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男装少女(下)
来将会发生甚么;却莫名地晓得,自己想要甚么:“徒儿……下身……好空……好空虚……” 女徒可怜求欢,宣之于口;满眼红筋的陆菲青,深深吸气,老手便粗鲁地紧抓李沅芷左右腿弯,猛地挪腰挺臀—— 呜﹗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贞操,来到李沅芷身上,终要失节了吗—— 却见那凶器般的啡肉色男根,并未一举叩关,只紧贴在自重闭合的大小花唇外,水平地前进、后退…… 他这是要为女弟子,作最后的暖身?抑或残存一点理智,犹豫着不要作出武林不齿的罪行? “喔﹗”虽尚没真个销魂,可外阴毕生初触雄茎,已够李沅芷消受,裸肩立时打个哆嗦;蓬门暂未为君开,但娇阴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陆菲青低吟一下,持续动棍—— 五六寸长、近两寸粗的大肉棒,前后前后,来回掠过合成一线的大阴唇;一条热棍,反覆撩拨,教苞蕾渐绽,花卉微开…… 外唇充血,稍为外翻,现出里侧更粉红、更娇小的内唇儿来;那话儿挤开花外瓣,压住花内瓣,又是一番如风进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水亮反光…… 阳物沾湿,来去更是顺畅,不住滑过外内花瓣,骚扰蜜穴,搾出更多爱液……真的难以分辨,这是陆菲青身心犹在挣扎?或是只属最终的前戏? “嗤﹗”黑暗中,蓦地响起余鱼同不满的哼声,随即是一连串催情、催促般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师徒无形的理智弦线,终被一刀两断—— “师父……你快……进来﹗”阳茎总过玉门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了胃口,苦得抬起屁股,翘阴相邀:“快……进来﹗” “嗄呀、嗄呀……”陆菲青早就憋到极限,只死忍住不作插入;但随着女体仰起私处,角度骤改,龟头每次突进,都几乎会撞入小阴唇,险象环生﹗ 好、好险﹗他差一点就进入她了﹗每一记突刺,都看得我心脏七上八落…… “滋~嗤~﹗”再三磨擦,牝穴口处,津蜜都被磨得起了泡沫,拉出牵丝;肉杆圆周,肿胀欲爆,持久挺进的龟头,马眼敞开,渗出黏液……男人交配的欲望,再也无法遏止﹗ 倏地,此前始终未曾对准的雌雄性器,终于不再缘悭一面﹗鸡蛋般大的怒勃龟头,正面顶住花穴穴口;龟冠紧贴两块小肉瓣,将本成纵向一线的小肉缝,大大地撑成圆圆一圈﹗ 只待陆菲青送棍前刺,长驱直进,即能夺去李沅芷的处子之身,师徒乱伦﹗ 悬崖勒马呀陆菲青﹗李沅芷的下半生幸福,全在你一念之间﹗ 可任何男人,来到这箭在弦上的地步,绝对不得不发—— 陆菲青额泛青筋,满面火红,狠狠咬牙,使劲把李沅芷的两腿掰得更开,鼠蹊毅然往前一挺—— “轰﹗”震天价响,这建在地下的暗厅,室顶上方,突然穿了一个大洞? 巨响震撼,似是抵消了入脑魔音,陆菲青一惊之下,龟头失准,往上刺了个空,不巧撞中半藏半露的阴蒂,精关终告失守,一连好几大泡精液,断续地射得李沅芷小腹、肚皮斑斑驳驳,一片白渎﹗ 与此同时,薄皮下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遭龟首重重一顶,李沅芷亦攀上了人生首次阴核高潮,裸躯震颤,失神晕死过去…… 另一边厢,厅顶被从上方钻穿,乍见一大一小,两股鸳鸯刀气,俯冲而下,转折攻向阴暗中的张召重、余鱼同﹗ 彩雀刀气中,隐约有一道女性身影,系统文字标示:‘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 骆冰……已离婚?﹗ “哈哈﹗骆冰﹗你来迟一步啦﹗” “难道你能用双刀,堵住手下万众之口?” 依稀见到墙上打开暗门,张召重、余鱼同一边倒退进去,一边挡架鸳鸯刀气的追击;魔笛主人一走,所有基佬全数晕倒在地,我的麻痹状况亦解除了…… 吁﹗有惊无险,李沅芷总算保住清白…… 且慢……‘难道你能用双刀,堵住手下万众之口?’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骆冰手下的万众,自然是‘红花会’—— “三当家?”“三当家﹗众姐妹的后援来了﹗”入口外,众声喧哗,脚步嘈杂;圆桌上,陆菲青脱力昏厥,全裸压在同样赤裸晕死的李沅芷乳上;她的肚腹,遍布白浆;他的马眼,兀滴余精…… 我想跑过去,触碰他俩跟我一同隐身,但已经来不及了﹗怎、怎么办?他两师徒的名节,注定全毁了﹗今后有何颜面立足江湖,甚至活在人世? “三当家﹗”“哇﹗”“是陆老前辈?﹗”“他怎么跟三当家……”“他们……不是两师徒吗?” 数十名‘红花会’女将相继闯入,惊见桌上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都瞠目结舌,面红哑口…… ‘红花会爆发师徒乱伦性丑闻﹗士气急挫90%了﹗’ 打击‘红花会’军心,这才是张召重、余鱼同之真正目的﹗再加上福康安的美男计,这《书剑》线的敌角,智商明显提高不少…… 幸亏我及时变作透明,掩人耳目,不让丑事走向更加复杂的局面—— *********************************** 柏西达:所以新套路就是‘都教授旁观忠角轻薄女角’﹗哈哈哈…… :可惜一早弄死了向问天,不然他跟任盈盈也满适合这新戏码的…… 骆冰:老娘‘已离婚’又是怎么回事? 周绮:我这二当家又甚么时候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