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msp; 木叶的夏天一天天地过去,窗外淅淅沥沥又轰隆隆地下着雷雨。我和水门头对头窝在大床上,水门在呼呼地睡觉,我在抱着纲手留下的笔记左看右看。

  纲手留下的笔记提出了对查克拉的新设想,这个设想特别的有趣,但难以实践。不得不说纲手的天分实在是比我高很多,感知力也强——我实在是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

  同样都是一台手术,同样都是一个事故,纲手能仔细一琢磨提出个新假设,我顶多也就记得写个检讨。

  在这份笔记里纲手首次提出了查克拉场的概念,并且认为当查克拉聚集到某种程度的时候——例如尾兽弹——那查克拉团周围就会出现一种奇特的力场,而在这种时候对那个力场再行刺激的话就会发生一些十分奇特的紊乱。

  水门迷迷糊糊地问:“你又在看天书了?”

  我:“……”

  水门道:“看得懂吗?不懂我给你讲讲。”

  我十分气愤:“走开,我又不是笨蛋,少看不起人了——”

  水门揶揄地说:“还说不是笨蛋?以后孩子智商如果随妈妈,我可是要发愁的。”

  我想了想,只觉得很委屈,憋闷地道:“……我们哪来的孩子啊。“

  然后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波风水门安静如鸡,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我难过地小声说:“……对不起。”

  水门一愣,温柔地回答:“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这是我们必须接受的事实。”

  我还是有点难过,爬起来窝到了他的怀里,水门搂着我,小阳台的纱帘被湿润的风吹得**的,外面月季花在雨里沙沙作响。

  然后我小声说:“……水门,我预感不太好,有点心悸。”

  水门微一愣,问:“嗯?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这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我话音未落,门上突然传来敲门声,我从床上跳了下去,趿上拖鞋去开门。外面雨打风吹的,美琴套着雨衣站在我们的门前。

  宇智波美琴对我轻声说:“奇奈,回医院。”

  我茫然地啊了一声,没搞懂她想做什么:“发生什么了吗?”

  美琴告诉我:“加藤断死了。”

  其实死一个忍者绝不是什么大事,可问题是加藤断是水门负责的雷之国方的精英,火影楼外勤办的一把手,同时也是纲手的恋人。

  我不敢想纲手心里是什么感受。

  ——加藤断死的很惨,真的很惨。

  他死的血块到处都是,内脏破裂,尸体的肚子都空了。当时雷之国下着雨,到处都是他的血。树上地上水里和他的身上,草上叶子上花上,都被断的血染得通红。

  我听了消息只觉得发憷,人生实在无常。

  我一直以为纲手和断会在战争结束后就举行婚礼,可是事情就这么令人措手不及地发生了。

  ——而且更令我吃惊的是,水门要为这件事负责。

  断的死因是因为雷之国方情报出了纰漏,而水门无法证明那出了纰漏的情报到底是不是经过了他的手——三代火影要求水门写了报告,填了事故单。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十分的不合理,水门在事发前一个月就已经不在雷之国了。

  可是身为上位者更应该尊重制度,而水门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个锅他就只能背着。

  然而背锅归背锅,水门却出乎我意料地心态很好,根本没有背了黑锅的人应有的纠结和愤怒,反而十分顺从地填了表格填了单子,写了三份检查之后晚上安安心心的抱着我睡觉。

  我纠结的问他:“水门,你都不生气的?”

  这么大个黑锅,如果是我的话我虽然在外面不会表示,但是回家绝对会难受到吃不下饭的。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没什么好生气的。”

  我吃惊地说:“……你连这都不生气,你是在修仙吧?”

  水门想了想道:“奇奈,你还没理清这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愣:“啊?”

  水门笑笑:“——这不是黑锅,是被阴了。至于是怎么、为什么被阴,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是你自己去想想吧。”

  我:“……”

  我抱头苦想,断的去世和水门的检讨怎么看都是一个逻辑自洽的关系,我把它看成木叶执法维护规章的结果。

  如果说这是大蛇丸搞水门的话,那水门支付的代价未免也有点太过低廉了。

  假设大蛇丸真的这样费尽了周折、不惜冒着和纲手结仇的风险杀了加藤断,只为了让水门写这几份检查的话,我会觉得这个人真的不适合当火影。

  我都不说把他放在火影楼,哪怕放在环境相当单纯的木叶医院,这种又蠢又坏的行为也活不过三个月。

  而大蛇丸和纲手一样大,这油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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