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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老爷的鞋能赏给我可是福分,谢谢三姨。”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四处翻看找鞋,书柜底下书架底下都找遍了也没找着,最后我翻到床下,弯腰低头一看,只见那鞋不知被谁踢到了里面,伸胳膊够了够,没够着,我只好半跪下来使劲儿伸手往里够,说来也巧,我这么一侧身儿旗袍的后摆‘唰’的一下溜到一边,只觉屁股一凉,那没穿裤衩儿的肥腚直愣愣的暴露在阿七面前!屋里瞬间一片安静。    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脱口而出:“阿七!过来帮三姨够鞋……就在里边儿!”    阿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说了句:“三姨!我帮您!”说话间来到我背后蹲在地上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    “嗯!哎呦!”我屁股一挺,轻哼出声儿。有些日子没经历爷们儿了,就这一下便勾起了心思!    他见我没说话索性轻轻趴在我后背上,在耳边轻声问:“三姨……鞋……鞋在哪儿?……您当心受了凉……”边说边伸手摸屁股,先用手掌蹭屄,那屄里刚流了水儿,正痒痒,哪儿经得起他这么逗弄,三下两下屄水儿便突突的往外冒,摸屄还不够,他又把手指沾足了淫水儿顶在屁眼儿上往里就捅,直捅到根儿又使劲儿抠了抠抽出手指头放进嘴里使劲儿唆了,唆了干净又接着抠。    我红着脸侧头腻歪歪的对他说:“臭小子,三姨肚子里那点儿‘好货’都被你吃了!别只顾抠我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根儿粗鸡巴,挺起来往里就捅。    “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操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抽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    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抽猛干,那粗大鸡巴像拉锯似的操了我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鸡巴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操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鸡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鸡巴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鸡巴一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操了我,接着又操你四姨!还不快过去!”    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鸡巴就操……    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鸡巴射了又硬!硬了接着操!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操。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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