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传说
搔痒的行为,就算是性爱之前的前戏都算不上。然而,男人并没有对女人的任何一步侵犯,这是他跟女人之间的协议,做什麽,做多少,完全是由女人来决定。因为这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到底面对他的时候会有多羞涩。
黄昏的最後一抹暮色,早已经散去。只有紧闭的门板外透过的一丝丝光线,让男人可以隐约看清此时双目紧闭的女人的脸庞。小店的生意很好,因此即使是到了华灯初上的十分,门外依然传来那些前来挑选各种香水的女人们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而其中,女人们讨论的最多的,自然是到底哪一种香水才能取悦到男人。
而眼下,小屋中的女人身上正喷着这种香水,淡淡的芳香,就像女人平日里的恬静的外表一样,总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而对於男人,去打破女人心中的那一份恬静,成为了他最大的欲望。虽然他按照约定一样没有对女人做出任何越轨的规矩,但他高大的身躯却欺在女人的身前,用几乎是贴在女人身上的距离,去放肆的嗅着女人身上的那种芳香。
门外女人们的喧闹,越发承托着房间女人里的寂静。双手并用的女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甚至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呼吸声只要粗大一点,就会被门外的人发现。因此,就算她知道这样的抚摸很快就会结束,但她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紧张的情绪。
五分钟,这是女人约定的为男人的服务时间。用五分钟的时间,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下体。女人一次次地质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到底到底是否是一种只有淫荡女人才会有的行为,然而很快,当那一座发着滴答声的闹钟终於响起的时候,女人的脑中,已经只剩下一阵眩晕。黑暗的空气中,她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感受到自己手心湿润的汗珠。
然而约定的时间虽然已经结束,女人也从男人的身旁离开。但眼下,女人却无法选择离开这个让她有些窒息的环境。门外的喧闹声并不是让她留下的理由,而是此时,男人的行为让她无法堂而皇之的打开就在手边的那一扇小门。
被女人挑逗起情欲的男人,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下体。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在女人服务结束之後做这件事情了。但跟上次男人刻意转过身去的情形不同,这一次,男人竟然正对着女人,将自己肿胀的下体就这样对着女人套弄起来。
女人此时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以至於她甚至只能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维持自己的平衡。女人以为男人正盯着自己,於是羞涩地低下了自己的脸庞。然而女人不知道的事,黑暗中的位置,其实让男人只能凭借着身上的气息跟呼吸中的变化,感受着女人的存在。
女人呼吸之所以变化,正是来源於自己阴差阳错的直觉。就像两人之间情欲游戏的开始时,充满的各种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巧合一样。女人以为这样低头是躲避着男人的目光,然而眼神去正好撞上了此时就对着她的男人下体。而更要命的是,此时男人手中紧握的龟头,已经极速的膨胀了。就像是一条憋足力气想要吐水的蛟龙一样,露出了一种有些狰狞的面目。
女人当然明白,男人的这个信号意外着什麽。然而此时她已经来不及反应,狭小的空间让她无所闪避,只能屏住呼吸看见那一股白灼的液体,从男人的下体喷射而出,几乎是用擦着身体而过的角度,打在了身後的墙壁上。
女人没有意识到,其实那条紧紧抱着自己後臀的旗袍裙摆上,已经被飞溅上了几滴男人的阳精。因为此事,她唯一知道自己还在做的事情,就是用着迷离的眼神,看着男人龟头上那上张尚且还在一张一合的小嘴。
从咖啡馆出来,我的脑海中一直在重复着刘忻媛给我讲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同她所说,刘家是要退出山城的。那麽对我来说,跟他们纠缠太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一旦刘家离开,我就成了被视为刘家党羽的人。就算按照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给了我足够的回报。恐怕也难以弥补我的损失。
不过眼下来说,刘家的橄榄枝对我最大的诱惑,还是他们之前表达出来的对於王局的那种不赖烦的情绪。而这一点,甚至成为了比林茵梦还要重要的跟刘家合作的动力。
从警校毕业到现在,虽然我可以说是一路平步青云。但其实我内心深谙,眼下我能做到这个地步,除了自身的实力之外,更多是一种机缘。然而,这样的机缘,对於一个在政府中没有任何背景的我来说,能让我做道江北警察局副局长的位置,已经是到了极限。而我如果真的想再往上走,想要突破像王局长这样在警界拥有众多根基的人的禁锢,我只能找一个靠山。
而眼下,我的面前就是有这样一座靠山。而且,还是一座简直可以算得上金山的靠山。如果能帮助刘家度过这眼前的困境,别的不说,光就凭借刘家的财力人脉,让我第二天就取代王局长都是可能的。
然而眼下,我确不断提醒着自己保持冷静,因为当可见的利益越清晰的时候,你自己的处境就会越危险。这是我多年摸爬滚打养成的性格,也是在警界看惯了那麽多人事沈浮後得到的经验。刘家的事情并不是那麽简单,稍微处理不好,就会适得其反。
因此,刚才我并没有答应刘忻媛,也没有拒绝她。我没有说自己会参与她们的计划,却承诺说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她们提供最大的帮助。当然,任由谁听了我这句看上去有些模棱两可的话,也知道我的意思。警察,本就是一群最大的执法者,法律到底允许我为他们做多少其实,其实还是取决於我自己。
我的态度其实表达得很明白,他们要想得到我的帮助,就应该给我更多的可以拿到手的利益。我的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其实并非单纯为了让自己在谈判中占据更多的优势,也是为了我自己的打算争取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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