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声。人的阴影在灯光下拉长变大,我将手放在地上感受看守的脚步由近及远。

  水门闭目养神,养精蓄锐,我尽力地探查了一下周围的人后对水门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一道金色的闪光闪过,薄雾爆开,水门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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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者大叔突然的出现让我十分的……震惊。

  在我小的时候,忍者大叔与我而言就是一个犹如父亲的存在,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对我的生父没有任何记忆,他也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供缅怀的东西。从我记事起,如同父亲一般陪伴在我身侧的,就是忍者大叔。

  他曾经帮我妈妈做饭——不得不说我妈的确是我亲妈,我怎么炸水门的厨房她就怎么炸我家的每个锅子,忍者大叔在那种时刻就像天神一般降临,手忙脚乱的一手抄着厨艺书一手拎着锅铲,喂饱我和我妈。

  这么说来他对我而言已经不单单是个父亲般的存在,说忍者大叔是我的救命恩人都不以为过。毕竟如果没有他,我早在我断奶的第三天就被我妈拿她的半流质婴儿专用胡萝卜糊毒死了。

  有时候我很讨厌忍者大叔,他就是那种会让六七岁的小姑娘给他洗衣服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对他的感情很深。

  我一直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以为他就像我离开的妈妈、烧毁的潮隐村、死去的水户奶奶和所有人一样——从此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月凉如水,我靠在靠走廊的栅栏侧,想办法帮水门望风。

  水门出去探查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只觉得危险逼近,紧张得不行——然后在我正考虑认真考虑着家暴的时候,波风水门砰地一声出现在了他埋苦无的地方。

  我:“……”

  水门把那个苦无丢给我,示意我把它收起来,我将它封进了我手腕上的小封印圈里。

  水门小声道:“我把周围探了探,具体情况等我们回去再给你说,在这里我怕被人听到,比较麻烦。”

  我点了点头,远离火炉,爬到他旁边坐着,小声道:“……冷。”

  水门从缝隙里伸进来两只手,将我冰凉的指头握在了手心。

  “还冷吗?”水门捏了捏我的手指,“不行的话你还是去靠着那边火炉吧,我这儿还是冷。”

  我有点脸红:“还……还好啦,就是有点想抱着睡。”

  水门温和问道:“嗯——昨天没抱够?”

  我恨不得钻进地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水门你……你,抱着睡和那个又没关系……”

  水门微一笑,拉起我的手在唇边一吻,我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爆炸。

  我顿时觉得自己太年轻了,波风水门怎么可能纯情,怎么可能白的像纸——他师从的可是以偷窥澡堂写黄文为乐的自来也,他长得乖不代表他人纯情啊。

  水门柔和地说:“可是奇奈昨晚好可爱。”

  我:“……”

  我几乎要被气哭了,嗫嚅道:“你不……你还是别说话了,波风水门你就是个混蛋……”

  水门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抬起头向栅栏外看去,然后突然僵住了。

  我疑道:“……怎么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抬头,顿时只觉得见了鬼。

  忍者大叔拿着钥匙站在水门那侧的栅栏边上,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情绪,目光聚焦在我们交握的双手上。

  水门:“?”

  我:“……”

  大叔打开了牢房的门,对水门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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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隐这边刑讯室里的东西,确实挺可怕的,在我眼里和骨科手术室都是差不多的水平了。墙上挂着鞭子和奇形怪状的小刀,锤子和夹板,还有一些我无法描述却又十分狰狞的器具。

  我坐在一边瑟瑟发抖,大叔大概是想一个个的审,我都不敢想象他审我的时候会尴尬成什么样子——这世上已经没有比这更尴尬的重逢了。

  大叔坐在桌前,水门坐在对面,大叔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在想什么。忍者大叔他一直不太正经,喜欢开点儿无伤大雅的玩笑,他这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记不住人的名字,地名也记不太清。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忍者大叔这次审讯我们的行为,绝对是违规的。

  ——他这种烂记性的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审讯这种需要套情报的场合。

  这绝对是私人行动,所以忍者大叔他想干什么?我和水门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继而大叔从墙上拎下来了个带倒刺的鞭子。

  我吓得心里的翻车鱼又死了:“……”

  我只觉得这东西如果抽到水门身上我得心疼死。

  大叔将鞭子一甩,啪的一声,那声音响亮又吓人。

  我试图制止,小声说:“……忍者大叔……你……”

  忍者大叔瞅瞅手里的鞭子,没有搭理我,却对波风水门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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