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卓小蝉为这个买了个长焦距单反,在隔壁开了个房间,蹲了好几天,绝对有图有真相,就差捉奸在床了。

  我馋了这么久都没下手,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至微那个气呀,满屋子跳脚捶桌:“快,把她资料给我,我看那个色胆包天的,敢和我抢男人。”

  卓小蝉把调查好的一沓资料给至微,图文并茂,连女方家底都查了个底掉。

  至微一看到照片,脸色骤变,啪一下,就把资料合上了,放进抽屉,迅速上了锁。

  “老大,你干什么?”

  “知了,谢谢你为我做这些。但是,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插手了。”

  卓小蝉蒙圈了。

  老大的风格,不是应该杀气腾腾提着刀直接干起来吗?怎么反而一副寂寥的样子?

  难道情报有误?

  还是老大也觉得这个女人太优秀了,拼不起,自动放弃了?

  该吹点啥虹屁让老大振作起来呢?真真愁死个人。

  至微终于不再梦见不穿衣服的某人了,也不怕面对他了,可是心情却更糟糕了。

  慕长安见她这几天懒懒得,做什么都不积极,以为她的生理期没过,都是激素惹的祸,继续发扬人道神,少给她派了不少活。

  夜里,慕长安才下台,终于有时间坐下来签病历。

  至微等在办公室,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如果是真的,那伤心的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哥哥。

  “慕医生,你和燕翎熟吗?”

  “哪个燕翎?”

  虽然慕长安奋笔疾书签着病历,头也不抬,可是笔下一瞬间的停顿还是出卖了他。

  至微心里咯噔一下。

  装,给我装。

  “就是s大心理学系毕业,去哈佛读了博士,最近回来的心理医生。”

  燕翎的简历,闭着眼都能背出来。

  “哦,她呀。”

  不想提她,果然心里有鬼。

  “你和她熟不熟?到哪种地步了?”

  慕长安扔掉笔,三米开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我想这没必要告诉你吧。”

  “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我哥喜欢她七年了。你不能趁他不在挖人家墙角。你不喜欢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抢走我未来嫂子?我哥知道了,不知道多难过。”

  至微本不想哭,不想在慕长安面前露怯,可是,想到哥哥为了燕翎背井离乡,不惜和家里翻脸,她就忍不住难过,说到最后,几近哽咽。

  看她急火攻心的样子,慕长安舔舔干涸的唇,一股苦涩从嘴角流到心里。

  他离开她的时候,她也很难过,伤心,可是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最多也是玩玩失踪,绝不会展现出丝毫狼狈。

  一个如此好强的人,为了哥哥,着急得要哭出来。

  至微眼里泪光在灯光下打着旋,两个腮帮因为抿着嘴的关系出现了一个柔和的幅度,煞是可爱。

  慕长安想伸出爪子,捏一捏那两个粉粉的腮帮。

  “你是不是讨厌我纠缠你,故意找上燕翎姐,以此报复我?”

  慕长安被这出其不意的话弄得脑子断片,手也瞬间僵硬了。

  “报复?在你眼里,我这么没风度吗?”

  “那这是什么?你要不是刻意,她刚回国,怎么会和你去...”她都耻于说出那两个字,“去开房。”

  至微不知道从哪个隐蔽的角落掏出一张照片,他和燕翎度过那个艰难的夜晚,从宾馆里出来的。

  照片清晰度之高,绝对不是一不小心拍到的。

  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秘密,一朝就以这种方式被她知晓,慕长安气急了,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苏至微!”

  慕长安恼怒的咆哮吓得至微连退了好几步,最终站定,倔强地梗着脖子怒视他。

  “你没有权力监视我,更没有权力妨碍燕翎的生活,我们之间和她没有关系,你不要瞎揣测。她选择什么人,是她的自由,你我都没权干涉。还有这种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慕长安抓起照片,狠狠地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慕长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说着,至微就猛扑了上去。

  慕长安手臂蓦地一疼,“苏至微,你干什么?松口,松口。”

  不松,松了口,我就想踢你,我脚的杀伤力可比嘴巴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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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黄很暴/力的一章。

  仓促写完,先放上来再慢慢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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