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自由的代价
emsp; 他一会儿大力搓着欣怡的奶子,一会儿用力吸着奶头,欣怡本来已经这么放荡,在春药的作用下,已完全被性欲控制了,不由得闭目享受起来,竟还配合起来:「啊……海叔,你不要找可恩姐姐……你要抓奶子……抓我的好了……海叔……你很会搓奶子耶!啊……人家的奶水都快被你吸出来了!」 看起来欣怡已经被春药引出性欲淫痒,连屁股也扭来扭去,不过,我知道欣怡就是这样,喜欢讨人欢心,好像别人搓她的奶子,还会夸别人的搓奶子玩得好,别人插她的蜜壶,也会夸别人的肉棒很大。 因此,本来欣怡是我心目中的一等一的狐狸精,只不过面对更放荡的可恩,恐怕也有所不及,就是隔壁骚得树叔,根叔也觉得连春药也不用下的淫妇,我很奇怪的是那一晚的可恩,犹比隔壁的欣怡娇羞可爱,甚至有冲动使我想把刚才说的话收回。 与此同时,可恩的一身清纯的衣着当然已经被两头色狼脱掉,她上身光溜溜的,可恩小脸微红,一只白嫩的玉手掩着她一对的双峰,一只手掩着俏脸,闭月羞花的媚态煞是教人倾心。 可恩被急性子的根叔脱下内裤后,一只手掩着自己的阴部,她的双腿害羞地夹紧,当然,根叔的手哪会放过如何肥美的蜜壶,何况可恩凹凸有致的身段本来对二老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现在还带了三分娇羞,三分妖治,甚会不动色心,同时,也多了一份怜香惜玉的情趣。 树叔起动二只色手往大胆地往可恩的双峰揉搓说:「可恩,不知为甚么,树叔觉得你今晚特别美,又像大家闺秀一样贤淑,来吧,你今晚就当我跟根叔的媳妇,咱好好跟你操一回,好吗?」 婉顺的可恩有如跟丈夫打情骂俏,嘟起小嘴,半掩绯脸,羞涩地说:「树爷爷,你别笑人家了!……人家是来侍奉您跟根爷爷,二位爷爷要怎操奴家,人家就怎么顺从好了!」 树叔看到可恩那股少妇的羞涩,又听到她婉媚的语气,也倍感贴心,彷佛找回最初跟可恩交欢的喜悦,大感开怀地说:「哈……别羞……爷爷疼你……把手放下……耍不然爷爷怎能疼媳妇的奶子、小穴呢?……爷爷会把媳妇你的嫩屄操得爽歪歪……然后……给媳妇你灌满一肚子孙……才放你回去。」 根叔也继续用手刚柔并济的在可恩的蜜壶搓弄,对可恩温柔地说:「对了……媳妇,根爷爷这样摸你的小屄……爽不爽?」 当我知道可恩深受二老的爱惜,心头也挂念起欣怡,便还转头留意妻子被海叔凌辱的情景,果然,情欲高涨的海叔看到欣怡如此放浪,决定将调教成胯下的性奴,便蓦然拔出欣怡嘴中的鸡巴,迳自走到房间的一角,从墙上摘下了一根皮鞭。 海叔化身成一头狞笑的恶魔笑着,猛然挥出皮鞭,然后发出一把尖锐的「啪!」 呼声,皮鞭应声,沉重打落在欣怡的背上。 从香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使欣怡发出凄厉的哀嚎:「啊!」 倒在地上的身体痛苦的蜷曲了起来。 海叔发出恶魔的笑声,揶揄妻子道:「母狗!……你吠得蛮动听……你继续吠吧……吠啊……」 欣怡又痛又慌,终於忍不住惊惶地尖叫:「求求海叔……你……别打了……呜呜……可怜怡怡吧,求你了……快停手……」 我责备着自己,双拳握的紧紧的,指节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阿成……你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么男子汉? 又暗自倒气:「老婆,还亏你刚才拍心口说挡住三老凌辱可恩……现在你自身难保……不过……老婆……你要捱住……」 皮鞭继续抽打,欣怡泣不成声的哭叫着,没多久,痛得蜷缩在地上拚命的摇着头,来回翻滚着,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颤巍巍的晃动,十分耀目,我知道海叔内心对妻子性感惹火的胴体,充满了变态的破坏欲.后来海叔也打的有些累了,停下鞭子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凄惨狼狈的妻子,双眼已经哭的红肿,白皙美丽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到处都是一道道的鲜红的血痕,海叔厉声说:「母狗,你要不要当海叔的性奴隶?」 妻子可爱的面容都扭曲了,泪洒如沬,泣不成声地说「呜……人家……当了主人的性奴好了!」 海叔冷冷地说:「听好,从今以后你跟可恩一样,是我海叔的性奴隶!」 然后,又怒吼着:「你要服从龙影帮的任何命令,听懂了吗?」 扬起手中皮鞭往地下抽打一下。 欣怡慌张乱叫,「是,主……主人……求主人你别打我……」 海叔命令道:「母狗,脱掉你的内裤!」 「是,主人!」 欣怡小脸涨红了,含泪屈辱的低声答应。她摇摇晃晃的坐起身,修长双腿的蜷曲了起来,伸手缓缓的褪下了内裤。 海叔淫笑着,欣赏了一会儿美少妇的羞辱姿势,丢下鞭子,三两下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海叔洋洋洒洒的笑,拈指掐着妻子的奶头,搓揉的手掌越来越起劲,那对浑圆肥硕的双乳在胸前不停的摇晃。海叔重重的拍了在她赤裸的丰臀,骂起来:「母狗,到沙发上趴好,翘起你的贱屁股!」 欣怡无奈地颤抖着身子走到了沙发边,跪了上去,然后高高的翘起丰满滚圆的屁股趴着。两片白嫩的臀肉因疼痛而微微颤动着,又是令人血脉贲张的火辣场面。 海叔看着眼前的欣怡像母狗一样趴在沙发,激动的全身都热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跪到了欣怡身后,早已勃起的阳具从后面对准了她迷人的肉缝,突然,欣怡一声惨叫:「啊……呀!」 海叔粗大的肉棒没有经过润滑就直接捅了进去,一下子全塞进去阴道,欣怡只能求饶:「轻一点……啊……轻点……啊……母狗痛……」 我那时只能眼睁睁看到妻子受辱,心里只希望这个恶梦能快点完结。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