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四阿哥夜访大观园,和亲王晨倦枕霞居
,难道服侍服侍你还不是应当的。只是一则你也要小心身子骨,凡事不可太纵,二则她们伺候的可还好?这些往日都是些侯门小姐,别只有了容貌颜色,失了伺候的体统分寸,倒白委屈了你自己。”弘昼最喜谈这等风月话题,笑道:“四哥说哪里话,园子这些女孩子当日是小姐奶奶,如今只是奴婢,我一句话就能发落她们满门九族,哪里就敢委屈了我……其实伺候的甚好。倒是我,见不得女孩子委屈落泪之模样,前日还让大理寺缓办了贾府几个人。”弘历如何将这等事放在心伤,今日心情好,也只当攀谈闲话,道:“哦?贾府下余的男人?”弘昼笑道:“是,宁荣两府年轻一辈是不成话,只是我想着,如今官也罢了,首犯的也杀了,家也抄了……连家中女眷都我收了,倒也不必赶尽杀绝,前日几个,本是定了秋缓决,几个老弱的祖上到底有功劳,我让大理寺收监几月也就罢了,另有几个不成器的,少不得要训诫一下,打发去了蒙古将军策凌那里也就是了……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弘历一听,便知必是这所谓“年轻一辈”里必是有妻妾如今做了弘昼床上禁脔,弘昼要怎么发送,凭是杀是流,也自然是随意作为,只是他自矜身份,不愿谈论几个微末罪臣,便自笑着不语。却听弘昼又道:“说起这事,还有件首尾,求四哥给我出个主意……”弘历笑着问道:“什么事?”弘昼道:“宁荣两府如今连根基都去了,只还有几个幼年的,却不好处置。”弘历奇道:“女孩子,你只管收来就是了,管她什么幼年不幼年的。若长得不好不能伺候,只管做些粗活就是了。”弘昼知他误会,笑道:“哪里是女孩子,是几个男孩子,都七八岁,按例,是要进宫里去伺候的。”弘历更奇道:“送进宫里去便宫里去吧。你的意思是?”弘昼挠挠头道:“四哥你不知道,我这里,自有那些小孩子的姐姐妹妹,还更有……呵呵……那些小孩子的娘……这一味处置,有时候也难见她们……”弘历这才听明白,他却也知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都是弘昼分管,此时说是“求个主意”其实也弘昼闲磨牙,更没什么顾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道:“你还就果然知道怜香惜玉,连这些奴婢都还有什么'难见'的?”说着正色道:“老五,你风流些也就罢了。只是体统上要把握得。这些女孩子,你既可怜见的,赐些恩典就罢了,只是到底尊卑有别,主奴有序,并不用一味善待她们,须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水性,你待她们太善了,她们以为你可欺,或者以为凭身子伺候就能换恩典来,偏偏要生出许多祸害来……恩……你是正统子当今皇子,就算贾府没有这等罪事,要他们几个家里女孩子来受用,都是他们的脸面,难道他们还敢抗旨?何况如今只是你府上之奴……”弘昼笑道:“这我晓得,我自然是自己且乐。”弘历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教你个巧宗。不是宁荣两府有几个小孩子不好打发么?我这里倒有个去处……前日,皇阿玛让放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还有早年坏了事的睿亲王几个家里的旁宗小孩子出来。