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炼三次查克拉,练习五次十二种结印手势,还有分/身术、替身术和变身术。然后把忍者守则挂在房梁上一边念一边踢木桩,踢上半个小时才能滚上床睡觉。

  我觉得在努力的方面,我真的相当顽强。

  我抱着冰箱里拿出来的冰牛奶,躺在屋顶上吹风喝奶长个子。——要长个子只是一方面,但是最主要的是纲手用她的先天优势拦住了我罪恶的伸向未知的饮料的手。

  虽然纲手自己兴致上来也喝的醉醺醺的,但是她总是说我年龄太小不能喝。否则会影响二次性征和智商、体格的形成——于是我很好奇的问她二次性征是什么。

  她那天喝了两口小酒,二话没说一拍胸:“二次性征就是这个。”

  我飞快地放下了手里抓着的清酒瓶子。

  我此时正抱着牛奶杯看着星星。听说银河还有个别名叫奶河,由古老的异神传说得名。异神的妻子见他将私生子放进自己的臂弯哺乳,愤怒的将那私生子远远的丢开,乳汁喷溅出天空上一道银白的星河。

  这个故事似乎是在告诉我们长胸才是硬道理,银河都是这么出来的……我也记不清,但是我自己是不能和自己的胸过不去的。

  夜风吹过,我舒服的在瓦片上躺平。古旧的千手宅邸房顶上生长着鲜嫩的草。

  忍者大叔,我也会成为一个厉害的忍者的。我想着,伸出双手向天空摸索,但摸不到任何东西。

  大叔走之后我听从他的话来了木叶。我在这里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有水户奶奶、宇智波美琴和木叶姬纲手,这些我之前素未谋面的人对我那么温柔。

  那么温柔。

  我平和的闭上眼睛,想起风之国大漠的风沙,雨之国腐烂湿润的枝叶。

  我坐起身,看着遥远的火影岩,忽然生出一种一种难言的归属感。“——就是明天了。”我想。

  如果能听到我的话,忍者大叔你一定要保佑我。

  我可不想考分/身术导致我毕不了业只能明年再战。

  更不想对上一切我体术打不过的人,希望明天顺顺利利的通过考试,拿到木叶的护额,我喜欢这个村子,也喜欢这里的人——纲手、水户奶奶,还有美琴。

  -

  木叶的六月,忍者学校毕业考试。学校门口拉了祝学生前程似锦的横幅,学生家长站在夹道的树荫里乘凉送考。有花贩推着含着水珠的新鲜百合与满天星在校门口叫卖。

  我独自一人背着书包去考试,感觉自己和周围温馨的家庭环境格格不入,只能尴尬的目视前方,尽量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周围时不时传来父母对儿女的鼓劲声。

  ‘宝宝你一定能行的,今天就可以带着护额出来喽。’

  那一瞬间突然很想我妈。

  在我小时候她去托儿所接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风雨无阻,一次不落。如果她在这里,一定会在这里等一上午,然后带我去吃一乐拉面,买一杯仙草烧,然后我们开开心心的手拉手回去。

  水户奶奶已经虚弱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而纲手昨晚连夜去给一个暗部做手术,现在都没能回去——今早肯定没有精力分给我。我没有,也不会去怪她们。

  我只是——有点心塞地觉得,我被战争、被这个现实剥夺了本该有的人生。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回过了头去。

  纲手爽朗地笑道:“今天毕业对吗?小奇奈。我送你去考场。”

  我吓了一跳:“纲手姐!”

  纲手揉乱了我的一头乱七八糟的红毛:“——虽然乱了点但是你脑袋手感真是不错。昨晚在医院忙了个大手术,没回家,结果早上好困差点睡过头。睡过头就完蛋了,你只能自己跑去考试,说不定还会在考场哭鼻子。”

  我被她说中了,鼻头一酸,嘴硬道:“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哭——”

  纲手无情的指出:“不哭你还流鼻涕,快擦擦。走走走,不过下午我不一定能来……太累了那时候我不一定能醒,不过我会让旗木上忍来接你的。”

  我重重的点点头,纲手用纸巾给我擦了擦鼻涕。但是她的力气好大,把我的鼻子都捏红了。

  周围响起小声的议论:“诶?那不是三忍的纲手先生吗?”

  “纲手先生也来送考吗?这孩子是……?”

  纲手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自在,冲我爽朗地笑了笑,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掌心满是茧子,我的掌心也是。

  我感受到纲手干燥温暖的手掌。她带着我穿过的梧桐树影和栀子花束,还有无数父母带着孩子的身影。

  我第一次发现做人群中的焦点可以不糟糕,尤其成为焦点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红发。他们现在看我缘由是纲手是我的监护人——而我突然有种朦胧的想法,希望他们有一天,也能用这样温和而赞许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我”这个人。

  校门口摆了一个送客止步的牌子,纲手把我带过去,拍拍肩膀鼓励我:“小奇奈,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加油。”

  我感觉自己又在感动到流鼻涕的边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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