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深闺春梦·有朋远方
略感失望,不想这羞耻到极点,又刺激到极点的禁忌事,真做将起来也不过如此……令她疑惑的是,在昆仑后山她以口舌相就,为何又能让夫君无力许久的棒儿重振雄威?难道光看一看便有奇妙效用么?
她难以抵御这种诱惑,悄悄地,偷偷地望向两条人影。
少年郎伸长了舌头,正顺着两片肉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划着圈圈,时而还长枪般朝着肉洞口里抽刺,让她身躯僵直,浑身皆不受力,却又低嘶着拼死扭动。
比之朦胧不清的触感,视觉更具震撼十足的冲击力。女儿家最隐秘的部位被人看得一清二楚,更以口相就不住翻搅着殷红的美肉,极其香艳。
“师姑,这一顿舔吃可是销魂?”少年郎又压上她娇躯,将她压得无力动弹。胯间的滚烫肉龙已压着她柔嫩的花瓣厮磨,正欲一冲而入。
“没有……没有……你胡说……”她拼尽全力想要推开少年郎,香唇却又落入他口中,同时那雄腰一沉棒儿破关而入直冲花穴,只一下便让她一身气力散得一干二净。
“被夫君以外的男人插着穴儿,感觉是不是特别的好?”少年郎不停疯狂耸动着腰肢,吻吸得如痴如醉的间隙不忘出言调戏,不将她羞死不肯罢休一般。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她的抗议声断断续续,仿佛夹在忘情呼喊里的一两个杂音,微弱得聊胜于无而已。而还能发出这样的呼喊,还是因为心底的失望,那终于侵犯入体内的棒儿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粗巨火烫,感觉倒如一根小小的棍子。即使因为他抽送得快速又激烈,却让幽穴深处反觉越发空虚……
可她无力停下也从心底里不愿他停下,那耸挺如此快速激烈,亦可稍稍慰籍寂寞……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碎语讨饶声传出房门虽已破碎凌乱几不可闻,可恰巧路过的吴征耳力灵敏听了个结结实实。
他挠了挠头暗道:被歹人侵犯?得了吧!那只有一种可能,师姑发噩梦了!我进去还是不进去?
只是片刻的犹豫,吴征便轻巧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入,顺手又将房门带上。房内不堪蹂躏的呻吟讨饶声越发清晰,撩开纱帘,帐内的人影被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却能看见她正辗转反侧扭动如蛇。那被撑起的被面隐约可见一臂环胸揉捏,一手却探在腿根胯间抠挖不停……
吴征强运内功以免被丽色迷了神智方才揭开帐子,仍不由一阵晕眩。只见陆菲嫣云鬓散乱香汗淋漓,从面至颈处洁白的肌肤犹如覆上一层胭脂。锦被里双乳左边一只正被玉臂压紧,右边的一只落在她手掌里,锦被正随着按压揉捏的动作一会儿塌陷,一会儿又高高拱起,至于胯间的那一只玉手更是急速颤动,正不知如何激烈。
既我见犹怜又媚艳无俦。
吴征轻拍陆菲嫣香肩低声唤道:“师姑,师姑,快快醒来!”
连摇了数次又逐渐家里,陆菲嫣猛然睁开惊恐又迷离的杏目。模糊的视线不知眼前是谁,耳边却依稀听见吴征的声音。
她连连扭身慌道:“你放开我……”话音突地一顿娇躯猛然扑入吴征怀抱,四肢纠结将他缠得又紧又实惶急道:“不不不,快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
轻拍陆菲嫣的后背安抚她定下思绪,见她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上身逐渐平缓,应已回过神来才道:“我说……罢罢罢……我要说什么师姑知道,这事情谁也无法替你做主。”
吴征心潮澎湃,虽已横身抱过陆菲嫣,被紧紧纠缠却是第一次,更是第一回触碰到她胸前两团傲挺。只觉那一对妙物比之韩归雁的硕乳似乎还要大上些许,且与韩归雁的结实丰弹不同,其乳质极其绵软,触感亦是妙不可言。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一点也不错。不过是一个搂抱,虽是衣料单薄浑如无物,终究不比真刀真枪来得爽快。只是仅此而已就几乎迈不动脚步!不说怀中美妇的曼妙绝伦,楚楚可怜之态便让人硬不下心肠,非得好生温言宽慰,至少等她心情略有平复才能离开。他不由对顾不凡有些佩服起来,如此娇妻也能说断就断毫无留恋,这股子下定决心后绝不后悔的坚毅韧劲殊为不易。
幸好吴征也不是普通人!
燕国之行里,今日堪称第一场战役。历来宴无好宴,燕国的接风宴也不会例外,席间各种暗藏深意的激烈交锋必将贯穿始终。据霍永宁此前的推测,燕皇至今尚未公开露面,接风宴上免不了要率先探查秦国使者的底线,反过来霍永宁与庞颂德也会借机探知一二。
这等场面吴征是插不上话的,可他的命运已与大秦牢牢联系在一起,适逢其会自也会为之操心。何况霍大人谕令一下:今日与会者均需用心聆听记忆,莫要错漏一个细节。是以吴征只是个负责礼仪的符宝郎,身上的担子也不轻。此为其一。
其二就是吴征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亲近陆菲嫣即可,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固然春色旖旎,可比起他想要得到的差距又岂止里许?陆菲嫣现下的纠结难受,挣扎煎熬正是他想要的,适中的火候正循序渐进地将这碗鲜美的佳肴炖熟,平白从中添加一盆冷水是何道理?若说江州荒园只是个意外,陆菲嫣至多是感恩之心,那么强顶孟永淑一役则是吴征为她做的第一件事,人非草木,他不信陆菲嫣心中不起涟漪。何况这十余年来自从顾陆夫妇俩闹翻,世间与陆菲嫣相处最多的男子,吴征便是天字第一号。
一念至此,吴征咬牙推开怀中娇美丰熟的胴体歉然道:“霍大人有招,弟子不敢违令。师姑多将息一会,弟子现下去知会小师姑一声,让她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