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的……”

  秦柔时这么一听,一时间腿都软了。

  以前倒霉催的时候倒无所谓,她那身灰气,连鬼见了都躲,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纯净的生命有限,受不了这些东西的染指,沾了就跟被病菌袭击了一样,连给反应的过程都没有,立即中招。

  之前她说不能沾杀人凶器带怨带煞的东西,还有古代墓葬出土阴气重的古董,其实还有一种……

  就是那些阴魂之类。

  此时,赵先生说的这东西她怎么能不清楚,简直太清楚了,清楚到淡之色变的地步。

  别说是她,上流圈子,演艺圈的,只要有明争暗斗,有*的,想发财的,想走大运,想得到心上人注意的,甚至有仇报仇不计后果的,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这东西。

  甚至可以说,私底下暗地里都有大把的钱撒出去,找所谓的大师帮忙,也有自己养,以求万无一失,神不知鬼不觉的利用这个达到不可告人的目地。

  毕竟此物一劳永逸好处明显,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养起来也方便,做的隐秘些,谁也不知晓。

  有了这一层方便在,有了这样的需求,有了这样那样为已的自私欲,望,就使得泰国这种脏东西,就像一阵潮流,一阵风一样夹带着双刃刀的刮了过来,害人害已。

  养小鬼,养古曼童,想攒运气,借东风,天天挂脖子上,放包里,供家中,走哪带到哪儿。

  秦柔时只要想到,只要靠近,都觉得肮脏的受不了。

  想起来都觉得这些人疯了,入魔了,被屎糊了眼晴。

  看不清一个活着的人和一个鬼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让人天天搂着殡葬物睡觉试试,那东西是殡葬物几倍的阴气,沾一点都减寿半年,自古有话,人鬼殊途,老祖宗的箴言不是没有道理的,人与鬼,阴阳两隔,就不是一条道的人,强留不得,强留了,最后活着的没有一个不悔肠青。

  当然,别人非要日夜与脏东西待在一起,喜欢待在一起,秦柔时管不了那么多,也管不起。

  现在的问题是,这种事别牵连到自己,别人养是别人的事,沾到她,她就受不了。

  泰国这玩意儿,跟平常墓地入土为安的魂魄,或者有冤,也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找谁的可不一样,凶着呢,做的人残忍,做好的东西也丧尽天良,就跟跗骨之蛆一样,越养越大,会要人命。

  一想到这个,秦柔时头皮有点炸,当年,她偶然到一个牌场的赌友家中玩牌,边玩边觉得有一阵阵阴风吹过她耳边,

  结果一回家就病倒了,每天从骨头里往外吹凉气,就像有东西爬在她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这一病有半年之久,折腾的她死去活来。

  偏偏去医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老中医一直说,贫血贫血,精气神都被吸走了,能不贫血吗?

  后来没办法,托人请了三位大师来看,才知道沾了小鬼,一共两个,轮留的折磨秦柔时,将她将成私有的饕餮大餐,每天吸食。

  秦柔时当时听说后,简直吓的魂不附体,花多少钱没关系,只求把这两个东西弄走,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前两个大师也不是没做过这个,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但用了很多办法,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驱逐。

  也不知是否是吸食了秦柔时身上纯净的能量,小鬼个个如尝到了甜头,凶恶难缠的很。

  小鬼小鬼,是最可怜的,也是最没有人性道德的,没有心智,没有善恶约束,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杀人折磨人全凭心意,随心所欲,没有任何愧疚感。

  就因为她身上有纯净的能量,就因为它们吸食起来美味又痛快,就整整让她日日夜夜痛苦了半年之久,前两个大师都没办法将其请走,最后一个却不知是用了什么阴损方法,前后五次,还吐了口血,头皮被撕掉了一角,头破血流狼狈不堪,最后总算是将它们彻底灭除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大师拿到了丰厚到极点的报酬,可是秦柔时,却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绝不是那些钱财的身外之物可以衡量。

  二十年的寿命,那痛苦的瘦得像鬼一样的脸,至今想起来都让她谈之色变,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秦柔时承认,那时的她心里不干不净,因二十五岁之前过得太穷太苦,时来运转后,她心态扭曲,变得尖锐变得贪婪,心不正而影子斜,才让那些小鬼有了可趁之机,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如果她心正人正,此事也未必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可是,她仍然是怕,那种阴影已经深埋在心里,恐怕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赵先生一说完,她就觉得整个房间都往外冒着冷气儿,明明屋里暖的能让人光着腿走动,但是此时就是感觉骨子里发冷,跟后遗症似的全身都不对劲。

  赵先生正说着,大概是发现秦柔时的异样,不由关切的问道:“秦小姐怎么了?不会是被我说的吓到了,这大可放心,那金娃娃是善童,不害人,我儿子可说了,泰国那边人人家里都养,是正经行善积德的事儿。”

  养小鬼居然成了行善积德的事……

  如果喉头有血,秦柔时一定会喷出来,不过她现在关心的可不是这个,扫了了眼门口大厅和几间卧室,稳了稳心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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