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脚放到沙发背上,一脚落地,而我,当然是在两脚之间,握着老二,挺腰放手,老二就迅速滑溜的钻到宜静深处。 微醺的两具赤裸裸身躯就这样交缠在沙发上,不急不徐的进出,伴和着宜静的轻声呻吟,以及我呼呼的喘息声。 没有激烈的肉搏碰撞,没有强烈的亲吻,更没有淫声浪语,一切是那么的祥和平顺,自然而然,不带点丝毫矫情造做。 我疼惜她、爱抚她、轻吻她、注视她,她拥抱我、配合我、依慰着我,一切都是安静地出奇。我甚至可以清楚听到沙发已随着我每次的挺腰所发出的声音。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完美,尤其跟前两天病房中的遭遇相比,还是这样的平淡适合我吧! 突然间,眼前一黑! 停电了! “啊!” 我惨叫。 因为,宜静是有名的怕黑,刚刚突然停电,她一紧张,猛的一抓!我相信我的背上应该有十条深深的抓痕。 这还不算啥,更扯的是,她那温暖迷人的湿湿小密穴居然猛力收缩,夹紧我的老二最迷人的勾魂小穴瞬间变成老二地狱,‘宜静牌老二榨汁机’,还好我当时正在抽出,要不是先前的润滑够,我又已经抽出了一大半,我看这下我跟她大概要包着棉被送医院了。不过还是很痛的。 “对...对不起...”宜静说。 “没...没关系...”我说。 她结巴是因为不好意思,我结巴则是惊魂未定。 “你不要怕,我抱着你。” “嗯”这一晚,等着电再来,可是酒意上来,迷糊中我们就这样抱着睡着了。 三天后,我代替教授发表论文,因此又出差到台北,老方法,下了车,在车站附近就随便找了间旅馆住下,拨了电话给宜静,报一下平安。 这是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吃醋哩。从小到大,老妈常形容我的一句话:‘出去了就当作是丢了,要是回家就当作是捡到的。’反正就是说我只要出了门就忘了家里了。 千万没想到我现在会这么乖,一到旅馆就跟宜静报备了。 当然这中间少不了情话绵绵啦,但是对读者来说就是废话连篇啦,那就不提了。 晚上实在无聊,电视看来看去都是差不多,实在无趣,隔壁又不时传来女子浪吟声,八成是特种行业的,叫声蛮职业的,颇为应酬的感觉。 ‘叩!叩!叩!’有人敲门。 “谁啊”我没开门,因为这种宾馆常常有那种拉客的。 “先生,客房服务啦!” 一个甜甜的女生声音。 “我没有叫服务啊。” 我说,骗鬼啊,明明是拉客来了,还说啥客房服务。 我说是床上服务还差不多。当然,这服务是要钱的。 “有啊,有人帮你叫了。”女生又说。 呵!这可鲜了,有人帮我叫的?这年头还有代客叫鸡的吗? “是谁啊?” 我说,这门可是千万不能乱开,不然可是没完没了的,一个晚上不用睡是常有的事。 “先生,你先开门啦,我只是拿东西给你啦。” 我耐着性子起身到门口,凑上人孔去看。果然一个打扮入时的女生,推着一台餐车,上面居然有一个有盖的银盘,旁边摆着瓶香槟根两个杯子。 太厉害了,这行业居然么进步,这样的手法都使得出来。 “你东西放着,先走开,我待会儿自己出去拿。”我说。 “噢...好吧...真是怪人...”她说得小声,我还是听到了。 我等她离开后,才迅速开门拉进餐车,关门。我倒要看看她们搞啥鬼。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银盘的盖子,深怕有啥迷昏香之类的东西冒出来,结果出乎意料的是,里面不是迷昏香,而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 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小心地用两支笔夹起那件内裤。 ‘咦?这内裤好眼熟!’我心中微微讶异‘这味道!好熟悉!’是她! 盘子边有一张卡纸,上面写了几个数字,一看就知道是房间号码。 我拎起香槟根杯子,把黑内裤收到口袋中,急急忙忙开门出去,直奔那个房间。 ‘叩!叩!叩!’这次换我叩门了。 “请进!” 一个熟悉的女生声音。 我开门一看,不是她还有谁! 一个身材美妙的女人,身穿一件黑色内衣,其它全部没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来啦。” “杨英!你...”“你不关门吗?”她说。 “喔”我赶紧关门免得春光外泄。 “你又偷了我的内裤吗?” 杨英笑着说“还不快还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 “我?” 她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是来做roomservice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说。 “你猜呢?”她说。 “你...是她...”我讶异的说。 “是啊。” 杨英知道我说的是谁,直接承认了。 “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