你知道的,既然皇阿玛开恩,这些孩子虽然倒霉,说到底还是凤子龙孙爱新觉罗后裔,宗人府就问礼部,礼部里几个学究议着在京畿指一处所在,教养这几个孩子,这也是施恩宗室的德政,不过是每年打发几千两银子的事。只是要找妥当的人看管,否则怕他们生出事来,我本来想委十七叔家的老三弘德的;既如此,你可让宁荣两府里几个小孩子,就去伴读。这伴几个罪余宗室之后读书,一般也算是罚了,但是到底不用去势,?熸病鑻﹀ご鍚冿紝鍥炲ご鍐嶈刀涓婂ぇ璧︼紝灏嗘潵璇翠笉瀹氳繕鑳藉嚭澶粹︹﹀彧澶?究瀹滀簡鐨勪簨锛屼篃娌′釜閬嶆辰鎭╁吀鐨勶紝浣犳寫鍑犱釜瑕佺揣鐨勫幓涔熷氨鏄?簡銆傗濆紭鏄煎枩閬擄細鈥滄灉鐒舵槸涓?笉閿欑殑鍘诲?銆傗濆紭鍘嗗張涓鎯筹紝浠婃棩浣曞Θ椤烘按浜烘儏鍋氬埌搴曪紝閬擄細鈥滄棦鐒跺?姝わ紝骞茶剢锛屾垜璁╃ぜ閮ㄥ皢杩欎簨灏变氦鈥︹﹁┕浜嬪簻鍘诲姙锛屽啹绱?嫳鏄?綘闂ㄤ笅濂存墠锛屼汉涔熸満鐏碉紝浣犲彧绠′竴骞跺?缃?氨鏄?簡銆傗濆紭鏄肩瑧鐫鍙堣阿浜嗭紝鍏勫紵浜屼汉鍙堣?涓浼氬瓙璇濓紝寮樺巻渚胯捣韬??褰掞紝寮樻樇涓璺?佸埌娈垮?銆傜洰閫佸紭鍘嗚繙鍘汇
弘昼本当唤冯紫英进来吩咐差事,只是今日一日折腾,又是装病,又是品画,又是作诗,又是奸玩妙玉,又是夜会弘历,自己也算是风吹雨打,此时多少也乏了,便唤月姝来吩咐,先让冯紫英且回去,命他明日再来听讲差事,只是既然弘历留了话三府里的事不让自己撂开手,少不得还要有些打点,大内里男子不便,便只得吩咐月姝再去大内里做些筹备,一并明儿来回话。待月姝去了,便觉得今日一日事多,着实有些累了,自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要寻思地界去歇息。本来依着他此时心性,尚自怀念适才妙玉之身子,但觉光洁柔软,又端端的好颜色好体态,只是才破身之稚嫩处子,性子又倔,自己尚不足味,此时更乏了,只想寻个温柔乡歇息,思量片刻,便命去枕霞居,去时也不再多语,懒懒的就让湘云伺候自己洗了脚,压着湘云软软香香的身子,胡乱淫弄一通,那湘云本来天真多言,此时也瞧出主人倦怠了,温顺娇俏着却也不敢淘气,只乖乖顺着弘昼的意思,由得弘昼奸辱了一番,连最后射精,都不曾射在体内,只是胡乱射在小腹处便罢了。又一头伺候弘昼睡了,抹净自己的身子,忍了耻羞,躺在弘昼身边侍寝陪歇。只这一夜,鸳鸯和蕊官头一回依着吩咐担当起了“贴身奴儿”的差事,弘昼宿在枕霞居,她们两个也就宿在了枕霞居外头房里。
第二日晌午,弘昼亦不知是昨日雨中奸玩妙玉到底自己也着了凉,还是秋来自然的不自在,身上倦倦得就懒得挣动,只是歪在绣床上不肯起来。湘云其实早醒了,却也不敢自顾着起来,见弘昼醒来,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自然一夜侍寝,早起时分,便是主人不再要奸上一番,总要由得主人再摸玩淫弄身子助助晨兴;只是今日,却见弘昼亦是倦怠得深了,手脚也懒得舒展,便告了罪披着薄鹅睡纱起来,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蕊官,鸳鸯预备伺候弘昼起床。这蕊官已是陪侍过弘昼之身子,自然分外有些脸面,只是她到底是戏子伶人出身,论起嗓音清凉,身段妩媚自然是过人的,论起伺候人来,自然还要瞧着鸳鸯。
果然鸳鸯头一回贴身伺候,自是添了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