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铁胆花娘(下)

兄弟着她将彻底掀翻的球衣下襬,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妳一旦受不住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发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主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覆住一团乳肉,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首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弟﹗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襬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妳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剎那间又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襬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才长身上去贼笑:“妳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妳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书剑》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