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八节

,却又忍不住春心萌动。忍着身体的巨疼,还要配合三个男人的淫辱戏弄。娇喘和哭喊声此起彼伏。玩了好长时间,何威高挺陈桐终于用四把铁挂锁锁住了夏芸夏芳的下阴。

  完事之后,大家解开夏芸夏芳的绑绳。休息了一会儿两个女孩的哭声也渐渐小了下来。夏芳注意到五个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知道下面轮到她给三个男人口交了。想着男人的阳具要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里面出出入入,还要在她的嘴里喷射猩臭的精液,还没开始就有恶心的感觉。

  张瑛夹着电动阳具,给夏芸夏芳拿来了热毛巾。夏芳擦干净脸部,挣扎着下床跪下,怯生生的说:“我准备好了,你们……谁先来?”

  大家哄笑着说:“当然是你的队友了。”夏芳只好跪着爬到何威面前,下体的两个铁挂锁不时碰在一起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夏芳只好把两个膝盖分开20厘米的距离,尽量减少下阴的伤口和金属的摩擦的机会。她的芳唇轻轻喷了一下何威的龟头,又赶紧缩了回去。何威说:“你的牙齿要是弄疼了我的肉棒,我可是要扇你耳光的。”夏芳更加不知道怎么下口了。

  陈桐踢了一下张瑛,“你也跪下!”张瑛赶紧冲着陈桐跪了下来。陈桐却拽着张瑛的头发,把她踉踉跄跄的拉倒何夏芳边上,“你给夏芳妹妹做个示范去。”

  高挺对夏芸说:“你也过去,让何威享受一下三张小嘴的豪华服务吧!”夏芸怕被高挺拽下床,顾不得阴部疼痛,赶紧也跪在妹妹的右边。

  张瑛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何威的龟头,对夏芳说:“他们三个刚才给你们阴唇穿环的时候,阴茎已经兴奋了很长时间,分泌了不少东西出来,所以味道很浓。妹妹要是不适应,我先帮你舔干净。”

  夏芳红着脸不好意思搭话。张瑛笑嘻嘻的用唇舌裹住何威的龟头,又拉了拉夏芸的手,夏芸只好从下面抬头伺候何威的蛋蛋。

  何威抬头仰面享受了一会儿,忍不住哼了一声。张瑛松开嘴,对夏芳说:“你的唇舌还没有经过训练,何博士只能把你的小嘴当做小穴,你注意张开嘴,牙千万不要往下咬,尽量用鼻子呼吸,要是感觉有东西喷出来,尽量屏住呼吸,免得被呛着。虽然不好闻又不好吃,你还是要尽量把他射在你嘴里的精液全部吞进,男的就希望我们女孩子吃掉他们射出是的脏东西,而且也能保持周围环境干净。”

  正说着,何威已经站直起来,阴茎直直的插到夏芳嘴里。夏芳学张瑛用嘴唇裹住肉棒。何威刚抽插了几下,会被夏芳的牙齿挂得生疼。何威猛地把阴茎抽出来,还打了夏芳一耳光。张瑛赶紧含住肉棒。何威正在兴奋中,左手捏着张瑛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右手抬着她的下吧,在她嘴里喉咙里一阵猛插。

  过一会又换到夏芸的嘴里。张瑛喘了几口气,赶紧安慰夏芳说:“新手都是这样的,挨上一两百个耳光,就会把牙齿收得好好得了。快张开嘴……”

  夏芳刚张开嘴,何威就把肉棒又插了进去。只是夏芳动作慢,节奏总赶不上何威抽插的速度。张瑛只好揪住夏芳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何威的下体上撞。

  何威加快节奏,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夏芳挣扎着往后退,何威的肉棒掉了出来,射得夏芳夏芸两姐妹脸上胸上都是。

  夏芳委委屈屈的把嘴里精液吞进去,差点又恶心的呕出来。张瑛看着新人适应男人精液的过程,笑吟吟的,正庆幸躲开了何威的乱射。何威满足的看着尽量吞下自己精液的清纯少女,拍了一下张瑛的脑袋:“你笑什么,快去把她俩身上脸上的精液舔干净。”

  张瑛愉快的把嘴巴凑到夏芳的脸上,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妹子,我也想舔一舔呢!”夏芳赶紧躲开,张瑛就势扑上去,电动阳具也掉了出来。夏芸不知道帮谁好,很快也被张瑛扑倒。屋里一派香艳景象。

  疯了十分钟,张瑛把夏芸夏芳身上的精液都舔干净,又把她们拉起来,说道:“高教官都等不及了,我们也让他享受一下吧。”

  高挺早等不及了,板着脸对张瑛说:“我觉得你还是又哭又喊的样子比现在好看。”

  张瑛说:“我嘴里含着肉棒,忍着被残虐的巨疼,还不能哭出来。才是你们最喜欢的样子……所以你们考虑一下,早点对我的奶子下手哦。”

  高挺果然拉着她的乳头,把张瑛拽过来口交。先后享受了张瑛和夏芸的小嘴之后,射在夏芳的喉咙里。

  陈桐是最后一个,对刚才的一幕还意犹未尽,点明了要射在三个美女的脸上,然后让她们互相舔干净,病房里再次闹成一团。

  虽然有点恶心,但轻松的环境还是让夏芳感觉放松了很多。最后竟然鼓起勇气问陈桐,“被你们割了乳头,下面也上了锁,又吞吃了你们的精液,我可以算你们自己人了吧!”

  陈桐说:“这些都只是个形式,真正的自己人要互相信任,互相关心,互相保护。比如你们的张瑛姐姐,如果不是做实验或者玩游戏的时候,就像我们最好的朋友,红颜知己,亲妹妹一样,我们之间没有阴谋和秘密,没有那么多心眼,更不会相互使坏,还要共同对付学校里的坏人。做实验玩游戏的时候,我们虐待得瑛子姐姐很惨,这不,还想要割掉她的乳房,可是瑛子知道我们并不是不想害她,只是想把工作和娱乐推向更高的境界而已。所以我们还是很放心的阴茎插到她的嘴里。这就是信任,团队和自己人。”

  张瑛笑道:“说得这么好听,其实我就是可怜性奴隶而已。一旦主人们想泄欲,就根本不顾我们的危险和忍耐力,无所顾忌,想怎么玩怎么玩,残虐,虐杀都不是回事,反正我们完全没法反抗。”

  夏芳芸说:“我觉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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