近。徐娇一会儿老爷子,一会儿老爷,一会儿老公地胡乱叫着,许思恒也胡乱地应承,于是大腿上也被轻轻重重地掐着,只是越掐越轻,越掐越意味深长。

  母女二人的果酒很快就见了底,徐娇当然要求再来,并且要求「老爷子」也一块儿陪着喝。这当儿的「老爷子」正强打精神不要也像驴一样被那65度的纯粮食酒闷到,于是企图用喝剩的白酒蒙混过关。可能是被这位托大的「老爷」惹的有些恼了,这厢的安丽娟不依不饶,并且用刚学到的东北酒嗑来挤兑「老爷,」声称要「白的当啤的喝,啤的当水来喝。」

  此时窗外一派银白世界,室内温暖如春,美人美酒佳肴,且遗世独立,真的是不醉都难。

  又喝了两廵,好像是刚刚想起来,徐娇大着舌头问,老弟,你们这(zhei)旮沓是不是管谁(shei)都叫老妹儿,大妹子的?

  是呀,俺们这儿人实诚呗。没感到危机正在迫近,舌头也有些大的许思恒用一嘴大碴子味回道。

  那到底是老妹儿大呀,还是大妹子老呀?酒精作用下的安丽娟不同以往,话多,脑子也转得快,扭头盯着男人紧接着问道。

  难道是鱼和熊掌的问题,男人被噎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解围:这不都是这(zhei)老板他······主要是你两在一块儿,真的是形同姊妹。

  两人闻言,都低头吃菜,不再说话,好像是各怀心事。偏偏男人总是容易犯贱,滋溜一口酒,又轻声哼起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不出意外,男人的两条大腿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意外的是,那二人反应敏捷果断,并且好像都不顾虑被对方看到。

  这时夜空中有烟花开始燃放,这一场好似要喝到天荒地老的酒局终于在烟花燃爆声中结束。三人来到外面,徐娇紧抱着妈妈的胳膊,许思恒紧搂着徐娇,三个人就这样连在一起,仰头望着夜空中一个接一个盛开的绚烂烟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主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色彩。升到半空中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做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摞在上面。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干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做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睡不着。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两人都坐起来,借着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他们俩先是抓过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推。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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