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侍寝

sp; “……”

  蔚央突然觉得好无力,默默地扯着被子将自己蒙住,要命的是紫金铃被体温蒸发味道更甚,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一憋,眼泪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她埋在被子里开始嘤嘤哭道:“赵苻岩,你要是欺负我,我会恨死你的。”

  景炎帝的手顿在要扒开蔚央蒙头的被子上,他微微讶异道:“你说什么?”

  蔚央哪管的他,自顾自地委屈哭着,声音还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拔高了至少三个调哭。

  景炎帝被蔚央的哭声震得脑袋疼,他转身坐在榻上伸手拉开蒙住蔚央的被子,蔚央一手捂着眼睛哭,一手拽着被子。他伸手要将被子拉开一些,却被蔚央死死的拽住,他突然轻声问:“信缘分吗?”

  蔚央被他问得猝不及防,但还是拿开手看着景炎帝呆呆的点了点头,他又问:“那,信不信一见钟情?”

  蔚央怔了怔,摇头说:“不信。”她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像是委屈极了。

  他凑近她,露出洁白的牙齿道:“朕也不信。”

  蔚央被他风华绝代的笑蛊惑了,死守的被子一个不留神被他抽走了,她懵了懵,干脆闭上眼睛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

  哭着哭着,哭累了,她睡着了……

  行书听见蔚央嚎哭的时候就赶过来了,如今她已侯在屏风外多时,此时没了声响,她斗胆开腔道:“皇上,敢问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景炎帝静静地坐在塌边,静静地看着躺在他腿上的人,他的手拂开蔚央粘在脸上被眼泪打湿的头发,不紧不慢道:“以后,别熏紫金铃了,皇后的体质会受不了,朕也不喜欢。”

  行书的影子在屏风上矮了矮道:“是,奴婢谨记于心。”

  目前来看,像是没发生什么,行书暗自舒了口气,随后又愁云满面,毕竟是皇上的女人,能躲过这一次,那下一次呢?

  虽然今日她在紫金铃上做了手脚,皇上又说以后不准用紫金铃,但是没有这紫金铃并不代表以后他们不发生什么啊!除非皇上很厌恶蔚央,不屑来昭纯宫,不然就依着昭纯宫与华清宫那段闭眼就能溜达都能到这里的距离,蔚央的清白着实令人担忧啊。

  退下后,出门遇到近日越来越少见的翰墨。她刚要开口问他近日都做了些什么,只见翰墨面色凝重的道了句:“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很白是不是?但是她的白痴只会在老赵这里表现出来,别人那里还是有点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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