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着笼目间的

emsp; 唱着歌的是清亮悦耳的女声,唱的是一首叫做[笼目间]的古老童谣。织田作之助虽然听说过这首童谣,但是完完全全地听完整首歌谣还是第一次。

  “笼子缝、笼子缝,笼子中的鸟儿,什么时候能出来、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背后面对你的是谁?”

  “是枝子吗?”屋子里的女声停止了歌唱,轻声问道。

  织田作之助皱了皱眉,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多年前曾是杀手,在隐匿气息和行踪方面的天赋曾被教导他的人大加赞赏。

  他并不觉得这个年方十二的小姑娘,能够比得上他曾经暗杀掉了的同行,而且他的异能力[天/衣无缝]也并没有传达出他被发现了的信息。

  但为了以防万一,织田作之助起了自己手上的笔记本,将手握在了肩膀下挂着的枪柄上。

  “是夏音吗?”

  “是葵姬吗?”

  “都不是哦——

  “面对着你的,是我泽美呀。”

  切见世屋子里的声音唱到这里,顿了顿,又换了一个调子。

  “第一张脸掉了下来,从葵姬的脸上、从葵姬的脸上。”

  “第二张脸掉了下来,从夏音的脸上、夏音的脸上。”

  “第三张脸掉了下来,从枝子的脸上、枝子的脸上。”

  “拿走脸皮的粉婆婆,在大雪天里唱起了歌——”

  “隐没了的花儿的名字,又有谁知道呢?”

  织田作之助听到这里突然瞪大了眼睛,随后猛地缩在了切见世屋子的窗下,又紧接着一个滚翻,缩进了廊下的缝隙里。

  他的异能力在刚刚被动发动了——他亲眼看到,一支长长的、尖锐的铁钎,穿过窗口,将还没有来得及躲开的自己捅了个透彻。

  几乎就在他藏好了的下一秒,织田作之助就从木地板的缝隙中看到——一支铁钎穿过窗口,掠过他原本在的地方,捅了个空。

  紧接着,有个女孩儿从窗口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扫视了一圈周围,但因为外头走廊的地板阻挡,并没有看见躲在下面的织田作之助。

  “居然没有人吗……应该是逃跑了吧?”女孩儿的声音表明了她就是唱歌的那个孩子,只可惜和前面唱歌的时候相比,这时的语气无不表明她的心情阴沉得仿佛外头的天气,“嘛,不过没关系。”

  她又高兴起来:“反正,他看到的又不是我的脸。”

  天边轰隆一声,低垂的云层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

  织田作之助:……这不行,要是感冒了我可是很为难的。

  于是织田作之助从廊下爬了出来,躲过了能被屋子里面的人看到的缝隙,直接翻墙走人了。

  翻完墙还不忘记给还留在祗钟园里的太宰治发了条短信:太宰,我先回去了,你先帮我垫一下吃饭的钱。

  *

  武装侦探社,社员办公室。

  江户川乱步迈着轻快的步伐到达了自己的工位上,舒舒服服地往那张椅子上一躺,就开始朝四周张望。

  他的视线原本看向的是织田作之助的工位,但在没看到人之后,就立刻回了视线,转向了办公室里唯一还在的社员身上。

  “太宰跟着织田一起出任务去了吧。”江户川乱步懒洋洋地说道,“国木田,把委托和资料也给我一份。”

  “乱步先生对这个案子也感兴趣吗?”国木田独步向来不会拒绝江户川乱步的要求。他身手从文件夹里取出那份委托,放在了江户川乱步的面前。

  “唔。”江户川乱步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敦君人呢?也跟着一起去了?”

  “真要说的话,其实是太宰替敦君接的委托。”国木田独步说道,“太宰说花街那边他不太适合去。”

  “原来如此。”江户川乱步迅速地扫完委托内容和资料,“国木田,之前的案子……不,我还是先找社长问一下,没事了。”

  他说完就蹦跶着跳下了椅子,推开社员办公室,朝社长办公室去了。

  “社长!社长!那个案子呢!就是十几年前,那个花街的案子——”江户川乱步嚷嚷着说道,“那张报导我记得您那里有存档!”

  社长福泽谕吉大老远就听到了走廊中传来的嚷嚷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才拉开了社长办公室的门。

  “怎么突然想找档案了?”他问。

  “因为敦在查这个案子嘛。”江户川乱步一边说,一边低头从福泽谕吉的胳膊肘底下钻了过去,扑到福泽谕吉的档案柜里就开始翻找了起来。

  “我记得是有个花街的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切见世的报导……在哪里来着……”江户川乱步把福泽谕吉的档案柜翻得乱七八糟,“啊,找到啦!”

  他开心得像在橱柜里找到了装着水果糖的罐子的小孩子一样,将那份剪报举在手里晃动着,“对不起啦社长我回来了再帮你拾!”

  他一边蹿出社长办公室,一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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