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迫近的风雨(上)

货物丢下水,有的甚至连船都扔了。

  那个音乐家在码头上转了一大圈,与他能找到的每一个人对话来辨别声音,就是找不到早已溜之大吉的莫顿。之后,他为了找莫顿居然一个人闯进了贫民窟,最后被愤怒的一众人等扒光了所有的衣服财物,丢回了码头——要不是莫顿极力游说,提醒众人杀了此人会导致国际纠纷,恐怕这个倒霉的家伙就不是丢点儿钱财和面子就能了事的了。

  之后的情况一度十分混乱,大家都在忙着在打捞货物,以至于没人想起来这整件事的罪魁祸事就是莫顿本人。事后,哭笑不得的水手们私下间还送了莫顿一个雅号:希壬。

  琳花一度与海娅十分要好。不过,在由谁来接管贫民窟的问题上二人发生了些矛盾,再加上之后琳花极度看不惯海娅控制帮派的手段,导致二人最终走向了陌路。再到后来,海娅愈发变本加厉,她竟然把帮派中的女性介绍给商会里的有钱人,来换取钱财,这让琳花和海娅亲如姐妹的关系彻底决裂。不过海娅倒没有贪没那些钱财,她把每一个拉尔都花在了贫民窟上,这也是琳花唯一能接受的理由。拉姆政府早已放弃了贫民窟,市政部门在此地没有任何财政支出。填补道路,修葺房屋,卫生防疫都少不了花钱,若不是海娅勉力支撑,只怕贫民窟早就垮了。

  海娅从不把其他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当成一回事。那些常年习惯了走街串巷,飞檐走壁的女飞贼,就算容貌不是特别出众,身材也绝非凡品,因此大受有钱人的欢迎。海娅手里的皮肉生意越做越大,以至于后来,帮派中的女人凡是略有姿色的,只要被海娅相中,都逃不过出卖肉体的命运。那些想要入伙贫民窟帮派的女人,更是必须先服从一次海娅的安排的“生意”,才能正式入会。汉娜就是在那个时候入的伙。

  汉娜原本是一个活跃于内城区的夜莺(女性夜盗),她本领过人,总是单独行动,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卓绝的姿色。她平日里经常出入于各大社交场合物色适合下手的对象,不到20岁的汉娜拥有着让成年女性也嫉妒不已的身材和美貌,因此时常被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搭讪。汉娜从骨子里鄙视那些只知萌荫于父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性格张扬的汉娜总是在公开场合无情地拒绝、斥责他们,让他们大丢面子,不过,这愈发激起了他们想要得到汉娜的欲望。

  就在那时,汉娜遇到了一个商会的年轻人。他年轻俊朗,有才干,富有,风趣,身材匀称,和那些成天只知饱食终日、脑满肠肥的货色截然不同,汉娜坠入了爱河。随着一段时间的交往,在一个夜晚,汉娜向这个心目中的王子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处女。和这个年轻人在宾馆中享受完一番云雨后,汉娜拥抱着身边的爱人幸福地睡去。

  汉娜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一群狼团团包围。狼群冲上来吞噬着她的肉体,而她的爱人却在一旁冷嘲热讽。汉娜猛然惊醒后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丝不挂的酮体;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的四肢;房间里手持各类淫具的成群男人;站在一旁冷笑着的白马王子。

  不绝于耳的淫语和谩骂;前赴后继的强奸和虐待;花样百出的淫具和手法,还有整间被包下一个星期的宾馆。

  她痛骂那个欺骗了她,并将她带入地狱的男人,换来的却是周围人们的嘲笑。那个男人不过是那些公子哥儿雇来的演员。

  她也曾激烈地挣扎,撕咬。换来的却是一个固定住嘴巴的口圈和来自男人们恼羞成怒的虐打。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直到她记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欲望,其中不乏有她之前一再拒绝的那些登徒子。

  最后,她放弃了抵抗,麻木地任凭他们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抽插,鞭打,抓捏,抚摸,拳打脚踢,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弃用眼神表达自己不屈的意志。

  闻讯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女人。那些女人中只有一个是天生拥有特殊的性癖,更多的则是那些姿色平庸却深深妒忌汉娜的女人们。她们虽然不会轮奸汉娜,但她们的语言和眼神更加恶毒,手段更加残忍。她们使尽浑身解数来疯狂地折磨这具让她们嫉妒得发狂的肉体,要不是男人们的阻拦,她们早就把汉娜撕碎了。

  汉娜被从一个房间转移到另一个房间,迎来一波又一波不同的男人和刑具。她只有极其少量的休息时间,很少的食物和水,这些天她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男人们的精液活下来的。

  大多数人发泄完欲望后很快厌倦了遍体鳞伤的汉娜。他们的对残花败柳不感兴趣,离开宾馆后去寻找新的猎物了。汉娜的身边只剩下三四个比较“专情的”男人,这几个人不只是被汉娜拒绝和斥责过,还曾在对汉娜动手动脚时吃了大苦头。人数的减少并不代表暴虐的程度有所降低,汉娜光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就能感受到无尽的绝望。他们中有的建议带几条狗来,有人建议使用非法的禁药,还有人建议把一直没有对他们彻底屈服的汉娜转移到其它用于玩女人的秘密据点中去。

  最后的建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汉娜捆得严严实实,抬上一辆全封闭的马车,将已经不堪凌辱的汉娜偷偷地转移到外城区,送进了一个专门为有着施虐嗜好的富人服务的地下会馆。

  如果说之前的一个星期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之后的一个月就是近乎永恒的地狱。这些男人对汉娜的仇恨远远超过了性欲,他们在汉娜身上试遍了几乎所有他们能想到的刑罚。

  乳房被贯穿,指甲被拔去,身体皮开肉绽,阴道和肛门被撕裂,汉娜的每一日无不是在生不如死的痛楚中度过,但她从未屈服。唯一的一次乞求,还是在神志不清的剧烈痉挛中请他们杀了自己——当然,对此刻的汉娜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奢求。

  最终,汉娜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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