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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离彼此不过几米远,却迟迟无法交构在一起,两个性器似乎都再散发著彼此的渴望,只要条件允许,两者就是奔向对方彼此交合在一起。
到了第二天可心又被闹钟吵醒,看著自己狼狈的样子,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羞红,还有一些羞愧,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似乎对于自己幻想著思建来自慰很是气恼,但是每次性欲来临之时她就是忍不住。
给思建做好早餐后,可心又去上班了,可心走了之后,思建开始在家裡寻找著东西,他翻翻床头柜,翻翻鞋柜,甚至还偷偷潜入我俩的房间去找东西,他小心翼翼不知道在找什麽,找过后把翻过的东西回归原位,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只不过他最终没有找到,所以只能放弃了。
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最后能确定他寻找的应该是我家所有房门的钥匙,两个卧室和浴室的房门虽然可以反锁,只要有钥匙还是以在外面打开的,思建或许就是在找这几个房门的钥匙,如果再出现昨天的那种状况,思建就可以拿钥匙直接开门。之后赤身裸体进入可心的房间,趁著可心自慰正在兴头上,趁著可心情欲高涨,之后俩人……到时候一切水到渠成,只不过思建的这个计划失败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些钥匙放在哪裡,可心整理东西的本事还是很高的,我有些东西找不到,还得打它话问她。
到了中午,思建又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屁颠屁颠给可心送了过去,晚上又是可心和思建俩人共进晚赛,俩人的关系越来越近,彼此的尴尬也越来越少,似乎一些暧昧已经变成了自然和习惯。
只不过,可心洗澡和进入卧室睡觉的时候,还是不忘把房门反锁,没有给思建任何的机会,但是可心每次锁门的时候,表情纠结的程度越来越深。
第三夜,可心照常锁门,照常在房间裡自慰,第四夜,可心照常锁门,照常在房间裡自慰,第五夜,可心照常锁门,照常在房间裡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