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惊情
己的女人去跟另外一个男人发生肉体的关系。即使这个男人哪怕是命在须臾,即使这个男人曾经的关系有多麽要好。更何况,这个男人,已经将我身边的女人抢走过一次。
刘忻媛在跟雨筠见面的那天晚上,就曾经拒绝了雨筠这个已经不能用过份来形容的请求。一个女人,被自己男人曾经的未婚妻,自己的情敌要求,跟女人的现任男友发生关系,这种荒诞的事情,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会被人理解。
然而不知道为什麽,女人却并没有把这个路堵死。刘忻媛把一切选择的机会交给了我,只要我同意,她愿意成为这一场活体治疗的实施者。当女人给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如刀绞的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完全看不懂这个即将跟我过完一生的女人,我实在不知道,她为什麽会有如此的想法。在次之前,女人也曾经对一些别的男人展示出自己风情一面,甚至包括了那天晚上那个几乎已经触碰到她赤裸身体的小酒保。
但那样的行为,不过只是我们之间激情关系的一种调味品,而每次在关健时刻,我也总能悬崖勒马。因此,女人一次次纵容了我那种奇怪的欲望。但即使这样,在我们之间,却都还能明白我们彼此的底线在那里。
於是,在未来的一个月里,这件事情也成了我的一种梦魇,我一次次的梦到了自己的女人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就像是那天夜里我看到被阿虎从身後解开身上旗袍的雨筠一样。我开始越来越变得疯狂,伴随着我在床上的性欲也越来越强烈。
直到有一天晚上,当我跟女人商定成婚之後,带着我的其他女人离开山城时,当我们再一次趴在空旷的阳台上对着山城孤寂的街道疯狂性爱之後。女人再一次,提出了她的疑问,而这一次,我终於说出了一个连我都想不到的选择。
我跟刘忻媛的热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婚礼的神父只能悄悄用假装的咳嗽声提醒我们现场的人已经目瞪口呆了我们才分开。此时女人红润的眼睛跟复杂的表情下,是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当敬完酒的女人,先於我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的时候,一切,已经在当我回过神之前发生。而我,却只是像山水庄园那个夜晚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身後喧嚣的婚礼现场。当我追到女人消失的那个房间之後,我却只是见到了守在回廊尽头那间休息室门外衣帽间的雨筠。
女人的气质,的确跟几日前暗访山水庄园的时候我所看到的那样,从一个青涩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成熟女人韵味的妇人。此时她身上依然是一身属於成熟女人的黑色镶金衣服,只是从旗袍,变成了西洋贵妇才喜欢的那种长裙。
这是山水庄园那次「假死」之後,我第一次跟女人如此面对面的相处。也是那天早上跟雨筠告别之後,隔了近半年时间跟她的再次会面。我的心情很复杂,没有人能对这个情况释怀。尤其是当雨筠淡定的问出了那句「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之後,我的内心,竟然真的有一种想要去餐厅找一把尖刀,然後刺入女人腹部的冲动。
「所以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一颗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寄体?」关於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内心问了自己千百回,却还是想要从女人那里得到她的答案。
「我从十五岁进特训营开始,就已经把所有的感情,给了这个糟糕的国家。」女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说了一句让我觉得有些可笑的话。
「所以,是这个国家,让你如此的愚弄我?」
「不,我们都是在自己愚弄自己…」这种话,以前从没在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过。这个一向是简单而纯粹的女人,语气中好像此时比我所经历过的人生还要复杂一样,嘴角动了动,用一种似乎很苦涩的语气说道:「你不会真的认为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吗?」
这是一个比起她苦涩的表情,更让我觉得比吃黄莲还要难受的疑问。然而即使这样,女人好像还不打算放过一样,趁着我不注意,雨筠将我重重的的推到了一旁的一张椅子上,而後,又做了一个始料未及的动作。
女人的手伸到了背後,竟然又一次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自己身後的衣带。这样的动作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在我的要求下女人都像这样在我面前解开过自己的衣服。然而这一次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此时她的成熟跟当时的青涩对比,显得更加强烈。那对本来让我流连忘返的双乳,此时更加的说道。她那从未让我企及的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却此时已经因为长期的性爱而出现了一道属於成熟女人的缝隙。雨筠的行为,仿佛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向我炫耀一样。尤其是她的嘴角,还挂着的那种奇怪的笑意。
「怎麽,现在连我的身体都不敢看了吗?」女人的语气中的嘲讽意味,让我愤怒的擡头盯着她那具曾经被我无数次把玩的赤裸身体上,我本来真想反唇相讥几句,却发现女人的表情突然又变成了那种压抑跟悲伤。
女人擡起了手腕,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乌金镯子,弯曲的盘在女人的手上,活脱脱的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这个东西,让她赤裸的身子上,发出一种淫靡妖艳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这东西一样,是个蛇蠍一样淫荡的女人。」雨筠说道:「你知道,为什麽当初我一直拒绝跟你真正意义上的交合,一直对你保持着自己的最後底线麽。」女人说道:「因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觉得我的身子是值钱的。我自有经过党国的秘密培训,身体对我来说,早已经不值钱。虽然对於我来说,我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那个不是我身体的最後一个筹码而已。在此之前,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已经被我出卖过…」
女人扭曲的话语,如同刀子一样在我心头穿刺。除了她以外,钟琪,陈凤,陈菲,每一个经历过这样残酷训练的女人,都会有一种对自己身体的不自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