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卫黄盖)将军冰山化囚室春意浓

  昏暗的囚室。

  黄盖看着眼前的俏人儿,那双勾魂摄魄的乌玉般的眼眸闪着迷离的水光,就像夜里柔潭映着莹莹星河……而此时那潭水中有他的影子,此时他浑身僵直、拒绝、挣扎。

  浴血汉子,却终究难过这柔柔一环。

  他依旧面冷之下已激荡澎湃不能自已。

  杀场纵横,久离风月,他的热血都在雪白刀刃下用敌人的匍匐投降来喷薄宣泄。

  出身微寒,他苦练武术自习兵法,哪怕无战事依旧勤奋练习从不松懈,甚至亲自上山砍柴负重薪而行。十叁岁追随老吴侯至今,已辅佐叁代吴侯。

  他对情禁锢如铁,冷酷如锋,对主上忠心至诚,耿介之名世人皆知。无数伤口淬炼成就了他“黑面将军”的名声。

  眼前这小人儿,美无双,可是这样的惊世容貌恰恰是英雄气短处,本无论如何都化不了他的铁石心防。可是偏偏那么多机缘……她让他不得不注目,她的聪慧、仗义、勇敢、担当……临大敌而气闲,处苦战亦从容。

  刀口箭端,她毫不迟疑来救他。伤病中她苍白娇弱,却仍心系大局。

  他服她,敬她……也怜她。

  可是,他愿用命为她解忧,却不敢有多余奢想,只挥冷刀将缕缕绮思斩断。

  在他心中,她是都督,他是将,永不更改。

  兰儿看着他,他凝视了她一会儿,严厉中难掩狂热情潮外泄,只见匆匆别过眼睛。

  她听到他压抑地低喘。整个人紧绷如准备狩猎的黑豹,炙热如一块黑铁。

  他待她的无声呵护,她其实一直感念。

  而今,她可以给他什么?

  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骇人东西,她知道这是他的弱处,她确定,他想要她。

  不知为何,她全无羞怯。

  从未有男人让她如此放肆。

  踮起脚尖,她够不到他。努力,只能浅浅印了下他的下唇。

  他整个人一颤。

  手来到他硕大的热端用力揉着,他不停抗拒地往后退,长物在她手里跳动着,因为来去而摩挲着,胀得更大了几分。

  “若你不想要我,你为何不敢看我?”

  她依旧是低低地软软地声音,有意激他。

  他终于看她,心口起伏,目光已火热,声粗难抑:“都督,盖粗贱之躯,纵我确有非分妄想,你何苦作践自己,委屈这般,盖受不起!”

  “你知道,我不是都督,水军练成,我便卸了虚衔。”她轻轻地说,声音魅惑如妖。

  他继续看她,她红艳的唇,白皙的脸颊脖颈。他曾无意中亲近过,她肩上的肌肤细嫩滑润可口如乳膏……

  可是,几乎痛苦的,他说:“你不是都督,便会是吴侯夫人。侯爷待你情意,看你眼神,黄盖虽愚钝,却看得真切……”

  兰儿一愣,早知黄盖面粗心细,不想他竟然……

  “不,我不做都督,也决不会做夫人。吴侯府不会是兰儿的归处。”

  她说得恳切。

  突然,她浅浅一笑。

  “或者,兰儿应当自献于那曹贼,或可就此化了危机……,从今往后,终日起舞于铜雀台上,供人亵玩……”

  亲近他,他的热似传她身上,他不是容貌出众的男子,却别有阳刚英气,迷人处。兰儿身上醺醺然有了荡漾之意,说着屈辱处境,自己在那金碧辉煌高台上跳着艳舞,被一众魏军将士调笑,心中竟全无羞恼意。

  男子浓郁气息笼罩,她心里一悸,下身瞬间湿润潺潺,她已起了淫意。

  “休得胡说,你怎做得舞妓?!”他皱眉低吼。

  她轻贱的说辞让他酸涩难当。

  “怎么,你觉得我没这手段?”

  她轻佻更甚。

  话毕,轻轻声响,丝绸摩擦,竟是她解了腰带,前襟应声分开。

  春光乍泄。

  一双雪白乳团饱满挺翘于前,嫣红立于顶端,白粉相映,美不胜。

  她今日没裹胸前来,全凭披风遮住身形,衣内雪白胴体摩挲着外衫。

  莫非,早知自己会这样……

  黄盖只一眼,人顿时烧着一般。

  她靠得更近了,近到软软嫩嫩的乳尖滑到他身前肌肤,平滑小腹压着他的热物。

  她亲吻他的粗糙的脖颈,到平滑的胸前,顺着丑陋的伤疤,吻到腹部。

  然后蹲跪着,小手捧着他快炸裂开般的粗物。他的器物虽粗大却细腻,色泽比他更黑了几分。

  心中莫名躁意,想吮着这物止渴。微开小口,亲吻了一下,狂跳的脉搏撞着她的手心。

  “不……”他压抑至极,像野兽般低吼,“你的美貌,根本无需盖来佐证,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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