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万安寺的范特西

戳我胸口,醋意大作:“你跟那鞑子妖女有私情?还救过那个周芷若?最后那姓袁的说识得你,又是怎么回事?”    比起聪明的任盈盈和黄蓉,陆无双的直性子好打发得多,我也不慌张,在她旁边的凳子坐下相哄:“汉蒙不两立,我怎会跟那妖女有私情啊?那个姓袁的,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呀!在光明顶掩护那周姑娘,只是出于侠义。就像我当日见你被‘藏边五丑’剥清光,出手相救一样……”    一如所料,说到糗事,陆无双马上羞煞得忘记吃醋:“你……我跟你说,不许再提起那件事!”    “好、好。”我乘机搭她肩膀,握她小手:“媳妇儿,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再……洞房吗?”    “傻蛋我等了一整天啦。”我凑嘴过去,搔扰耳腮:“来嘛……”    昨晚刚失身的少女,痒得俏脸微泛疙瘩,消气软化:“你这……色蛋……”    半迎半拒,她忽然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由、由得你啦……”    “你怎么站着?”    “你不是说要……洞房?”    哎,差点忘了,昨夜我骗她说男女欢好是站着做的,她当真信了。唔,就继续再试其它站立体位好了——    我亦站起身来,从后拥陆无双入怀,唇衔耳珠:“媳妇儿,别净呷干醋了。当下跟我在一起亲热的,不是那些姓赵的姓周的姓袁的,而是你哦。”    “谁稀罕跟你亲热……丫……”我隔着黑色夜行衣,轻轻攫住右乳,立时教她言语不得。全黑劲装贴身紧致,份外凸显女体线条,我一下子就硬了。    我拉高黑衫,她羞着配合举起双臂,脱掉上衣。为了便于夜行,里面没有中衣,仅穿着月白色的肚兜,视野由黑转白,又是一份新鲜。我细吻粉颈,轻咬圆肩,予以教训:“你乱吃醋,我要罚你。”    “你敢……哎!”在肚兜外一揉乳蒂,又令她敏感得发作不了:“死傻蛋,你欺负我……”    “洞房,本来就是男子欺负女子呀。”我面对陆无双,总觉得游刃有余,大可好好逗玩她,满足一下雄性心态:“昨晚你不都被我欺负得很欢喜吗?”    解开腰后细绳,肚兜骤然半松,我双手从少女洁白的腋下潜入,直接弄乳。适才奔波一番,乳间略为带汗,两掌摸上去暖暖热热。手心并托肉球,捏圆挤扁;又指撩乳豆,诱得它俩勃起充血。    系着肚兜颈绳的脖子亦渗香汗,我由上而下吻干及至玉背,陆无双一时酥得受不住,上半身前挺成好看的弓形:“咿……”    女方反应良好,我的小弟弟亦状态满满,胯间一顶,抵在她黑裤股后,宣示存在:“媳妇儿,‘小傻蛋’又来啦。”    “啐……”她羞嗔一声,下半身却没躲开,任我用隆起的裆部继续隔裤磨她屁股。单只我在动可不过瘾,我便两扶蜂腰,教她动臀:“你也来动一下嘛。”    我带动翘臀,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厮磨我股间。起初陆无双含羞欲拒,但拗我不过,只得依了。臀部越磨,我下阴便越胀,她自然感觉到,渐变主动……我悄悄松手,她仍不自觉地慢慢旋着股后,去蹭我牛仔裤裤裆……    见她情动,我解开裤头,掏出斜勃指天的肉棒,塞进娇娃右手:“来,摸摸看。”    事已至此,加上她背对我耻感大减,也没挣扎,生涩地摸摸棍头,感受茎身……我脱了自己裤子,便也拉低她的黑色长裤,俯赏素股——    昨晚我站在她身前交合,没看到她背后。如今立于她后方,白花花的臀儿便一览无遗。垂手相触,二八年华的少艾裸臀,自然是既结实,又柔软,复挺翘。女子私密之处,肌肤无比稚嫩,顺着股侧股沟处处摸去,活像在摸琉璃水晶球似的。    桃臀彻底暴露于空气,又被大摸特摸,陆无双打个哆嗦,却没如昨夜般说痒耶别摸,而是柔荑将男根圈得更紧,无意识地套弄起来……    “对,媳妇儿,就是这样,你好好摸我,我好好摸你。”我连亲她红透的脸儿称赞,挺起肉棍任她手儿自由发挥;自己的两只魔手各捧她一边臀瓣,按摩婆娑,爱抚揉弄,直至臀肤被搓得微微发烫,却感觉到前面的腿根狭间,传来湿气——    我手指穿过臀下,一探大腿内侧,已是湿了一行……都没直接触及私处,前戏已经作够了:“昨晚我在你面前,今夜就在背后吧。”    “随、随你啦……”陆无双垂首羞叱,我稍为分开她两腿,仰起分身,从后贴上外阴,顺着潺潺爱液,找到桃源入口,便斜插进去——    “喔!”有生以来第二次遭男子插入,银环束发的少女才低下去的螓首又抬了起来。她睡了大半天,花唇似没肿了,分泌也充份,应该不会痛,我便放胆握着纤腰,从后向前,徐徐抽插。    跟昨晚相若,同样是站着做爱,但这背后体位,让我下阴反复撞上棉花糖般的白软嫩臀,每一次阴茎突进,鼠蹊都顶上如丝绸似的臀肉,惬意非常:“啪~啪~”    更别说从后进攻,一把将女体搂在怀里,予取予携:上路可舔吻脸耳;中路能肆意胸袭;下路则配合阳物出入,以指头拂扫阴阜阴唇外沿,再翻开保护的薄皮,二指夹着阴蒂要害,不绝搓磨……    “不、别摸……那里……哎、丫——”才二度性事,陆无双岂能抵受这多路进攻,兼之阴核最为敏感,甫揉采几下,花径便一阵收缩,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我虽然第一次用后背位,但av看得多,实战还是一举功成呀。    “坏傻蛋……你欺负死我了……”高潮荡漾,樱唇呵气,只褪下一半及于膝盖的黑裤里,童年曾骨折的左足乏力颤抖:“我……站不住啦……”    邻香惜玉,本该让她躺到床上再战的,可‘洞房是站着’这说法既开了头,我莫名地想继续圆谎:“那你……上身向前弯,两手伸直,扶着桌子,借力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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