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办公室(下)H



  手指划过他的背脊,韶芍把头在肩窝里埋得更深了些。

  他那样一个原则分明的男人,是她骗他抱着别人的妻子做爱。

  “我会处理好的,刑穆不喜欢我,他就是……”

  “就是什么?”季深璞由她抱着,叹了口气,等着女人的后话。

  “他……他是在报复我……”韶芍咬咬牙,几经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我当时毁了他的保密协议,他被我搞得……还挺惨的……”

  可不惨么,工作丢了,直接被事务所除名,还背了一身债。

  季深璞伸手取出一个新的保险套,戴上后分开女人的双腿又入了进去。

  “他……他要为一个进行非法实验的企业辩护……嗯哼……嗯……”

  男人嗤笑了一声,她看过去,那双眼睛黑白分明。

  “你把信息泄露出去了?”

  韶芍咬着嘴,唇齿间泄出来颤抖的呻吟:“我……那个实验太违反人性了,他们用流浪汉……我……”

  男人把她抱着抬离了桌子,女人的腿挂在他腰间,走一步颤一下,白得透亮的脚丫在半空中晃动,蜷起又张开。

  “韶芍,你入职这几年,受理了那么多案件,应该明白了。”男人的声音飘在耳边,“律师的职业道德是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这是他的工作。但有时候,我们的工作会违反大众道德。”

  阳光晃得韶芍睁不开眼睛,一片白茫茫里,身体在他身上沉浮,她只听见了耳边的声音,和自己一起飘荡在这片白色的透明的海里。

  “一个好人未必能成为好的律师,他要对工作负责,有时候就必须在道德和职业操守间进行取舍。但是这个社会需要好人,也需要负责的律师。”

  韶芍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男人说的话是正确的,可心里接受不了。

  泄密案件出来后,刑穆消失了一阵子,她隐隐觉得和那个公司有关。

  几周后的雨夜,男人敲开了她的房门,浑身是伤,血把衬衣染红了大片。

  她那时候才二十三岁,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色发白。刑慎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话,闭上眼就栽在她身上。

  后来的一段时间,韶芍常见刑慎带着一个黑色的脖套,和那身潇洒的西装很不搭配。她觉得奇怪,趁着男人睡着后偷偷翻出来看,只一眼便放下了。

  格斗防刀护颈。

  这种奇异的搭配一直到那家公司的投资人入狱后才结束。

  “可是……他可以不接受委托啊……”

  韶芍把脸埋进了季深璞的怀中。她知道说出来这种话很没有良心,她其实没什么资格来评判刑穆。

  只是她期待一个完美的救世主,便擅长对他残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你要去批判他,就先爬到他的位置,看看他眼里的风景,之后再去理论。”男人轻笑了一声,看着窗外的世界有些朦胧。

  高楼下车辆、行人,川流不息,整个城市被钢筋和水泥堆成了一个冰冷的森林。人是善于乔装的动物,把自己拾的体面干净,披上伪善的皮囊对着生活逢场作戏。

  几千年来的文明进化,仍然除不去人心里对弱肉强食的信仰。永远有人久居高位,永远有人深陷泥潭。

  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

  了思绪,他知道现在想这些事情太煞风景。

  韶芍的背脊贴在玻璃上,仰着头,涂着口红的嘴唇微张,小舌绷着藏在里面。

  他用力向上入她,能感受到勾住自己后颈的小手轻轻抠抓。

  男人的动作缓慢深入,没有攻击性的进出让人浸泡在潮湿的快感中。怒气被敛起来,他又变成了那个克制的男人。

  窗外,有高空清洁人员擦拭玻璃。

  季深璞看了一眼,微躬了腰,把女人放了下来。

  双脚落地,韶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转了个身,上半身被男人按在了玻璃上,屁股翘起,灼热的阴茎顺势而入。

  “啊……不行……”

  韶芍的脸贴在窗户上,睁眼就看见了外面擦窗的陌生人。她知道窗户有防透视功能,可是自己和外面的人只隔了一层玻璃,那个人擦拭窗户的手就在自己胸前移动。

  视觉的冲击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韶芍向后推着男人,可头被那只手压得死死的,挣脱不开。

  “季深璞……”

  韶芍忍不住喊了男人的名字,身体被不断地顶撞,带来的乳波全都贴着玻璃向前涌去。

  后背上落下了细密的吻,牛毫梅雨一样,连绵轻蘸。

  外面的人盯着玻璃看了一会,韶芍和他视线对上了,睁大眼睛吓得一时间连喘息都不敢发出,捂着嘴巴承受着快感的顶耸。

  那人看了一会儿,从腰间拿出来一瓶清洗剂,对着玻璃仔细地擦去了一片污痕。

  手指移动,刚好在她乳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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