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深深刺入母马的体内,是不是的用手拍打母马的臀部,「唔,驾。」

  猥琐的小老头拍了下妻子的屁股,也将长矛插了进来,妻子的美屄收缩,感觉到他的鸡巴不算很长,是进入自己身体的四根鸡巴里最短一根,龟头是三角形的,老人也没有爆发力和耐力,这样的抽插无异於隔靴搔痒。

  「你滚,滚啊!」妻子痛声的喊着,不怕快刀砍,就怕锯子锯。

  张书记半软不硬的短小鸡巴简直是鸡肋,就像果冻塞进了豆腐里,没什麽插入感,倒是又痒又恶心。

  如果把性爱比作将女人处死,那院长就是砍头,而张书记则是淩迟,疲软的东西毫无插入感可言,蹭来蹭去只让人生厌。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痒……快从我背上下来。滚!」妻子怒吼着。

  「怎麽说话的。主人让你说话了麽?」

  雪梅擡起手准备煽在妻子脸上。被张书记制止了。

  「年轻人不要急躁。」张书记对雪梅说,接着拍了下妻子的翘臀。「乖,你痒,我就帮你止痒。」

  「你太……你,你根本办不到!快下来。」

  又软又短,还不如没有。可妻子保守的性格,这样的字眼说不出口。

  「骚货,这话等你高潮的时候再说吧!」

  张书记虽然说的厉害,但自己的宝贝已上了年纪,只能维持个半软不硬的状态,靠这样的东西怎麽能征服的了美艳贞烈的母马?但牛逼已经吹出去了,趴在妻子的屁股上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他抽出短小的米虫,偷偷的打开手里的东西……

  「你快走吧。你办不到!」

  妻子感受到那烦人的小虫拔出了,以为张书记知难而退了。

  「记住你的话,等你被我征服後,我看你还有什麽说的。」

  张书记又再次插入。

  「怎麽不知好歹!你算什麽,你连男人都不算。一把年纪了,还瞎参合什麽啊?」

  妻子再次挑衅,侮辱猥琐的小老头。

  周围的人偷笑,窃窃私语,张书记别肏逼没肏到,死在这女人的屁股上了。

  「住口。看枪!」

  张书记被激怒了,抱着妻子的腰。

  趴在背上,把身体紧紧的抵在妻子的屁股上。

  妻子也同样愤怒,等了一周竟然是这麽个结果,被自己讨厌恶心的人入侵,且是半瓶巫婆的能耐肏弄,这辈子头一次这麽屈辱难受,院长好歹能解放自己的身体,而他?猥琐的自大老头,毫无能耐凭什麽趴在自己骄傲的屁股上?妻子浑身用力的晃动,健硕紧实身躯剧烈起伏,想把背上的老头甩下去,张书记在她的屁股上坐不稳了,赶忙抓住妻子拷在背後的双手。

  众人也为张书记捏把汗,一把老骨头别散架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在妻子的屁股上展开了母马驯服的拉锯战。

  妻子苦恼,自己平时保养锻炼的身体本应很轻松的甩下老头,可由於马栓缰绳及无根马蹄靴的控制,让她只能俯身埋头,垫着脚尖撅起屁股,这姿势根本用不上力,反而挣紮的样子很性感。

  张书记在妻子的屁股上也坐不稳,没有院长那插入就如同螺丝拧到螺帽里能固定男女身躯的神鞭,年迈老弱的身体也禁不住妻子这挣紮的折腾,好在这个姿势让他坐在制高点,妻子双手的拷法和挂在腰部的马镫让他能四肢并用,像个树赖一样缠着妻子。

  妻子此时多麽想直起身子,脚跟落地,甚至自断双手,也要让这老头离开自己的身体,但身为性奴的她做不到,连回头给予老头一个具有威慑力的警告眼神也做不到这场战争的结果早在姿势发明时就已预示好了,加上院长精妙的设计,即使弱小的男人对抗强大性奴也占尽上风。

  张书记也感受到了院长精妙的设计中蕴藏着对性虐独到的见解,而这只是院长的设计,他嘴角微微上扬,漏出猥琐的微笑,他的陷阱也将奏效。

  「啊?什麽?你做了什麽?」正在挣紮的妻子发现好像自己的身体里被放了什麽东西,毛茸茸的跟着张书记的粗鸡巴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刮的妻子阴道很痒,妻子感到被刮的难受,想挺身回头看个究竟,她用力起身,就立刻被马栓拽了回来,这一切都被张书记和院长看在眼里。

  「呵呵,老张今天是有备而来啊。」院长看在眼里,按说马奴应该还能撑很久,两人谁坚持到最後还说不一定,但张书记做的手脚让天平向他这一方倾斜了,果然是老奸巨猾。院长心里想着,却笑着拍张书记的马屁。

  「那是,我最喜欢征服强大的东西了,你的爱驹要被我征服啦,老钟。」张书记得意的回答。

  「呵呵,随意随意。」院长说着。

  到底是什麽东西,被张书记放了进来,长满毛的柱体刮着母马阴道内每一个褶皱,每一个螺旋,妻子痒的很难受,一边撅起屁股,想让鸡巴更深入一点,给自己挠痒,另一边又想挺起身看看後面,自己到底被插了什麽东西,但是每一次直起腰都被马栓牢牢的抓住,让自己不得不又弯腰撅屁股,两方面融合,让母马的动作呈现脖子上的颈环链子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的绷直,铁链的响声配合骑手马镫,仿佛动听的打击乐,母马被脖子和屁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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