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冲刷着龟头,里面还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连续十几下的快速抽插,张书记就发射了,「喝!」

  他大吼一声,两个鹌鹑蛋大的睾丸顶在母马的美屄外面,一条膨胀起来的小虫瑟瑟抖动,将它的子孙液播撒在妻子的嫩屄里。

  「啊……啊……」

  妻子也放纵的淫叫,乳房上的酥麻感和乳头上的电击感传遍了全身,仿佛有个电击器将自己从头到脚全部电了个透彻,张书记的大肚子一下一下的收缩,下身的小虫有节奏的蠕动,向着花芯喷射粘液,两只贪婪的爪子在雪白的乳房上肆虐,仿佛要把母马的乳头捏爆了,「啊,我要到了,我要去了,马奴请求高潮。啊啊……」

  妻子奋力的仰起头,疼痛掩盖了痕痒,而酥麻的电击超越了疼痛,似乎感觉不到背上鞭打的伤痕了,美丽的白马被乳头上的快感电的神志不清,雪白而宽厚的肩膀上下抖动,双手从身後托住自己的腰,背部腰部和美臀剧烈的上下起伏,像海啸的波浪,胸前两个涨大的篮球随着身体的起伏,双手汗如雨下,下身的饥渴的小嘴吮吸着粘液,就在临门一脚之际,张书记鬼使神差的用一只手顺着妻子的小腹划到两腿间,找到了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妻子张大的嘴发出一声哀嚎,之後就被快感冲的发不出声,她的双腿无力的痉挛着,全身紧张的收缩。

  「叮咚」栓妻子的马栓想起了警报,并闪起了红灯,这意味着妻子高潮了,骑手和白马一同进入了高潮。

  周围的人叫好,妻子无力的痉挛,被征服的躯体想无力的倒下,但被栓马锁链扯的她只能继续勉强的无力的站着,院长解开了妻子的颈环上的锁链,妻子无力的放下这个骄傲的骑士,眼角流出了一丝泪水,是兴奋,是感动,还是舒坦或者悲哀?

  张书记休息片刻後,得意的摸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马,抚摸着她性感的屁股,洁白的母马身上泛着红色,一直保持那个骑马的姿势服侍这个侏儒,让她丧失了太多的体力,张书记夸耀的说,「只要努力,没有什麽不可能。」

  多麽励志的教导。

  院长看着张书记鸡巴上套着的三个羊眼圈,又看着地上被彻底征服的妻子,心想妻子最终在自己被征服的时候,也没看清这个让自己阴道痒的发狂的东西,真是死不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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