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中一片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过这样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多久,见我们站定,小蕊便又拿起了话筒:「相信大家一定都很疑惑,为什么我们的新郎,穿上了新娘的礼服,而新娘则穿上了新郎的衣服吧,那就让我们的新娘子,啊,应该是新郎官,来解释一下好了。」
这番话说的并没有很清楚,我本以为是让我来说,可是婉玉却一把抢过了话筒,道:「各位老板大家好,我是宋婉玉。相信大家从我这大奶子和骚臀就能看出,我是个骚浪的婊子吧~其实今天本来应该是我跟我老公结婚的日子,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大家也能看到我老公这根小鸡巴,说实话每次做爱的时候我什至感觉不出来我的小逼里面有东西,」
听到这,底下的人一阵哄堂大笑,婉玉则若无旁人地继续说道:「我老公就跟个娘们一样,实在是没救了,所以我就想干脆由我来当新郎,而我这小鸡巴老公,来当新娘,这样才比较搭配一点。」
听到这话,我的小鸡巴却更加的坚硬了。
只听婉玉接着说道:「不过今天这个娘们想要得到老娘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们今天来玩一个游戏。今天我会勉为其难地再让这根小鸡巴进我的小逼一次,如果我亲爱的老‘婆’能坚持两分钟不射,那我还能嫁给你。但如果你射了,那你老‘公’的小逼,从此以后就会无条件地属于吴总和大家,在场的男人们,除了你,哦对,你也不属于男人,都可以随意使用,怎么样?」
我听到这,心里大惊,这一段时间下来我的欲望一直无处发泄,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这种情况下,我必然无法撑过两分钟,甚至一分钟都难说。
但婉玉却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她只是瞪了我一眼就让我把话咽了回去。
「至于主人们的先后顺序怎么排,也简单,每位老板都有一个下注器,这次猜的是时间,精确到秒级,猜的最近的老板将获得小骚逼的第一使用权,怎么样?」
我仿佛看到婉玉看下台下的是一种期盼的目光,仿佛非常期待着非我的大鸡吧光临她的小骚穴。
在台下观众投票的档口,后面另外三个赤身裸体的小梅的姐妹,搬上来一个大床垫,随着婉玉一声「投票结束」,我乖乖躺到了床垫上,扶着小鸡巴等待着。
婉玉则是脱下了那条西装裤,露出了那小麦色的巨大的肌肉翘臀和壮实的双腿。
她拔下腿间夹着的按摩棒,向我走来。
这时小蕊适时地解说到:「不愧是被小吴总看上的婊子,婉玉姐的骚逼竟然能一直夹着大棒棒不掉下来呢!小蕊和姐妹们都做不到,哭哭。」
我则没心情欣赏小蕊这个和婉玉同样风格的妖艳贱货的卖萌(虽然这种肌肉美女的确是我的菜),此时的我,穿上婚纱,真有一种无助的少女将被流氓强奸的既视感。
我躺在床上,仰望着婉玉,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哪怕那么一丝曾经的样子,但是可惜,失败了。
她没有丝毫前戏,直接做到了我的身上,找准角度身子就是一沉,「啪」地一声坐到了我的小鸡巴上。
再入久违的环境,我的小鸡巴感受到的确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不知道吴凡对婉玉进行了怎么样的训练,原本印象里已经被肏得松松垮垮的小穴(对我的尺寸来说)竟恢复了紧致,虽然以我的尺寸来说仍有些些紧,可随着婉玉的一用力我竟然能感觉到她的肌肉开始压缩着我的小棒子,甚至还在不断地摩擦着。
我不禁呻吟出了声,并且感觉精华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
正当我竭力去遏制射精的欲望时,小蕊提着之前从她骚穴里拿出来的那根按摩棒走到了婉玉身后,贴在了婉玉的美背上,对着她耳语道:「玉姐姐,不介意妹妹玩玩你的菊花吧?」
婉玉仿佛一个女王一般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而小蕊则上半身依旧没动,趴在婉玉背上,那双巨乳被婉玉背部的完美肌肉线条挤压着,似乎能看到乳头上因为挤压冒出了些微液体,她一手从衣服里伸到前面,握住一边巨乳,揉捻着乳肉上的硕大葡萄,另一只手则把还沾着小蕊她自己淫液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婉玉的菊穴里,引得婉玉发出了一声带有一丝痛苦的娇喘,而就是这么一下,导致婉玉本来就仅仅压着我肉棒的小穴又突然更加紧缩,在这一股突然的吸力的压迫下,我…射了,而此时距离计时开始,才过去了刚刚一分钟。
「啧,真没用。」
婉玉和小蕊同时不屑地说道,二人只得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小蕊本想拔下那根屁眼里的按摩棒的,可却被婉玉制止了,她又将另一根按摩棒也插回了自己的骚穴,就这样光着下身又站了起来。
而我的早泄自然也是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欢呼和一部分人的唾骂,婉玉定了定神,接着说道:「那么,玉儿的身体将会属于台下的老板咯?我亲爱的老‘婆’再也没机会得到玉儿的身体了。这时,小蕊的一个姐妹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婉玉拿起上面的东西,是一个钢制的贞操锁,她笑眯眯地走近了我,道:现在就由我,亲自来帮亲爱的永远锁上这根没用的小鸡鸡咯~感受到下体冰凉的触感,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之前上场前他们给我的剧本,我咬咬牙,跪倒在婉玉面前,道:‘亲爱的,是我没用,我是太监男,我不指望能得到您的身体,但能不能仍然做我的老婆,哦不,老公?我愿意,愿意永远服侍您和别的男人做爱。」
此话一出,引得台下一阵哈哈大笑,但随即有声音响起:「凭什么哈哈哈,就算只是老子们的奴隶,也不是你这个阳痿男有资格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