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翠羽黄崽(上)
行、时而快快疾走,漫游遍侧乳、下乳、乳沟;未经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满鸡皮疙瘩。羽毛划圆,由大变小,向内收缩,逼近乳晕,不断打转、绕圈…… 霍青桐是个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药后反应大增,瞬间乳晕已色泽微深,扩了一圈;及得双羽终于登上峰顶,才扫抹几下,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便抢眼地立了起来…… “变大啦、变大啦!” “姐姐的奶子尖变大啦!” 两僮蓦地同时把面孔凑到无瑕双腋下,连连吸嗅:“唔,这气味……” “姐姐被我们玩奶子,玩到动情!” 的确,之前羽毛搔手痒腋,不过是痕酸罢了;但翠羽集中胸袭,顿教处女首现快感…… “姐姐你知道吗?”“女人动情时,腋下和腿间都会泛起骚味啊!” “雪雪~~让我来尝尝姐姐的味道……” “姐姐你流汗啰……雪雪~~” 两个小鬼,张嘴罩住雪嫩两腋,大舔特舔,亲吻、吸嗅,甚至含吮柔肌,连环种下一颗颗草莓:“啜~啜~” “呼、嗄、嗄……”听见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贼又开恩一般,拔了口塞盖子:“不哼哼啧啧的骂我们,就奖你用嘴巴透气。” “唔……呼……”不晓得霍青桐是怕了,还是痒极、气喘得无暇反击,这当儿,再没作喉音乱骂…… 但除去口塞此举,实在不安好心,圆环内又溢满了津液,大举洒落剪穿双洞的黄衫,一对裸乳变得又黏又湿,映着水光,变得更好看,又有点淫靡…… “弟弟,来让姐姐怕痒的三个地方,一并舒服吧!”“好呀!” 双僮两动嘴巴,逮住霍青桐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窝的痒;最后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禄山之爪,共玩乳房—— “雪啜~雪啜~” “姐姐的耳朵,比红烧猪耳更爽脆好吃呢!” “被啃耳珠就受不了啦?” “呼~呼~未试过被男人朝耳洞吹气?” “嗦~嗦~” “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 “姐姐你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硬啊!” “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 “呜……!” “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你奶子几下嘛!” “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 “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忘婆娑发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 “又香又滑!” “雪~啜~” 遍及上半身的爱抚、聚焦于胸前的愉悦,两张嘴、四片唇,二十只指头,手口齐施,岂是白璧贞女所能抵受?鼻音、喉音诉出的,再非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渐攀升的快乐…… 乳峰前的两兄弟,狡黠一笑,蓦然一齐轻轻咬牙,初啃膨胀若一节指头的敏感乳尖!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带快,终于将漫长前戏累集的悦乐一举引燃—— 跪坐着的黄裙膝腿猛地一夹,蜂腰前拗,两个乳团摆脱嘴牙性感地一抛,螓首仰天,口塞乍响:“呜~咿~!” 纵然看不见神情,但从这虚脱似的动作、兴奋粉红的乳臂、浑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岁的‘翠羽黄衫’,被两个小她四、五岁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闺女之身,初尝高潮! “只是被吃吃奶子,就泄身啰?” “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 对,当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着裙子亵裤刺激臀阴,方两度高潮;现在霍青桐单是被非礼上半身,竟就丢了……她堕落的潜质,犹在程英之上? “姐姐,我们虽把你幪眼拷手堵口,但并没半点伤害你嘛!”双僮上下吻去额头鬓发的汗水:“反而让你感受到泄身之乐呢!” 两人轻揉湿乳,抚慰首历高峰余韵的丽人:“这比起你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 “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 “所以嘛,你说做‘翠羽黄衫’又有甚么好处?” “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 两个臭小鬼究竟吃甚么大的?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配合他们所说迷糊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 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 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 “姐姐别哭,有我们宠你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干了吧?我喂你吃粥?” 大量流失泪水鼻涕、香津爱液,想来她当真口渴了,竟似浑忘双僮提过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