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用淫水淹没我们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娇躯一直降不下慾火,敏感的私处被她的食指挑逗几下又浑身发软,妻子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阴户被撑得更高一些,插入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压在身下的枕头还要白出两分,她看着白色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麽:「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是否记得黑龙入狱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狱的案子我怎麽会忘。」钟义回答雪梅後,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入狱的那个骚货。今天黑龙出狱,也算是报仇了。」雪梅激动的答道。
「哦?还有这麽巧的事儿!」钟义感叹道,「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弟商量着轮流肏那些骚屄,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身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麽好的货色,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了进去。这样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点久。哈哈。」
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洞的感觉这麽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钟义回味着。
「主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龙啊。」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洞天。她们的慾望长期积累在子宫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阴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慾望,久而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燃她们被封存的慾火,那她们就会像乾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们才是真正的闷骚型女人。」
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时被两人强奸过?」
「两人?一人……」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强奸自己,到底是强奸还是轮奸,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弟弟根本没肏你的骚屄,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钟义得意的说,「姚老师的屄真是金贵,我钟某肏一下,就告得我两兄弟手足相离,弟弟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於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屄,以後也只能对着你发骚了。」雪梅附和着说,「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於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於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肏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肏你的骚屄不可!」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後,怎麽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麽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後,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强奸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
「不,不是真的!」妻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龟头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彷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後的肏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彷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麽。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後的抽插,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