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云稀采香·月梦春闺

君看看够不够香,够不够白,翘得够不够高……穴儿那里……还浪不浪……妾身不尊夫君之言,甘愿领受家法……”

  丰翘的梨臀撅得高高!激情暂歇之后,细腻光洁的肌肤刚刚褪去红潮,隆圆的臀股上白皙如玉之中又爬满了十余道红痕,正是此前激情交合时吴征留下的掌印。

  从后进入陆菲嫣的身体已是惯常,但就和两人的每一次交欢都高涨的激情一样,每一回当美妇翘起梨臀,吴征仍是珍而重之,激动不已。

  “疼不疼?”

  嫩嫩的臀肉传来辣辣的轻微刺痛,被一双粗糙而热力十足的大手抚过时十分舒适,陆菲嫣呢喃地道:“一点点……方才太忘形了……但是……人家不乖,甘愿领罚。”

  吴征心中爱煞,凑近口唇顺着掌印轻轻啃咬道:“我有些心疼,方才确实是太忘形了。”

  “虽有些疼,可是忘形起来,穴儿更舒服……夫君不必怜悯……妾身只想要再忘形几回才好……”

  “咦?”吴征一口重吸将滑腻臀肉吃得满嘴,细细一品糍糕般的软糯口感与喷香的味道,才绵绵吐出笑道:“菲菲今儿发浪了?可知后果如何?”

  “不……不知道……夫君在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又想……”

  陆菲嫣娇娇怯怯,比起之前的放浪寻欢明显羞涩了许多,贝齿轻咬唇瓣更有几分紧张害怕。吴征与她心意相通,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在后庭小菊处一刮道:“自然又想故地重游,让菲菲尝一尝不同的滋味!嘿嘿,你刻意勾引,不就是想要又不敢开口么?后果如何?今夜过去,只怕教你明日下不来床,连坐都不能坐了!”

  虽是做好了准备也知瞒不过去,被吴征亲口说出来仍让陆菲嫣满面通红,羞不可抑,声如蚊呐道:“人家……要在床上躺个三四天的……本就不想起来……”

  媚骨天成!

  不仅放开心胸时一言一语均能挑起男人欲火,神态或羞或喜都诱人一品其香,两颗塌雪般垂落的豪乳洁白柔软,高高翘起的丰翘美臀更是起落甚大,不知该蹂躏肥美的臀肉,还是先探寻幽深的沟壑。

  “呼,你真是要人命了!”吴征长喘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打量美妇玉体的目光注视起臀丘沟壑。

  肥白的梨臀犹如雪块云团雕凝而成,美不胜收。紧致又肥美的臀瓣中央,在沟壑里躲躲藏藏的才是最诱人最彻底的春光。浓密的乌绒丛底,两片肉叶充血微肿,挂着晶亮汁液依然嗫喏着时收时放,带动上方翘天招展的小菊庭一缩一缩。

  那纤腰下榻,梨臀拱起,双腿更是不知何时分成一前一后。这般姿势虽让完美的臀型有所欠缺,可更像一只四肢着地,正摇尾求欢的母兽,极其激人的欲望!

  吴征凑近口唇,自臀肉起打着旋儿向中央沟壑渐渐靠近,爱不释口。陆菲嫣被他吻咬得麻痒难当之际,一颗心更是悬了起来。

  那一点虽不比穴儿的湿滑敏感,可却是最隐秘紧要的羞处!陆菲嫣惊慌害怕,心底却又有隐隐的一丝期待。她颤栗着牙关,哼着无人能听懂的呢喃,扭摇着腰肢,不知是害怕还是催促正在臀缝上方来回舔弄的舌头。

  一口热气喷在菊蕾,吓得陆菲嫣惊声尖叫,紧接着绵软的舌头绷得笔直,舌尖像挑弄穴儿一样叩开娇嫩的肉瓣一钻,又是一挑!

  入心入肺的麻痒与钻心的舒适放松,更有一股难言的刺激与禁忌!两片臀瓣已被粗糙的大手掰开捏揉玩弄着,洞眼被一钻,一挑,刮揉着每一分褶皱,间或双唇一合又是一吸!陆菲嫣只觉魂灵都几乎要被吸了出去,这般不知羞耻,放下一切的玩弄甚至比舔穴儿还要舒爽得彻底,让人无法忍受。

  翘臀颤巍巍地大幅度扭动起来,可无论扭到哪里都躲不开勾挑与吸吮。陆菲嫣吚吚呜呜地几乎瘫了,后庭娇花更是本能随着每一下刺激本能地收缩,心底的期待越发的强烈……

  娇柔菊庭被舔出一片粉晕,似正迫切地等待开采绽放。让人舒服又不满的恼人舌头终于离体而去,穴儿被肉棒重重地插入一顿翻江搅海地旋动,饱蘸滑腻的花汁缓缓抽出。陆菲嫣心神俱颤,等待许久的一刻终于要来了……

  腰肢几乎全塌在床上,隆圆的丰臀翘得高高,绽放的小菊蕾被唾液激得异常冰凉,敏感地察觉火热的肉棒贴近,抵触在洞口!

  收缩不停的神秘洞口瞬间便紧密地吸住了龟菇,实实在在地透出它的渴求与需要!而肉棒也顺着那股强力吸嘬的力道前行,带着无尽的火焰烧穿进了翘臀里!

  “啊……”那不是畅快释放的欢叫,而是压抑,发抖与低泣的柔媚颤音。陆菲嫣死死揪着床单,酸楚酸软之中声声哀吟,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酸胀无比,只牢牢支住长腿,仍由爱郎无穷无尽地深入!

  两人时有行此禁忌之事,陆菲嫣的菊蕾已不似初绽之夜的窄小难行。可现下紧致中更有一股极大的弹性,内里的高温像是一只烧开的肉蒸笼,正熏蒸着突入的肉龙。吴征爽得直抽冷气,气血翻涌,见陆菲嫣的不适十分短暂,似乎更为紧窄的洞口与甬道被撑开让她受用无比。而粗大肉龙的撑入更挤压着花穴,生生挤出一股花汁来。

  吴征已插入最深,推着臀肉复又缓缓拔出,龟菇卡着菊蕾一抽,似一柄刨刀几乎将菊蕾刮了出来,翻卷出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穴,惊鸿一瞥之后又紧紧闭合。

  陆菲嫣优美的鼻翼里呼出阵阵热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席卷了娇躯,嫩菊里力道十足地夹吸着又被撑开,如此清晰而强烈。比之花径的敏感舒爽,这里更有一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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