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哥哥H)

不过是普通的玻璃杯,映着纯白浓厚的牛奶液体,轻轻晃动,内壁落下蜿蜒的颜色,她两小口灌下去,唇上留了点味道,下意识伸出舌头舔掉。

  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在哥哥眼下做这些动作,总觉得含义都深,

  “喝完了。”

  她将杯子推过去,底部还残留着一层遗落的牛奶液体。

  霍还语倚靠在书桌边上,却没有动。

  不知为何,今夜他们该都是开心的,起码薛涎回来的时候笑容都没减弱过,哥哥也有笑,但绵绵能分辨的出哥哥的真开心和假开心,风平浪静,是因为只能风平浪静。

  她鼓起勇气拽了拽哥哥的衣摆,下巴架进他的怀里,“……哥哥,下次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吃好吗?”

  这次是听了薛涎的吃火锅。

  可下次就要霍还语决定了。

  绵绵自以为这样算是端平了水,哥哥眼底却更空洞,伸手拽了拽她的脸蛋,“我可不在乎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

  他们能和平相处,她怎么样都行。

  那是她最卑劣也最希望的,毕竟她没有资格要求霍还语和薛涎各退一步,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可她不能舍弃哥哥,也离不开薛涎。

  这点,霍还语知道,“不要你怎么样,下次不用那么顾虑我的感受,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

  他有别扭,却不是因为绵绵没照顾好他的心情,而是太照顾他的心情。

  分明他们才最熟。

  叁人关系里,应该最脆弱的那段才最要被维护,他不要做最脆弱的那段。

  绵绵虽然理解的慢。

  但大致能了解霍还语的意思。

  她用下巴蹭着他的衣服,双瞳拢着细碎的光,“我知道了,那以后不能再生气了。”

  “没生气。”霍还语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多气可生。

  他拿起杯子,“回去了,今天早点睡。”

  他还不知道晚上绵绵跟薛涎的约定。

  这么一来,绵绵没办法再坦坦荡荡,她拽住他的衣角,“哥哥,你坐下。”

  如果先跟哥哥做一次,晚上再跟薛涎,是不是就算水端平了?

  霍还语还不知道她有那样纠结的心思。

  被拽着坐到绵绵的椅子上,木质的,上面有一块网购的软垫,里面大概是丝绵,有些软,还沾着她的体温。

  霍还语才坐下,绵绵便跨开腿坐了上来,裙子是有些长的,到了小腿,被她这样的弧度撑开,卷到了膝盖上,身下只穿着一条新换的内裤,两腿之间温度湿热,还有在浴室里带出来未消的潮湿,这么落上来,紧贴着的,是哥哥正在苏醒的硬度。

  她房间的灯本就不是很亮。

  是老灯泡了。

  好在窗帘是掩着的,只留着一条窄细的缝,挤压着外面的迷离灯火,房内悄然气温滚烫起来。

  在绵绵坐上来第一秒,霍还语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面目还干净时。

  他也许会婉拒,可现在,没什么可装的了。

  抓着绵绵的腰,宽大的手掌捏着腰际一点绵软的肉,裙身就被撩了起来。

  霍还语将另一只手伸进去,他清楚,妹妹洗过澡就不会再穿多余的衣服了,所以手很轻易就抓到了乳肉,乳尖见到熟人就会立刻挺立打招呼。

  脖颈被热气蒸的泛红,霍还语手指发冷,唇也冷,含上乳肉,让绵绵忍不住微颤,舌尖湿软,打了转,将最敏感的地方准确含住,又轻轻吮吸。

  水声在乳肉上有跳跃又密集的声音。

  一下下抨击着绵绵的耳朵,她自然扭动腰肢,遮挡着穴缝的一小块面料已经湿的不行,染的霍还语裤子上有了小片斑驳水迹。

  她双手正拢着哥哥的脖子。

  身子贴着他的胸口,双乳也慢慢挤了下去,霍还语一手还攥着乳肉,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研磨着唇上的味道,是那股醇香的奶味,舌尖还残留着原始的味道。

  霍还语吃得专注,比以往每一次都深入,绵绵身下的幅度重了些,鼻腔难耐地出着气,终于吭了一声,湿湿地挤出喉咙,“……哥哥,解开,好难受,痒……”

  下一秒那块禁锢着她的潮湿布料便被扯到了一边,黏连着无法忽视的水液。

  霍还语轻轻拨动穴肉,呼吸瞬间重了下去。

  声音空泛,“好湿——”

  在这种事上,绵绵一旦心甘情愿,就会比任何时候都主动,她变幻姿势,膝盖陷进绵柔的椅垫里一些,瞳光很淡,像蒙着雾,低着头,熟练地解开那枚塑料扣子,又拉开拉链,迫不及待的放出哥哥的欲望。

  它已经膨胀,急需得到缓解。

  绵绵大概才是最怀念它的,上一次,是在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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