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郭家千金
p; “且慢!误会呀!我不是血刀门的……”我扬手高叫劝阻,可是,呃……我手上偏偏、不巧、正好握着一柄藏边五丑留下来的单刀…… “哼!僧袍、带刀,铁证如山!还想狡辩?”后心猛地一痛,是那汪啸风从马上出腿,踢了一脚,我立足不定,向前仆倒。水笙催马过来,纵起马蹄,往我身上踹落……惨啦!原着中狄云就是这样被踩断右脚…… 蓦地绿影一动,我身前已多了一人,右手斜挥,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姿势美妙至极地,拂向白马马脚—— ‘???使用’兰花拂穴手‘,拂开了白马的踩击!’ 兰花拂穴手?任盈盈说过,‘东邪’黄药师已在十多年前神秘失踪;世上还懂这桃花岛独门武功的,应该只有——黄蓉? 我躺在地上,仰头望去,这救了我的绿衫背影并非成人,而是少女体态。她头上空中悬浮着‘???’的字样,游戏系统对其身份,秘而不宣? “这位大哥哥,不是甚么血刀恶僧。”这绿衣少女,为我向汪啸风、水笙分辩,语言清脆,一入耳中,说不出的舒服好听。 少女转过身来,眉宇清雅秀丽,一身淡绿衣裤,颈上挂着一串明珠,每粒珠子都是一般的小指头大小,发出淡淡光晕:“我适才凑巧在一旁看见,是旁人把这僧袍,塞给这大哥哥的,他只是刚刚穿上而已。” 她一指我手上单刀:“我听娘亲提过,血刀门门人所使的弯刀,因刀上有条血红色弯条,才叫血刀。两位哥哥姐姐,你们看,这刀上可没有弯条呢。” 这少女记心真好,观察入微,能言善道。她既会兰花拂穴手,又提到‘娘亲’,难道是郭芙不成?不,郭芙那个草包,那有这般心细如发? 汪啸风、水笙将信将疑之际,忽听得白阿绣的声音响起:“都大哥?” 正是已换上一袭如雪襦裙的白阿绣,闻风跑来。没想到,水笙跟她竟是相识:“白家妹子?” “是笙姐姐你?”白阿绣扶我站起,她素来温文,但见我如斯狼狈,少有地微微动气:“我都听见了,都大哥才不是甚么血刀恶僧。他是我朋友,是我的救命恩人。” 有白阿绣作证,我的嫌弃自然洗脱。水笙尴尬地拱手致歉:“这位大哥,当真……不好意思。” 汪啸风却下不了台,兀自强辩:“是他自己不慎,错穿妖僧袍服惹人误会!可怪不得我和表妹。” 哼!姓汪的,你果然小气!难怪在《连城诀》末段,会错信水笙失身于狄云,无情无义地跟她分手…… 水笙似想打圆场,忙跟白阿绣搭话:“白妹妹,你也是来参加英雄大会么?后天才是正日,大家一起投栈好吗?” 白阿绣性情柔中带刚,见我跟汪啸风闹得不愉快,低声征求我同意:“都大哥,你可愿跟他同行?不然我们另找旅店……” 你汪啸风既小家子气,我都敏俊更要显得大方:“没关系,你先跟他们去投店,我买了衣服,再去找你。” 白阿绣唯恐跟我失散,遥指街角的一间客栈:“就那一家吧,你……速去速回哦。”语气颇为依恋,听得我心里一甜,嘻嘻…… 水笙滚鞍下马,拖着白阿绣前行聚话,想来她父亲‘冷月剑’水岱,跟雪山派份属世交?汪啸风则对我不屑一顾,大刺刺地溜马离开。 三人一走,那绿衣少女便遥向汪啸风的背影作个鬼脸:“还铃剑双‘侠’耶?连跟人家赔罪的器量都没有。” 我想试探她是否郭芙:“襄阳城里,当真配得上一个‘侠’字的,就只有郭靖郭大侠吧!” “倒真是人人都这么说呢。”少女雪白秀美的脸蛋,闪过一丝遗憾:“可我却无缘见上他一面。” 她没见过郭靖?女儿怎会没见过父亲,那她应该不是郭芙,却懂得兰花拂穴手……莫非是陆无双的表姐、黄蓉的弟子程英?不,既是黄蓉徒弟,跟郭靖那会没见过? 少女似是大而化之的性格,愁容一瞬即逝,天真烂漫地笑问我:“大哥哥,你说要买衣服?你是初来襄阳吧?我来当你的向导。” 我对她身份的好奇,早盖过想买衣服的念头,便跟她并肩而行:“小妹妹,多谢你刚才救了我啊。” 她吐舌一笑:“我以为你是丐帮的兄弟,不能不管啊。” 唉,我只穿着背心,袒臂赤足,的确挺像个乞丐……心念一动,又问她:“你跟丐帮中人相熟?” “我常常跟他们一起玩的。” 她提到丐帮,我遂记起此来襄阳的正事:我要代陆无双报讯,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意欲加害帮主黄蓉…… 我望向蹦蹦跳跳,满脸喜容的少女:“小妹妹,我有要事想禀告丐帮黄帮主,你能为我引见吗?” “大哥哥你想见我……见黄帮主?”她慧黠的眸子一转,彷佛既出奇又心虚:“我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玩的,若让我……若让黄帮主知道,大大不妙……” 她随即可爱地竖起食指:“有啦,我介绍你跟鲁伯伯认识,等他安排你见……黄帮主吧。” 丐帮的鲁伯伯?应该是九袋长老鲁有脚了。 “大哥哥你不会轻功哦?”绿衣少女柔软娇嫩的左手,牵我右掌:“我们走快一点!” 她使出轻功,虽非身法快绝,但比我徒步快得多了:“我今日约了鲁伯伯,在城外的羊太傅庙喝酒。” ************ ‘玩家抵达羊太傅庙。’ 《神鵰》里,襄阳城外的羊祜庙……记得鲁有脚被霍都杀死,小郭襄前来这里怀念他……咦? 我望向绿衣小妹妹,心中一动,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