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过头在别人

  “不过他们醒不醒得来还难说。”太宰治摸了摸下巴,“我的异能力效果特殊,醒来是应该的……不过为什么你也醒了?”

  “不是很清楚,因为我醒来之前好像一直在做梦……所以是不是有人对我们都使用了异能力?”中岛敦看了看自己隔壁睡得香甜的宫泽贤治,有些迟疑地问道。

  “自信点敦君,把‘是不是’去掉。”太宰治笑笑,“你说你做了梦?是什么样的梦?”

  中岛敦如此这般将自己的梦境告诉了太宰治。太宰治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后看向中岛敦:“呐,敦君,你知道……食梦貘吗?”

  *

  中原中也这会儿正跟着沈悦欢行走在东京都的郊外。

  他作为port mafia五大干部中唯一一个常出外勤的干部,当然来过不少次东京。

  只是他来东京通常都是为了工作——或是镇压、或是谈判,再不然就是直接撸袖子,跟对方火拼,倒是鲜少有这样悠悠闲闲地走在东京郊外踏青的时候。

  恰巧天气不错,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中原中也难得颇有兴致地顺手折了两朵迎春花。

  那两朵嫩黄色的迎春花在附上了一层淡淡的暗红色光芒后,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在中原中也的操控下,落在了沈悦欢的发间。

  一时半会儿竟像是在沈悦欢的头上别了两朵颇有意趣的发夹,让本就将将到达成为青年的年龄的沈悦欢多了几分活泼。

  沈悦欢似无所觉,他仍然背着手,手中把玩着那支长长的白玉烟斗,脚步轻快地走在前头。

  中原中也眨眨眼,钻蓝色的双眼中掠过一抹奇异的神色。

  “悦欢——”他停在沈悦欢身低声呼喊,“我们这是去哪儿?”

  沈悦欢在面对中原中也的问题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事物,先将中原中也想要知道的事□□无巨细地告诉他,直到中原中也理解了之后,这才继续去做先前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也当然不例外。

  沈悦欢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身看向正站在他身后等着挪动的中原中也。

  这一转身,他头顶的那两朵迎春花反而成了他一身暗色中唯二的亮点,那两朵嫩黄的花骨朵被细密的青丝固定在他耳侧,瞧着像是姑娘家常用的别刘海的花夹。

  “噗。”中原中也的笑声终于憋不住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哈哈哈”地大笑了出来。

  沈悦欢不明所以,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一身——他今天穿的是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破军套,而且出门前他还检查过自己的衣襟,并且确认自己穿着的是右袵而不是给死人用的左袵……

  直到他头顶上掉下来两朵金灿灿的迎春花。

  沈悦欢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中也,你这是喜欢迎春花?”

  中原中也干咳了两声:“对,我是挺喜欢的,迎春花很好看。”

  沈悦欢眯起了眼,露出了一个微笑,随后向中原中也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中原中也最后被沈悦欢摁在了一棵树上,瞪大了双眼看着笑得春风满面的沈悦欢。

  “哎呀,只是也想让你戴一戴我最喜欢的花而已。”沈悦欢从包裹里摸出了一支以前花朝节活动时屯的斐月花簪,“而且我也没有怪你——毕竟在我国古代,簪花这事儿可是只有结婚或者状元打马游街的时候才能戴的呢。”

  “真的?”中原中也钻蓝色的双眼亮了亮。

  “对啊,是真的。”沈悦欢笑了起来,“就为我戴一次好不好?嗯?”

  “那、那就这一次哦。”中原中也微微抬头,示意沈悦欢把花簪给他别上。

  沈悦欢将那朵大红的海棠花别在了中原中也的鬓角,那朵海棠花混在中原中也热烈而张扬的赭发中却显得完全不突兀。

  “怎么样?”中原中也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指尖触碰到花簪的时候又下意识地回,掩藏在花簪后的耳尖已经变得发烫,脸颊也飞上了一层薄红。

  “好看。”沈悦欢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中原中也的额头,“中也不管是什么颜色都特别适合呢。”

  “是、是吗。”中原中也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

  “好了,不闹你了。”沈悦欢拉住了中原中也的手,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回到之前的问题上来——”

  我们是去找一个有趣的教派的。”

  “教派?”中原中也皱了皱眉,“是什么教?”

  “万世极乐教。”沈悦欢说道,“该教派什么时候建立、由谁建立的已经不可考,但是我在鬼杀队中找到的最早的一条记录是在江户时期。”

  “据悉,该教长久以来一直供奉着七瞳孔的神子,教众也大多维持在二百多人上下。”沈悦欢耸了耸肩,“所以这次我们来,就是看看万世极乐教供奉的,究竟是不是鬼。”

  “但就算是鬼,也轮不到我们出手吧。”中原中也有些疑惑,“我们手上并没有日轮刀,而且万世极乐教这个怎么说也不太可能上来直接被我揍吧?”

  “唔……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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