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不识张郎是张郎(上)

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你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露于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多寸,b、c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覆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我们。”    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你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的挑逗?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    “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最后拉弦收紧——悠长琴弦,横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充血得红艳欲滴:“你很爱弹琴?”    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波动令两颗蓓蕾,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连遭拨弹,任盈盈容颜娇怯,或微苦、或轻痛,又像夹杂了点点……快感?    劳德诺满意一笑,长臂两舒,摆布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于自己怀中,成了m字开脚,替她脱去白靴。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的脚趾头上。如此,全裸佳人,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又添了两条直的,连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不解其中奥妙,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    “吱~”两只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脚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痒足心——脚底痕痒,本能扭动,但两只脚趾头一动,便拉扯绑着的琴弦,牵连纵向连接的乳峰红梅,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始作诵者的劳德诺,反过来装好人,转跪在她身畔,低头凑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爷爷来帮盈盈缓痛。”    皱唇臭口,下舌却处处温柔,柔软的舌面、湿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护各缠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任盈盈琼鼻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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