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米糕(高H)

噗嗤一声直直坐上昂然耸立的粗大欲物,她哼都没能哼出来,就又被干上了高潮。

  秦沄将她抱在怀里,摆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肉棒上套着那张湿热淫浪的小嘴,往上一颠,美人儿就被肏得奶子乱抖,娇躯直颤,往下一按,她圆鼓鼓的小屁股和他块垒分明的下腹用力撞在一起,那贲张结实的肌肉立时烫得小美人又哭又喊,扭个不停。

  分明是个华冠美服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也不知他如何就这般勇猛,仿佛丝毫也不力气一般,气定神闲地就将个娇美少妇肏得哭爹喊娘,骚水流了一地。

  不仅如此,秦沄还道:“面团还没揉完,还不快继续揉?”

  蕊娘此时哪来的力气?胡乱摇着头被干得呜呜直哭,奈何她若不从,男人便按住她的娇躯抵着自己矗立的大鸡巴死命研磨。

  直上直下的姿势让那根壮硕无比的雄物一口气便捅开花心,捅到她的小子宫里,蕊娘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自己小腹上隆起一块,肉棒拔出时,包块消失,肉棒插入时,那硕大如小儿拳头的包块便重又鼓起来,在她肚子里横冲直撞,肆虐来去。

  她实在受不住,只能一面抽噎一面乖乖揉起面团,好在灶台比较高,否则她真不知自己要如何办到。

  但她浑身绵软如泥,手脚更是没有丁点力气,勉强握住面团揉一下,便被大鸡巴肏得战栗不已,手中胡乱动作着,面团没揉好,反倒是手上全都沾满了她喷泄出来的淫水奶汁。

  “真是没用……把屁股撅起来,扶着灶台站好!”

  “呜……蕊娘,蕊娘腿好软啊……”小美人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奈何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她被秦沄重新放回地上,只能依照他的命令高高翘起浑圆的臀儿,两只纤手抓住灶台边缘,一声娇哼,被从后面一捅到底。

  秦沄这才将手伸向灶台,一只大掌捏着还在不停滴奶的美乳,一只继续揉搓面团。他的动作正是之前蕊娘教授的那般,从边缘开始用力,揪起一点面团拉扯后再揉回去……

  两只大手的力道、频率,全都一模一样,只不过揉着的东西不同罢了。

  “蕊儿说,我学得好不好?”

  “好……嗯哈,大爷,慢,慢点……骚屄,骚屄又要泄了……”

  “那这糯米糕做出来,想必也是有模有样的了?不仅加了你这小淫妇的奶水,还有淫屄里喷出的骚液,拿去给蒋宏吃了,恐怕他也想尝一尝你的穴,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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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没满百,双更_(′`」∠)_

  吃醋奸淫(高h)lt;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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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奸淫(高h)

  可怜蕊娘原本与蒋宏之间没有丝毫苟且,奈何某人非要吃这干醋呢?

  闻言,她下意识便也情不自禁想象起了那不堪的画面——

  用她的奶水和爱液混合后揉制而成的糯米面团,蒸煮成型后,切成一块一块的雪白米糕。若仅从外形看,决计看不出异样,可假若吃进口中,会不会人人都能尝出那甜蜜异常的奶味和馥郁浓俨的淫香?

  不会的……毕竟面团里还掺杂了大量的水,她喷出去的淫液也没有那么多……

  可是,天底下用骚水和面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便羞愤欲死,偏偏小屄绞得又紧又厉害,秦沄被她含裹的寸步难行,不由低咒一声:

  “骚妇!夹断了我的鸡巴就等旁人来给你舔屄了是不是?那蒋宏倒是生得高大粗黑,也不知他那话儿是不是也如他的人一般。”

  说话间,便逼问起蕊娘究竟是蒋宏的肉棒粗还是他的肉棒粗,这蕊娘哪里见过蒋宏的阳根,只能呜呜哭着摇头:

  “你粗,啊哈……大爷的肉棒,最粗了……肏死蕊娘了……”

  偏秦沄冷笑一声:“既如此,你是见过蒋宏的阳根了?浪货!果然趁我不在就四处勾引男人,还不快把屁股撅高些,把你的屄掰开,掰大!”

  “呜呜……没有,蕊娘没有……蕊娘的骚屄只给大爷搞过,求大爷饶了蕊娘罢……”

  奈何她哭得越可怜,身后男人那股想要将她干烂插坏的凌虐欲望便越强烈。秦沄自然知道蕊娘与蒋宏之间清清白白,谁教他如此说时,这个骚媚的小人儿反应便这般强烈呢?

  不止下面含得紧,奶水也流得愈多,肥白的小屁股虽在摇动躲闪,实则也是在主动迎合着他凶狠的抽插,她如何不知自己叫得越媚他便越兴奋,抽抽噎噎着梨花带雨,反倒是在勾引他,真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一时之间,那淫叫哭喊已然盖过了周遭的一切声响。若有人掀帘进来,便会看到灶台前站着一个近乎半裸的美人儿,雪股高翘,纤腰下塌,两只浑圆肥美的奶子从衣襟间漏出来,随着身后的激烈撞击互相拍打着,拍得乳汁四溅,到处都洒的是奶水。

  她衣衫罗裙虽还穿在身上,因为襟口大敞,香肩美背都已裸露而出。散落的衣衫在她腰间束成细细一截,愈发衬得那杨柳似的袅娜纤腰和比蜜桃还要成熟的高耸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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