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短暂的第一次调教

;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性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奸淫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体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肉棒露出渴望的眼神,顿时决定性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性奴身份的适应性。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成为哪种性奴”,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淫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诗,这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性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性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这个阶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时候,你可以随意按照你认为正常的模式来和我相处,长辈也好,炮友也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但是当我喊你浪奴的时候,就代表我要调教你了,你必须立刻进入性奴的身份”,骆鹏决定给玉诗一个有别于浪姐,浪浪这种其他人都会叫的称呼,这样才好在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明确而又隐蔽的要求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

  这也是给接下来赌约的执行设置一个开始标志,毕竟这调教是有时间限制的,玉诗也总是会恢复冷静,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心理混乱的状态之下,在时间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仔细控制好,避免被这个狡猾的成熟小女人钻了空子。

  “是,主人,浪奴谢主人赐名”,玉诗高举起双臂,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地,手臂弯曲,直到小臂完全贴在地板上,顺势把头叩在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头,这才重新跪直了身体。

  这正是玉诗学过的性奴接受赐名的礼仪,玉诗已经做的很熟练,每次被少年们“赐名”都会熟极而流的做出来。骆鹏却看的皱了皱眉,重头开始调教玉诗的念头顿时更加强烈了,不过今天来不及了。

  给玉诗起了新名字以后,骆鹏决定正式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就结束今天的调教,命令玉诗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趴好。

  然后自己也跪在玉诗身后,把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玉诗的阴道里。

  玉诗在这个面对骆鹏的肉棒最脆弱的姿势,和强烈的喜悦感激极度配合之下,很快就被骆鹏杀的丢盔弃甲,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在骆鹏不到百次的猛烈抽插中经历了三次高潮,瘫软在地。

  骆鹏不给玉诗休息的时间,直接命令玉诗到床上去仰面躺好,然后跪在玉诗的双腿之间,双手架起玉诗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把龟头顶在玉诗那不甘寂寞的菊花小孔上,在肛门括约肌的蠕动中,用力顶了进去。

  “唔……,啊……,主人好棒”,玉诗放肆的大叫着,要把自己的快乐全部说给骆鹏听,经历了起床以来大起大落的心境变化之后,玉诗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心格外的敏感,昨天肛门就没有被插入过,今天又被调教刺激了半天,现在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肛门里已经积满了情欲,此刻在骆鹏这样强猛的插入中,被这滚烫的肉棒彻底的激发,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出来。

  “屁眼被操了也会爽吗?”骆鹏猛烈的挺动着小腹,肉棒在玉诗充分润滑后的直肠里快速的出入。

  “啊……,会爽,哦哦……,每次都被主人的鸡巴插到g点,爽死浪奴了……”,玉诗狂乱的叫喊着,这狂乱没有一丝做作,完全是她此时的真是感受。

  “屁眼被操还会爽的女人都是骚货,对不对?”骆鹏继续问道。

  “对,啊……,主人说的对,浪奴,浪奴正好就是一个这样骚货,嗯啊……,是最骚的骚货”,玉诗伸手去抱骆鹏的脖子,却被骆鹏制止了,反而是把她脖子上的铁链塞进了她的手里,命令她自己抓着铁链向头顶上方拉去。

  玉诗没有任何犹豫的服从了命令,拉扯着铁链把自己的头拉的拼命向后仰,感觉仿佛快要窒息,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进一步催化了直肠里的快感,于是立刻迎来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玉诗的阴道口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大蓬水花,这高潮来的太过迅速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喊一句“要高潮了”。

  直到高潮最猛烈的阶段过去,玉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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