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sp; 然後我在嘴唇离他很近的时候,屈起手指,重重的弹了他的龟头一下,邢路啊的一声惨叫,我心满意足的把他塞了回去,拉上拉练。

  我站起来:「你真以爲我要在这给你口啊?现在知道戏剧性转折是什麽体会了吧?」

  邢路苦着脸点头。

  我继续气哼哼的说:「你应该猜到我那时不是手机没电了,而是因爲我哭出来了吧。」

  邢路又点点头。

  我瞪着他:「那你以後还会不会逗我了?」

  邢路立刻回答:「会!」

  我终于忍不住的笑出来,装了半天的委屈,再也装不下去了。邢路拉起我的手:「来,再往里走走吧。」

  我嗯的答应了,有些开心的挽住他的胳膊。

  邢路慢慢给我讲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广州投巨资建设的大学城,後续资金出了问题,拖着不给建设方付款,很多小公司直接拖破産,一些大公司也受到重创,其中就包括爲哥的公司。

  爲哥公司的现金流已经快断了,情况很危险。邢路过来是找总代,想把爲哥所欠设备的账期延长半年,总代那边已经同意了,下一步就看爲哥的了。

  我很是担心:「姐夫不会有事吧?」,我很喜欢他们,姐姐姐夫那麽恬淡和爽朗的样子,我可不愿意看到他们被愁云笼罩。

  邢路想了想:「爲哥现在中止了几个赚钱项目保现金流,应该能挺过去,就是恢复元气不知要多久了。」

  哦,那还好,那还好。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邢路,两千万设备款延半年,光利息就40多万吧,你一个销售权力那麽大啊?」

  邢路摇头:「利率至少要按信托的12% 算,半年是120 万利息,我哪有那麽大能量。他们桑总是我好朋友,这次纯粹是仗义出手帮忙的。」

  哦,好像邢路说过,他因爲连续几个项目都没从总代那拿钱,结果和老总成了好朋友。我又想起邢路曾复述过别人的一句话:小胜靠智,大胜靠德。真不错啊。

  「对了,你爲什麽不开车过来呢?」我想起另一个问题。

  「你说那辆奥迪?那不是我的,也是总代的,我没拿过他们的回扣,他们就给我弄了辆a6开,离开广州的时候还给他们了。」

  「那你这次也可以再借啊。」

  「算了,交管那边的熟人调走了,我又没驾照,万一被逮着了不好处理。」

  「啊,你来惠州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无照驾驶啊。」我心说:邢路,你这也太不靠谱了把,亏我还认爲你是多放心的人呢。

  邢路却没说话,只是促狭的看着我,我看到这麽坏的笑,有些羞恼:「我说的是车!不是我!」

  邢路哈哈大笑,我不高兴的把他的头拉下来,仰起脸的说:「舌头给我。」然後吻上了他的唇。

  邢路真的把舌头吐给我了,我用力吸了进来,然後用力咬了一下,邢路啊的大叫了一声。我气哼哼的说:「装什麽啊,又不是一两回了,我还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咬疼你啊?」

  邢路大笑,然後把我揽进怀里,俯下身,重重的吻了过来,我侧脸闪过,然後很不放心的说:「你不许咬我。」

  邢路笑着点头,然後又吻了过来,我这才放心的迎了上去,邢路很粗暴的把我舌头吸了过去,尽情的吸吮,好幸福好熟悉的感觉啊,我闭上了眼睛,用力把他抱住。

  邢路也用力抱住我,他力气还是那麽大啊,像要把我揉碎了,手上又不老实了,干嘛那麽用力的捏我的屁股。

  邢路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放心,没人。」

  我轻轻嗯了一声,说:「那你弄吧。」说完心里就觉得坏了,邢路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啊,我说的弄不是在这里做,就是让他继续摸一下而已,我可不愿意在旁边的长凳上和他野战。

  然後,我就很苦恼的发现,他把长裙挽起来了,他的手摸到我大腿上了,摸到我屁股上了,从内裤伸进去开始揉捏了,手指划过我湿漉漉的阴唇了,我愤怒的推开他:「到酒店你想怎麽弄都可以,现在不行。」

  邢路却又把我揽进了怀里,有些喃喃的说:「惠惠,我很想你。」

  我嗯了一声,反手紧紧抱着他,又有点想哭,邢路,这几天我特别特别想你。

  用力的拥了一会,快喘不过起来的时候,邢路把我放开,牵着我的手,继续往西湖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慢慢悠悠的聊天。

  我讲了石府纳妾,闻闻入门的事,也讲了前几天我嘴馋,喝闻闻的奶的事,邢路笑的很欢乐,说我们两个还是那个样子,一个没头脑,一个没正经。

  我笑着说:「你赶快找个女朋友吧,闻闻说了,你现在三十多了,做销售的,很容易过了三十就生不了了。」

  邢路脸色有些抑郁了,我有些关切:「你不会真的有什麽问题吧,我们在危险期做过不少次,我一直都没怀上过,要不要我们都去检查一下?」

  邢路摇了摇头:「你不用去,应该是我的问题,喝酒太多,精子的活性就会很弱。回北京之後,本来想检查一下,不过想想都没成家,查了也没用,就一直没去。」

  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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