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骨头烟熏三文鱼

就可以了。”

  “可是太太,那里离学校还有两个路口……”

  “没关系。”

  “……好,我知道了。”·

  翻书的动作停下,高子默垂目一笑:“骆老师,现在才想要和我撇清关系,会不会太迟了啊?”

  喉咙一哽,骆希解释道:“不是撇清,只是……平时我们都是分开到的学校,如果被其他同学看到你和我走得太近,对你的影响总归是不太好。”

  “哦?怎么算是走得太近?”

  写满平假名片假名的书本阖上,无声无息得如积雪融化。

  “同住一间屋子,算太近?”

  中指托了下眼镜,镜片在早晨日光照耀下反了反光,高子默把书放到一旁。

  “同坐一辆车,也算太近?”

  左手撑在蓬松羽绒服上,年轻的雪豹一寸寸逼近自己眼中的猎物。

  骆希本就靠近车门,被高子默逼得蜷在一角,呼吸急促了些,鼻子里全是男孩身上干净的味道。

  初雪一样。

  “和我双钢弹《river flows in you》的时候,算近吗?”

  修得整齐圆滑的指甲在那节白嫩小腿上弹奏出一小串音符,骆希深吸了一口气,瞳孔剧烈震动得快将眼里的星辰抖落。

  “子默……太近了……”

  骆希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想起要阻挡来势汹汹的大雪。

  让佣人熨得笔挺的西装制服被她推出深浅皱褶,她挡住少年无论何时都滚烫的胸膛,再用力一点,就要攥住他左胸口处藏在金线刺绣校徽下的心脏了。

  “这样就算近了是吗?”

  他猛地握紧了那纤细手腕,看骆希皱眉咬唇的忍痛模样,胸口烫得更厉害了。

  一拨一解,高子默松开她手腕上的袖子贝壳纽扣,藏在衣袖里的白肉上攀了几圈红痕,是蛇爬过的痕迹。

  “痛……子默……”

  骆希用另一只手去掰少年嵌得越来越深的手指,可哪能掰得动?反而被高子默抓得更紧,白皙的手腕泛起淡淡的粉,连骨头都要被他烙出血痕。

  高子默抓着她的手腕往上,拉到自己的唇边,张开唇,一口咬住那圈绑痕。

  牙齿厮磨着皮肉,嘴唇含吮着脉搏,他低声问:“这样够近吗?骆姨。”

  骆希不敢再发出声音,喉咙被鱼骨头卡得生疼,嘴唇起了血色,鼻翼翕动,眼角渐渐泛红。

  “哦,同睡在一张床上,那样总该够近了吧?”

  湿润舌尖舔过自己额外种下的痕迹,高子默带着笑的声音布满了荆棘:“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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