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尘往事
碍,登上贵妃之位,让萧风对她死心踏地。
你一直都认为你对白柳的爱,天下至纯。
到最后才发现是个笑话,要不是那张画,我还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人。
竟然是,当年在户县柳树下的女孩。
那为何偏偏认不出我来。”白叶的目光里没有眷念,双手干枯瘦弱,并无当年的白皙红润了。
萧英听此,淡淡的笑了,“你以为你说,你是她,就是吗?本王会相信吗?”可是内心看着她的模样,却无比煎痛。
“白柳假借我的名义,接近你,换取你的信任。
你以为看到金簪就是当年柳树下的人,可是金簪我与白柳两个人都有。
其实真正的信物,或许只是那个当着皓月星空,说着以后待我很好的少年郎,如若做不到,便一生不得所爱。”
白叶看着他,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再是那个白衣俊朗的少年了,两鬓已有白发了。
笑着继续说道“若不是为了你当年这句话,我何必心甘情愿中白柳的圈套,死活都要嫁给你。
我负了程铭,你也负了我。
我们都只不过是被命运戏弄的人。
你错认爱人,我却所托非人。”
萧英眼眶微红,双手握拳,愤怒的说道:“你住口。”
可是自己的内心却是痛苦无比,自己做了那么多,都只是为了那个柳树下的人。
可是结果才发现,白柳不是她。
怪不得每当我问白柳还记得当年柳树下的话时,她总会顾左右而言它。
本以为,她与我哪怕只有一夜的相处,可是当年的非她不娶的誓言不假。
到头来,却发现,那个人不是她,而一直被我伤害的人,却是她。
白叶看着他怒极攻心的神情,却笑了,笑得如此释然,说道:
“我不管你是爱得是柳树下的我,还是爱得是白柳,这些都没关系。
可是然儿是无辜的,他是你的骨血。
我的孩子们被你这个狠心的父亲,还未出生就被害死。
太医早就说过我的身子已经伤了根本,如果这个孩子再打掉,我活不过三十。
我希望然儿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不惜利用程铭对我情意,帮助我逃脱府里的控制,让我安心生产。
可是,命就是这么奇怪,我终究活不过三十岁。”
萧英想说什么,却发现语言太空白。
可是,自己的内心很害怕,害怕眼前这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白叶濒临死亡的眼里却有怒火,用枯燥的手指着他说:
“可是然儿有什么错,你那么折磨他。
就因为他有我的血脉,就因为你那莫须有的怀疑他是程铭之子。
让他被庶子骑,冬天泡在冰窖里,没有人的尊严,衣食住无一不苦。
他今年才六岁呀,你比畜生还不如。”白叶说得太激动了,整个人都在吐血。
萧英的眼泪一直再流,视线越来也模糊,恳求道:“别再说了,求你别再说了。”想用手帮她拍拍胸口。
谁知,白叶一把打住了他,怒道:“别碰我。”
萧英满脸愧疚的收回手,轻声说道:“好好好,我不碰你,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好不起来了。”白叶目光已经开始涣散,轻轻说道:“若有来生,我们彼此不要再相见。”
萧英听后,眼里怒火,大声对她说:“不行。”
白叶似乎没有听见,只喃喃的说了一句:“程铭,今生我已经对不起你,来世必还。”
萧英怒道:“白叶,你若敢死,我就把萧然送出府,让他自身自灭,你不是最在乎萧然吗?”
萧英紧紧地抱住白叶,可是白叶的身体慢慢的在冷却。
“来世你我不相见,你却要与程铭厮守一生,我怎么可能允许?
你今生是我的,来世也会是我的,从此之后的生生世世,也只能是我的。”萧英眼睛红却,整个人都是走火入魔一般,抱着白叶怒着说道,可是没有人能回应他。
他记忆里,那个柳树下的女孩却已看不清了,只有婚后他与白叶的生活点滴,越来越清晰。
**********
其华默默的抱着他,他该有多苦,因为父母的孽缘,从小就遭受非人的折磨。
萧然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可怜我?”
其华摇摇头,不过,却把自己的头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其实,萧然的娘用自己的死,利用他父王的愧疚,换萧然在府中平安的生活,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可是萧然的父王最后是怎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